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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以眠出門有些晚了,今早還有新聞部全會議,要提前十分鐘到崗。
所以電梯門剛一打開,也沒看里面都有誰,急匆匆地就了進去。
電梯緩緩上升,後響起一道怪氣的聲。
“不就是個臨時來幫忙的,真以為自己是正式員工呢?自不量力。”
喬以眠聽出來是誰了,暗暗翻了個白眼兒,沒搭理。
余婉見居然無視自己,心里有些氣不過,再次挑釁:“這有富二代撐腰的,果然就是有底氣!跑車開著,一名牌,還能不使小子耍脾氣,嘖嘖,真讓人羨慕。”
說完,還故意和旁的同事嘀咕:“你說,咱們怎麼沒這樣的好運氣呢?”
同事知道又在蛐蛐別人,打了個哈哈,沒多說什麼。
余婉撇撇,明亮的金屬電梯壁將驕傲又不屑的表倒映得清晰可見。
電梯很快到達新聞部所在的樓層,電梯門打開,喬以眠率先走了出去。
指紋打卡之後,才轉頭看向步伐優雅著走過來的余婉,直截了當地詢問:
“你想要好運氣嗎?”
余婉不明白喬以眠怎麼突然和自己講話了,印象中自從在電視臺重逢,就沒正眼看過自己。
仔細回想,大學前三年,好像也沒怎麼搭理過自己……
“你什麼意思?”余婉一臉狐疑。
喬以眠笑了笑,“我想幫你轉運啊!也讓你有跑車開,有名牌穿,可以隨便使小子耍脾氣,怎麼樣,要不要?”
說著,挑眉看了余婉兩秒,忽然抬手向。
余婉下意識躲開,眼神驚恐,“喂!我警告你啊!你敢打我,小心我跟你沒完!”
“戲真多……”喬以眠無奈地點了點頭發的位置,提醒,“你頭發上沾了一顆飯粒兒……”
余婉今天本就打了腮紅,聽這麼一說,真是又又惱又生氣,臉更紅了。
連忙拉兩下頭發,也不知道飯粒兒掉下去了沒有,氣急敗壞地瞪著喬以眠:
“喬以眠!你怎麼還是這麼討厭!”
喬以眠攤手:“主挑釁的是你,嫉妒人家運氣好的是你,吃飯掉飯粒兒的也是你,怎麼現在反倒來罵我呢?哦,原來運氣不好也影響腦力和判斷力啊……”
余婉臉上紅一陣白一陣的,聞言更加惱怒,幾乎是口而出。
“喬以眠!你跟我自以為是!你真以為你是運氣好嗎?要不是時延當年和人家打賭,怎麼可能追求你!”
喬以眠角弧度變得平緩,反問:“打什麼賭?”
“看來你真不知道啊!”余婉臉上出勝利者的表,朝喬以眠走近一步,低聲音,似笑非笑地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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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初時延和朋友打賭,他說能在一個月之追到你,賭注是一輛跑車。結果他輸了,輸給了對方一輛車;可兩年後,他又把那輛車贏了回來,你說他厲不厲害?”
喬以眠愣怔地站在原地,只覺得一陣冷風平地襲來,從腳底往上逃竄。
無數個過往片段在腦海中飛快掠過,明明都是快樂的,卻偏偏撞出沉悶刺耳的聲響。
不知道余婉所說是真是假。
若是假的,這種謊言經不起驗證,一即破;
若是真的……那時延這些年對自己的好,還真一個笑話了……
余婉已經猜到喬以眠并不清楚“打賭”的事,所以才打算說出當年的實,以此來銼銼的銳氣。
見多多都被影響到,余婉越發得意:“你以為你搶到的男人,是真的你嗎?別逗了,呵……你還不如我呢,好歹他對我是誠實的,不喜歡就是不喜歡。總好過你,從頭到尾都是欺騙,那些年對你的執著追求,不過就是為了打發無聊時間的一個賭約而已。”
喬以眠輕輕抿,心起起伏伏,難以平息。
沉默片刻,忽然笑了笑,“他對我真誠與否,還不到你下結論。”
頓了頓,反問:“所以,你口中這樣薄寡義的男人,你為什麼還念念不忘?難道你天生喜歡渣滓嗎?”
“我什麼時候念念不忘了?”余婉張口結舌,急忙辯解:“你別胡說!我早就不喜歡他了!”
“哦?那你還句句不離富二代?”喬以眠不以為然,“知道的,是你想借他辱我;不知道的,還以為你這個癡種,他到瘋魔了呢。”
著一臉怨念的余婉,喬以眠語氣親近的仿佛是在安好朋友,
“別害嘛,反正我和他已經分了。你如果不嫌棄,大可以去把他撿回來,沒人和你搶的,只要你不嫌臟就好。”
余婉這回聽出來了,喬以眠就是在暗諷自己撿不要的垃圾!
氣惱地一瞪眼,卻見喬以眠用手指輕輕敲擊了一下打卡。
“還不快點打卡,要遲到咯!”
這才想起還沒打卡呢,急匆匆地按了指紋,只聽“滴”的一聲響,打卡機提示:已遲到。
余婉:“……”
喬以眠!渾蛋!
喬以眠聽不到余婉心的悲憤嚎,放好東西之後,就和其他人一同去會議室開會了。
雖然不是電視臺正式員工,但這種部門的會議都會參加,能更全面地掌握區域向,也方便部門領導直接安排工作。
走進會議室,喬以眠才發現,往常這種會只有新聞部主任參加,今天的領導位置卻座無虛席,連康鈞文臺長都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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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婉姍姍來遲,依舊一副花孔雀的模樣,神氣十足。
剛坐下,康鈞文就發話了:“今天的會議有件重要事要宣布:執政廳要求咱們臺里派一名記者,明天跟隨執政去楚城調研,人選已經定好了。”
余婉故意直,下微抬,眼角余掃了一眼低頭記筆記的喬以眠。
哼,裝模作樣。
轉過頭,滿眼期待地看向康臺長,等待對方點名。
哪知康鈞文全程沒有看,視線反而落在後的某個位置,宣布:
“新聞中心的喬以眠記者,這次你跟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