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要不要這麼霸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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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以眠連忙探過去,手擋在盤子上方,語氣焦急。

“不行!這不合適!”說著就要把餐盤奪回來。

大領導卻用叉子尾端點了點的手背,溫聲提醒。

“浪費糧食是可恥的。”

喬以眠反駁:“我沒有要浪費……”

“那你還吃得下?”

間短暫的掙扎,黎曜低聲笑了笑,“你有勇氣吃,我都不敢讓你吃。真要撐壞了,我還得送你去醫院,回頭再告我導單純小記者暴飲暴食。”

“誰敢告您啊……”

喬以眠嘀咕了一句,掙扎幾秒,從餐盤里拿起剛才咬過一半的玉米,快速收回了手。

“那把這個還我。其他的……我還沒過。”

黎曜抬眸看了一眼,腔發出一道短促笑聲。

聲音雖細微,卻讓喬以眠心的熱意迅速攀上耳尖。

大領導沒再逗,拿起叉子,不不慢地吃掉了剩下的食

喬以眠借著喝水的時候,悄悄打量著他。

黎曜吃飯的速度不慢,姿態卻斯文優雅。

腰背得很直,目沉靜平穩,即便上已無軍裝,依舊能從舉止間捕捉到軍人的颯爽英姿,還有從骨子里出的良好修養。

絕非刻意而為。

喬以眠第一次覺,男人吃飯的樣子竟然可以這樣賞心悅目。

以前雖然也一起吃過飯,但沒像現在這樣仔細看過。

“在想什麼?”黎曜放下筷子,端起水杯時看了一眼。

喬以眠順口說道:“您吃飯時不怎麼喜歡講話。”

頓了頓,又補了句,“好像平時也不怎麼喜歡講話。”

男人喝水的作停下,認真反問:“和我一起吃飯,會很無聊嗎?”

他像是真的在詢問的意見,弄得喬以眠都有些不好意思。

“沒有,就是好奇,你們以前有規章制度吧?比如吃飯不許講話、限制時間什麼的?”

黎曜點頭,“部隊里確實有要求。以前在家……”他聲音稍緩,“小時候家教很嚴,食不言、寢不語,從小養的習慣。”

喬以眠暗暗咂舌。

小時候被父母管,長大了被部隊管,怪不得大領導嚴于律己,做事也是一板一眼,年紀輕輕就一副老持重的模樣。

有點好奇對方家里究竟管得多嚴格了。

肯定不像他們家一樣,要不是有姑姑攔著,和沈凌川能為了搶最後一塊排骨跳到餐椅上展開殊死搏鬥……

喬以眠看了一眼他面前吃得干干凈凈的盤子,又說:“聽說軍人吃飯速度都很快,有的甚至兩三分鐘就能吃完一頓飯,覺您這一點又不太像。”

“畢竟現在沒有急任務,而且離開部隊,也沒有那些條條框框約束了。”

黎曜無聲笑笑,“何況吃飯速度太快,會增加胃腸道負擔。”

“哦……”喬以眠鼻尖,有些不好意思,“我沒去過軍營,只是看過一些影視劇,了解有限,讓您見笑了。”

黎曜認真看向,直截了當地詢問:“你想了解嗎?有機會我可以帶你去。”

喬以眠眼睛微微睜大,有些躍躍試,轉念一想,又覺得不太合適。

若兩人只是朋友,倒是完全不會顧慮什麼。

正琢磨著要如何回答,大領導的第二個問題又拋了過來。

“或者說,你想了解我嗎?”

喬以眠輕啟,眼中有微弱芒劃過,可又很快歸于平靜。

黎曜稍稍坐直,眸落在干凈的面孔上,靜等回答。

喬以眠知道,大領導這麼早過來,恐怕就是為了等自己答復的。

反正早晚都是要回應的,既然心意已決,便不想再拖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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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直接回答這個問題,而是將話題拉回昨晚。

“昨晚您說的兩件事……”

衡量了一下輕重關系,先挑了一個說:“我不想去執政廳工作,但謝謝您的賞識和邀請。”

黎曜輕輕蹙眉:“可以給我一個理由嗎?”

喬以眠肯定不能明說,害怕哪天惹到了大領導,被對方直接封殺這種話吧?

于是給出了另一個理由。

“我還是喜歡當記者。雖然沒有在執政廳工作穩定、威風,有發展,但每一次外采,每一次走訪,每一次寫稿上稿,都讓我有種,這種滿足與快樂是其他職業無法帶給我的;

離職後,我考慮過轉行,也編輯好了簡歷,可最終卻沒有投出去。當記者是我的夢想,從年時就存在的夢想,我不想舍棄。”

黎曜靜靜凝片刻,見小姑娘眼中有,認真且明亮。

迎著他的目與他對視,真誠坦,又帶著一歉意。

他心底某,就這樣被這道照亮。

有夢想,并努力為之拼搏的人,果然是閃耀又好的。

黎曜眼中劃過些許莫名的艷羨,頗為理解地點了點頭。

“好,我尊重你的意見。”

喬以眠沒想過對方居然這麼好說話,稍稍愣了一下,旋即笑了。

本就長了一雙笑眼,不笑時都能讓人如沐春風,加上這璀璨笑容,更是讓整個面孔變得靈鮮活。

黎曜角彎彎的模樣,心中又喜,又無奈,探其深,還有一焦灼。

本還想著把調到邊,這樣可以整天瞧著,現在看來,是不太可能了。

不過他不愿強人所難,何況那還是的夢想。

喬以眠輕抿了一下,又說:

“第二件事……”

不等繼續給出回應,黎曜及時打斷了的話,溫聲提醒,

“兩件事,我最多只接一個拒絕。”

“……啊?”喬以眠有些懵。

這意思是說:工作和追求,只能拒絕一個?

要麼跟他去執政廳工作,要麼讓他追求自己?

喂……要不要這麼霸道啊?

見小姑娘目,黎曜眉梢微抬,“怎麼,難道你兩件事都打算拒絕我?”

大領導的不容小覷。

小記者迫于威,底氣跑許多。

但不管怎樣,總要表達自己的想法。

“就算您不高興,我也想提前說清楚。”喬以眠深吸一口氣,壯著膽子解釋:

“我承認對您有好,但我不確定這種覺是崇拜,還是喜歡。又或者說,只是單純的慕強心理,所以我不想在頭腦發熱時做出決定。”

黎曜緩緩嘆氣:“整整一個晚上了,腦袋還沒降溫呢?”

喬以眠:“……不是一天兩天就能明白的,我需要時間驗證。”

“嗯,給你時間。”黎曜無奈,“那麼,腦袋發熱小姐,你大概需要多久才能徹底冷靜呢?”

喬以眠:“……”

這人總是熱衷于給取外號。

“我不知道。所以我希您也可以趁著這段時間冷靜思考一下,對我究竟是不是喜歡。”

黎曜挑眉,不太明白的意思。

喬以眠斟酌著又說,“在特定的時間節點,遇到特定的人,產生了微妙的緒,在某些特定況下,將這種緒放大,以至于忽略了它究竟是不是出于喜歡。”

黎曜惆悵:“……說些我能聽得懂的。”

“我覺得您對我,可能只是一時新鮮。”喬以眠緩緩地眨了眨眼。

“你又不是我,怎麼知道我對你是一時新鮮,還是想和你共度一生?”黎曜表示無奈,“喬小姐,不要懷疑我對的判斷和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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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他似乎是想到了什麼,角弧度降下些許,語氣也似乎沾染了些許酸意。

“我不是年輕氣盛的男孩,我知道自己想要什麼。”

喬以眠張了張,只聽對方接著又問:“我只問一句:你討厭我嗎?”

“不討厭。”喬以眠幾乎是口而出,“但和剛才說的一樣,我還不確定自己對你的。”

“那就好。”黎曜自我安:總比直接遭到拒絕要好。

“既然這樣……”他目灼灼地著喬以眠,一雙黑瞳仁幽深且明亮,果斷地做出了決定。

“我可以放心大膽地追求你了。”

喬以眠頓時無言。

所以剛才說了半天,說了個寂寞?

大領導可真是一意孤行,不給任何婉拒的機會。

可對方只是說要追求,并不是同意,甚至給了時間認真考慮。

沒有理由再冷下臉拒絕。

那就有些不知好歹了。

而且,正如他剛才問的一樣:并不討厭他……

喬以眠幾下,最終慢慢閉合。

算了,由著他去吧。

這原比預計的結果,要好得多。

氣氛多有些微妙,喬以眠不太自在,試探詢問:“您是不是要去上班了?”

“又趕我走?”黎曜終于放松了,靠在椅背上,打趣:

“看來喬同學和傳言中的一模一樣。”

喬以眠不解地著他。

黎曜淡然開口,語調酸地說了四個字。

“超級難追。”

喬以眠:“……”

這又是哪兒來的傳言?

黎曜卻換了個話題,問:“白天打算做什麼?”

喬以眠沒打算瞞,“去醫院照顧我爸……他生病了,昨天剛轉到林川的一家醫院。”

黎曜點頭,此刻卻沒追問,“我認識一位中醫,醫不錯,過幾天剛好要來林川。如果有需要,我可以幫你聯系。”

“謝謝您。”喬以眠彎道謝,卻見黎曜單手搭在桌面上,探向前。

“小喬,既然把我當一個普通的追求者,稱呼上可不可以改一改?先把‘您’,換‘你’,可以嗎?”

喬以眠還在被他這聲低沉悅耳的“小喬”蠱,就見執政角微揚,鼓勵的催促,

“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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