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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以眠認真思考了一下,自己是不是真像他所說,在方面太嚴防死守了?
毫不給追求者機會,看似冷無?
沒來由的,忽然想起時延當年酒醉後的一句話:“喬以眠,你怎麼這麼難追啊?”
很難追嗎?
確實,追了兩年,才在周圍人的集助攻下,在時延“哭哭唧唧”的攻勢下,答應了和他往。
承認後來也慢慢喜歡上了他。
可一開始,卻無法看清自己的。
沒有那種怦然心,也沒有別的小提到的患得患失。
總覺得這樣的,不像是。
上說得清楚明白,什麼轟轟烈烈的,什麼相知相守到永遠,可真到了自己上,卻像是隔了一層霧,看不清,不到。
一直知道,自己在這塊,確實很慢熱,也很遲鈍。
所以姑姑才說像塊木頭。
只是覺得,如果沒有遇到那個令心的人。
或者說,只是對方單方面地喜歡,還無法做到全然接。
就拿剛才在相親活中,主要加自己微信的那兩個人來說。
在得知他們對自己產生好或者興趣之後,果斷地拒絕了。
不想浪費彼此的時間。
又或者說,在察覺到徐逸舟對自己可能存在的小心思之後,立刻疏遠了對方。
可能會有人說冷,說莫名其妙,但如果明知道對方喜歡自己,還繼續裝傻,著對方的喜,或抱著篩選的態度和不同異通往,不是更奇怪嗎?
即便要篩選,也要選擇一個能令心的男人。
雖然不喜歡煙花般短暫的,卻憧憬令怦然心的景。
誰說轟轟烈烈不能和細水長流共存?
想要的,不過是怦然心的,與攜手到老的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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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面前這個男人,好像又和其他人不太一樣。
從一開始,他就在心底豎起了高大偉岸的形象。
他穩重、踏實,任何時候都沉著冷靜,變不驚,對待百姓又是實實在在的付出,善良又有溫度。
這樣的男人,輕而易舉就在心底扎了。
傾慕他,尊重他,自然而然地將其視為追逐的對象。
然而,在得知他對自己的心思之後,開始懷疑自己對他的是否摻雜了其他分。
不希有朝一日,發現中的崇拜大于。
若真是這樣,那對他也太不公平了。
所以才想要一點時間,想要看清自己的心。
“怎麼不說話?”
黎曜彎腰與對視,忽然手了一下的腦袋。
見不答,又悄無聲息地松開了的手。
“走吧,快遲到了。”
他直起上,示意一起離開。
喬以眠忽然仰頭看向他:“你是不是覺得我奇怪的?”
黎曜不解,“為什麼這樣問?”
“對的態度,是不是很奇怪?”喬以眠斟酌著開口,“像你說的一樣,把自己包裹得嚴嚴實實,不給對方留一點空隙,讓人覺得很奇怪。”
黎曜被認真又困的樣子逗笑了,重新彎下腰看。
“你想多了,我只是嘆一聲:這小姑娘怎麼這樣難追啊?并不是覺得你奇怪。”
見眉心依舊輕蹙,黎曜沒忍住,拇指輕過那個小小的“川”字,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擇偶觀,你一點也不奇怪,不要妄自菲薄。”他彎笑笑,嗓音溫,
“你這樣,我很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