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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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的親吻純屬一時,親了也就親了。

可這次不一樣,看著面前這位好似等待獵上鉤的老狐貍,喬以眠多有些膽怯。

剛才那十足的畫面歷歷在目,讓有些招架不住。

正遲疑的時候,手機鈴突兀響起。

喬以眠如蒙大赦,立刻矮從他胳膊下面鉆了出去。

“我接個電話!”

看著小姑娘落荒而逃的架勢,黎曜暗暗嘆氣,順勢坐下,欣賞俏麗窈窕的背影。

電話接通的瞬間,他就聽見了一個令人十分不痛快的名字。

“逸舟哥?”

黎曜眼底劃過一抹不悅,神淡漠地收回視線,拿出手機,單手敲著屏幕鍵盤。

喬以眠站在亭子邊緣,沒留意到大領導的不滿,繼續和電話那端的徐逸舟講話。

“嗯,我不在休息間,出來玩了……沒淋雨,在躲雨呢……”

也不知那面問了句什麼,喬以眠下意識回頭看了一眼大領導,見他正漫不經心地發著消息,又轉回頭,假裝自然地開口。

“和朋友一起,沒事……你不用來找我,等雨停我就回去了……”

兩人又說了幾句,見喬以眠實在堅持,對方才不不愿地掛斷電話。

喬以眠暗暗吁了一口氣。

雖說也想盡快下山,可卻不愿意讓徐逸舟來給送傘。

腦補了一下那個場面,一定詭異的。

而且相信,大領導也絕對不想在這里看到徐逸舟。

想起剛才未完的那個“大冒險”,喬以眠不想立刻面對他,假裝發消息拖延時間。

沒想到不過兩三分鐘,電話再次響起。

這次是譚碩打來的。

“小喬,雨太大了,下午戶外活取消,現在工作人員組織大家坐車回去呢,你在哪兒?”

喬以眠看著雨勢毫不減,遲疑回道:“我還在外面呢,一時半會兒應該趕不回去。”

譚碩也沒多想,“那行,我先坐車走,有幾個人也在附近玩,還沒趕回來呢。這面說是會留一輛車,到時候你和他們一起坐車。”

“行,那我們回去再聯系。”

掛斷電話,喬以眠這才轉走向黎曜,“他們都回去了,我們怎麼辦?”

黎曜神淡然,“我讓人來送傘。”

“哦……”喬以眠猶豫了一下,試探詢問:“如果讓別人瞧見我們倆在這里……會不會不太好?”

黎曜被逗笑了,“為什麼不好?”

他視線下移,落在小姑娘瓣上,刻意多看了兩眼,又問:“我們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了嗎?”

做沒做的,你心里沒點兒數?

喬以眠瞪了他一眼,走到一旁坐下。

見小姑娘又害又生氣的,大領導只好站起走到旁,挨著坐下。

“喬小姐,現在想要瞞關系的人,好像不是我。”

“我們本來也沒什麼關系。”喬以眠低聲嘀咕一句,“沒什麼瞞不瞞的。”

“哦,既然這樣,那就沒什麼好與不好的了。”黎曜拖長聲音,用的話總結,“就算被人撞見,也不要……”

說著,他抬手放在脖頸上,輕輕了兩下,打趣道:“我們喬小姐,正不怕影子斜。”

後脖頸傳來一陣麻,喬以眠下意識脖子。

又因為他這句帶著笑的調侃,得臉頰發燙。

想躲開他的鉗制,對方卻稍稍用力,將帶到面前。

兩人面頰近在咫尺,呼吸糾纏,灼熱視線撞到一,濺起一串細碎火花。

即便亭外春雨纏綿,卻無法冷卻兩人邊逐漸攀升的熱意。

黎曜視線下移,在小姑娘的紅上緩緩游移,又抬眸看向的眼,嗓音低沉和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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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就算被人撞見我們在這兒接吻,也不用怕,對不對?”

換概念這是!

喬以眠剛想反駁,對方就趁著開口的剎那,低頭吻了下去。

所有言語都被堵住,悉的再次上,輾轉廝磨,輕輕吮吸。

所有的掙扎也在對方溫強勢的進攻下,化為一汪春水。

理智迷失前,艱難地說了句“不許咬我”。

接著,便覺男人腔輕微震了一下,含糊帶笑的嗓音傳來。

“嗯……不咬。”

片刻後,喬以眠第一次會到“無師自通”這句語的真諦。

大領導不久前還略顯青的吻技,這次居然像開了掛一樣,練許多。

他溫熱的掌心捧住的臉,大半了過來,似乎要將整個人嵌自己中。

撞追逐,的糾纏廝磨,輕輕吮吸再分開,分開又合,無休止地重復著相似的作,卻并不覺得單調乏味。

反而令人沉迷熱衷,不想結束。

他確實沒再“咬”,也沒有弄疼,卻依舊讓呼吸不暢,心臟幾乎要跳出膛。

黎曜單手墊在後背和欄桿的隙,讓可以舒舒服服地靠著。

另一只手在臉上游移,最後慢慢卡到的下頜上。

親吻的間隙,他輕輕的下頜,齒被迫開啟,他強勢探,與在更深糾纏,換彼此。

喬以眠被吻得意迷。

居然忘記了對方不久前還稍顯青的吻技。

後來,親著親著,就被他抱到了上。

一陣陣發,完全靠在他寬闊的膛上,幸好被他手臂錮著,才沒有下去。

兩人仿佛沉浸在天與地之間,一切不屬于這個世界的東西,都被屏蔽丟棄。

雨越下越大,完全沒有停下的意思。

淅淅瀝瀝的雨聲夾雜著親吻聲,以及男人的低沉輕,組一曲格外曼妙人的樂章。

迷間,喬以眠腦海中只有一個念頭:大領導的息聲……真好聽……

也不知過了多久,似乎是聽見了什麼聲響,黎曜才依依不舍地停了下來。

一雙狹長冷眸早已被溫暖意占滿,卷著的念似乎了纏繞的繩索,想要將獵束縛捆綁,丟進自己的山

黎曜聲線微啞,嗓音亦是蠱人,“某些人出爾反爾,只能我自己來了。”

哦,他還沒忘記大冒險的事呢……

喬以眠一張臉紅得如同蘋果,想懟他一句,對方卻湊上來,又輕輕啄了一下。

又惱地瞪眼,剛想開口,眼角余卻瞥見涼亭外有人撐著一把黑大傘等候。

傘面得很低,看不到那人的上半

只能瞧見對方的黑

那人也不知在雨里站了多久,直到聽見黎曜聲線慵懶地開口,“拿過來吧。”

喬以眠猛地睜大了眼睛,想也不想直接躲在黎曜的脖頸,生怕被對方瞧見的臉!

現在還坐在執政上呢,再正,影子也確實是斜了的……

如此慌,黎曜腔輕輕震了一下,大手落在腦袋上安,頗有些掩耳盜鈴的味道。

即便這樣,喬以眠也覺安心許多,索靠在他脖頸,盯著他結。

那人來得快,離開得也快。

他走之後,涼亭中留下了一把黑大傘。

“為什麼只送來一把傘?”

就算這傘大了些,兩人一起打,也絕對不如兩把傘妥帖。

黎曜笑了笑,沒回答,一手穿過彎,直接將托了起來,起走到石桌前,將小心翼翼地放在上面,而後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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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大路,我背你下山。”

喬以眠有些信不過,“既然路,你背著我不是更難走?我自己可以的。”

說罷就要跳下來。

黎曜按住的膝蓋,“之前徒步負重幾十公里,也是經常冒雨走的,習慣了。”

說著,他偏頭看了喬以眠一眼,笑道:“你還沒兩個沙袋重呢。”

“胡說,我怎麼也比沙袋重!”喬以眠白了他一眼,可見對方又一陣催促,只好手勾住他的脖子,趴在他寬闊的背上。

雨這麼大,是真的不想走路。

而且,還有些

“快到下面的時候就放開我哦!我可不想被大家指指點點議論。”

黎曜略微起,將托了起來,“他們早都走了。”

喬以眠這才想起來,譚碩剛才確實說過,大部分人都坐車回去了。

這種到閑逛的,都被留了下來。

“幸好有人來給我們送傘,要不真要被扣在涼亭了。”

黎曜單手托著,另一只手拿起雨傘,撐開,遞到手里。

“害怕了?”他輕聲詢問。

喬以眠點頭,“白天還好,如果到了晚上,這四面空空的,你不害怕?”

黎曜邁開長往涼亭外走去。

大雨一瞬間落到黑傘面上,噼啪作響。

雨聲中,大領導的聲音不急不緩,傳耳畔。

“沒什麼可怕的,之前在熱帶雨林中特訓過,比這里的環境嚴苛十倍不止。”

喬以眠趴在他的背上,一手撐著傘給兩人遮雨,一手勾住他的脖子固定,隨著他的行走輕輕顛簸起伏。

發自肺腑地嘆一句:“你以前可真不容易。”

“還好。”黎曜不以為然,“各行各業都不容易,只有被看到和沒被看到的區別。”

喬以眠忽然想起調研期間,黎曜對那些企事業單位的領導和員工問時的場景,溫和得,關懷備至。

忽然有些容。

“你一定會是個很好的執政。”

黎曜被夸得角彎彎,“嗯,你也一定是個很好的記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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