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怎麼覺得你胸又大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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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以眠沒撞到傅斯寒,卻被一個人拉懷抱。

悉的香氣傳來,喬以眠終于松了口氣,“溪姐。”

許溪拍了拍的背,關切道:“嚇壞了吧?”

“還好,幸好你們來得及時。”

喬以眠心跳咚咚直響,卻沒表太多,轉頭看去,發現肖宇已經被揍得不像樣了。

許溪語氣帶著歉意,“我們聽到消息第一時間就趕了過來,沒想到還是晚了一步。”

喬以眠搖頭,“已經很及時了。”

定位直接連著中控室,可保鏢還沒到,他們兩人卻先到了。

喬以眠心中很是激。

話音剛落,附近的保鏢就匆匆跑了過來,直接將肖宇按在地上。

肖宇不依不饒地嚷:“你們最好放了我,否則有你們的好果子吃!”

傅斯寒被他氣笑了,半蹲下來,手抓住他的頭發,讓他被迫揚起了腦袋。

“我今天就不放,看你能給我吃什麼好果子?”

“你就是傅斯寒?”肖宇冷笑,“我勸你還是別因為那小丫頭和我作對,不值當的!大家都是生意人,賠本的生意最好別做!”

“賠不賠的,關你屁事?”傅斯寒拍了兩下他的臉,冷聲吩咐:“先把他關起來。”

見保鏢拖著他要走,肖宇急了,大聲嚷嚷:“你們這是非法拘!我可以告你們!”

“喲,懂得還多,我還以為你文盲呢!”傅斯寒語調懶散,“那你知道什麼是非法侵他人住宅、強制猥、調戲未遂嗎?”

肖宇大:“你別給我安罪名!我可沒有猥!”

“有沒有,可不是你說了算。”傅斯寒邪氣一笑,而後向保鏢揮了揮手。

“帶走,一大早就遇見只烏,晦氣死了。”

他們這面剛帶走了人,幾個昨天一起來的朋友也紛紛趕到,向喬以眠問長問短。

傅斯寒往回走了幾步,撿起摔壞了的相機,擺弄了兩下,有些歉意,“相機好像壞了,回頭我賠你一個。今天這事實在對不住,是我們安保人員的失職。”

喬以眠連忙搖頭,“你們已經做得很好了,是他這人太狡詐了。”

傅斯寒不置可否,“今早聽到保鏢匯報,說他昨晚就冒充旅行的人,非要登島,被攔住了,哪知他繞到了後面,從守衛薄弱的地方鉆進來了。”

喬以眠這才明白一大早聽見兩個工作人員議論的事,原來說的就是肖宇。

“你想怎麼理他?”

不管怎樣,肖宇份不低,若真出了點什麼岔子,他們肖家絕對不會善罷甘休。

不想讓傅斯寒等人因為自己惹到對方。

哪知傅斯寒滿不在乎地笑了笑,拖長聲音,“怎麼理啊……那得看領導的安排。”

領導……的安排?

喬以眠明白過來,看來這事一定要讓黎曜知道了。

心中有些焦慮,許溪卻挽住的胳膊,輕聲安:“你別想太多,這些事已經超出咱們的能力范圍了,讓他們理吧。”

喬以眠當然清楚,憑自己的能力,本沒辦法把肖宇這種人怎麼樣。

還是不想讓黎曜知道,怕他會因為自己而樹敵,更怕他會覺得自己太麻煩……

許溪打量著小姑娘的神,似乎看出了眼中的掙扎和無奈,忍不住低聲提醒了一句。

“眠眠,他是你男朋友。”

喬以眠眨了眨眼,轉頭對上一雙清亮聰慧的眼眸。

許溪對彎了彎,又補充了一句:“他可能并不在意這些事,也不會覺得麻煩;但是你的瞞態度,說不定才會讓他在意。”

腦海中似乎有什麼東西迅速劃過,喬以眠張了張,半晌才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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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了溪姐,謝謝。”

許溪朝眨了眨眼:“那你自己告訴他。”

不等喬以眠回應,後傳來沈星困倦的聲音,“出什麼事了?怎麼這麼多人聚在這兒?”

沈星睡眼惺忪地走了過來,“我還沒睡醒呢,就聽外面吵吵嚷嚷的。”

“大家都散了吧,該吃飯吃飯去。”許溪張羅著大家回走,順便把剛才的事告訴了沈星

本來還耷拉著眼睛一副生無可樣子的沈星立刻神過來,連續三分鐘不重樣地給肖家滿門罵了一頓。

“王八羔子,真他媽不想活了!這回非得讓我家肖隊把他抓回去!”

說到這,沈星又是一陣哀怨,“麻蛋,人渣居然真和我家肖隊是一個姓,真夠惡心的!”

喬以眠被逗得忍俊不張了半晌的緒終于放松了許多。

不得不說,對方在調節氣氛這一領域,絕對占有超強的統治力。

一大早的意外并沒有破壞大家的心,還是該玩玩,該鬧鬧。

沈星還張羅著晚上弄個篝火晚會,可以邊燒烤邊跳舞,為此還特意去摘了不野花,打算做個草

有這麼個活寶在,一整天應該都不會覺得無聊。

喬以眠則按照昨天計劃好的,要跟許溪學游泳。

沒帶泳,本打算先在岸上學學姿勢,許溪卻把沈星來:“你不是說帶了不嗎?去拿一套給眠眠。”

沈星來時拿了兩個超大號行李箱,據說里面塞了滿滿的服,單是泳就買了四五套,說是要拍照用。

此刻恰好派上用場。

沈星站在原地著下,沒

若有所思地打量著許溪,又看向喬以眠,又看向許溪,來來回回兩三次,才聲音幽怨地對許溪開口。

“我說,我怎麼覺得你又大了呢?是不是這兩年在國外吃什麼大補藥了啊?外國人有啥籍嗎?也不說給我傳授傳授!”

說著,又看向喬以眠,“你雖然沒大吧,但好歹也比我大!我發現好幾個了,你們這個年紀的小姑娘是不是天天用牛燉木瓜?要不咋一個比一個大?”

喬以眠今天穿了一套短款運服,按理說應該看不出來大小差距,也不知這位姐姐怎麼就這樣火眼金睛。

尷尬地沒接話,卻聽對方繼續“滿跑火車”:“誒?我聽說啊,有男朋友之後,都會變大,多睡睡就好了。不過我和老肖都睡兩年了,為啥我還這麼小?是不是還有啥籍我不知道的?”

說完,撞了一下許溪,低聲求教,“讓你家老傅教教我們家那塊木頭唄?”

饒是淡定如許溪,此刻也免不了面皮發燙,嗔:“別胡說八道!”

“我哪有啊?我是真的虛心求教!”沈星郁悶,“你們這種大的人,是永遠無法會出門不穿罩還不被人發覺的痛苦。”

說罷又看向喬以眠,“你呢,有啥傳授的經驗不……”

話音未落,沈星又隨意地擺了擺手,“算了,問你也白問,你家執政一看就是個雛兒。”

喬以眠:“……”

這玩意……是咋看出來的?

大概是的眼神又害又困,沈星笑得賊兮兮的,“我猜對了?你倆還沒睡過吧?”

喬以眠眼神閃爍,這位姐姐還真是啥都敢說……

沈星發現這小姑娘好玩,一逗就臉紅,忍不住又湊上前:“走,姐姐帶你去挑泳,順便再給你講講男人那點兒事……”

許溪:“……沈星,你收斂點兒!”

“怕什麼!又不是未年!”沈星大咧咧地擺了擺手,拖著喬以眠的胳膊就往自己房間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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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溪長嘆了一口氣,無力扶額。

兩人再出來時,喬以眠的臉已經紅得的了。

上那套白底帶印花的比基尼更明艷三分。

沈星顯然把“傳道授業解”這六個字做到淋漓盡致,在某些方面完全可以當喬同學的啟蒙老師了。

許溪深知閨口無遮攔的德行,連忙把趕到一邊兒,讓喬以眠下水。

喬以眠回頭看沈星:“星姐,你不游泳嗎?”

沈星穿了一套黑比基尼,聞言了一下波浪大卷發,“我不會呀。”

喬以眠:“……”

那您老人家帶這麼多套泳干嘛?

很快就明白了。

沈星或坐或站,各種凹造型,指揮工作人員在一旁給在泳池邊擺拍……

許溪教得很認真,說話又溫,每一個指令都清晰準確。

不到半天,喬以眠就掌握了要領,除了還不太會換氣,已經能一口氣游出去幾米了。

看著小姑娘像條小魚一樣靈,許溪深

“快吃晚飯了,先歇會兒再游吧。”

喬以眠剛游上癮,自然不愿意半途而廢,“你們先去吃飯吧,我再游會兒就過去,正好鞏固一下作,免得一會兒忘了。”

許溪也沒阻攔,笑著說了聲好。

上岸之後,轉頭對沈星說:“你瞧人家眠眠,才半天就游得這樣好了,哪像你,教了你半年,都浮不起來!以後出去可別說是我徒弟。”

沈星故作弱,“誰讓人家怕水呢~我一瞧見水這樣深,……”

說罷故意往上靠過去。

許溪留意到後出現一個影,忙大步躲開。

眼看著沈星就要栽倒,一只大手及時握住的腰,而後將一轉,作利落地將人抗上肩頭。

沈星口而出罵了句“三字經”,接著屁上就挨了一掌,“又罵人。”

沈星氣得臉頰鼓鼓的。

雖然不疼,但丟人的。

“肖君澤!你放我下來!”沈星咋咋呼呼地道。

這位男朋友,不茍言笑的肖大隊長,不但沒放,反而還沉聲警告:“再敢罵我一句試試?”

天不怕地不怕的沈星,即便鼓著一張臉,可還是一反常態地閉了

慫到不行。

許溪在一旁笑得前仰後合。

而在水中努力練習游泳的喬以眠卻沒瞧見這麼好笑的事。

終于覺得有些累了,出水面的時候,卻對上了一雙沉靜含笑的眸子。

四目相對,小姑娘眼中立刻浮現出滿滿的笑,聲音清脆。

“黎曜!你回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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