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接吻還這麼不專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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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喬以眠吃完兩串翅,五串串,兩塊玉米之後,沈大小姐的話題才終于告一段落。

又等了片刻,才得空問了句:“溪姐,你練了多久,才能有這樣的手?”

兩人一靜,看向的目有些微妙,尤其沈星,不懷好意地笑了一聲。

喬以眠連忙擺手,“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就是看溪姐比較厲害,覺自己太弱了,遇到危險也沒有什麼自保能力,就想……”

“我懂我懂……”沈星勾住的肩膀,若有所思地笑著:“不用解釋,你說什麼,姐姐就信什麼。”

喬以眠張口結舌,實在說不清楚了。

許溪把聒噪的沈星拉到一邊兒,“去給我拿瓶水來。”

“行行行,大小姐。”沈星邪笑著讓出位置。

許溪卻認真地給喬以眠傳授自己的經驗,“你回去可以找個專業的教練學學,散打、搏擊或者防都行,但肯定不是一朝一夕就能練的……”

推薦了兩家國連鎖機構,又講了一下容易踩的坑,講得很細致。

喬以眠是真想學學防之類的。

這兩年外出采訪一般都有攝像記者跟著,即便是獨自外采,也都是安全平和的環境。

可能會吃苦,但本沒什麼危險。

之前還沒覺得自己多弱,直到這次遇見肖宇,才意識到在這樣惡劣的人渣面前,毫無招架之力,只有被欺負的份兒。

不想這樣,必須要讓自己強大一些。

要有反擊的能力。

喬以眠聽得認真,也暗暗記下了對方說的要點,打算回到林川之後,按照推薦的幾個機構去咨詢咨詢。

沈星去而復返,手中多了三瓶開了蓋的啤酒。

“我要的是水,姐姐。”許溪上這麼說著,手卻接過來一瓶。

“喝什麼水啊,來,喝酒!”沈星將另一瓶塞到喬以眠手中,和們倆瓶,

“烤串配啤酒,要啥都能有!干一個!”

一旁有兩個小姑娘也湊了過來,幾個人說說笑笑,不費吹灰之力地喝完一瓶。

喬以眠看看這個,又瞧瞧那個,最後低頭看向手中的啤酒,有那麼一瞬間的掙扎。

想喝,卻又不敢喝。

這一小瓶啤酒下去,不省人事倒不至于,但如果真做出一點兒犯蠢的事,就丟人了。

“眠眠,怎麼不喝啊?不會?”沈星始終拿著個酒瓶,忍不住問了句,

“這度數不高,喝一瓶完全沒事。”

喬以眠輕輕了一下,慢慢地“哦”了一聲。

見眾人都將視線投到上,深吸了一口氣,仰頭喝了一小口。

醇厚綿的口,微微帶著回甘,倒是沒想象中那麼辛辣苦

嗯,還好喝。

忍不住又喝了一小口。

“來來來,大家一起去跳舞啊!”

活力分子沈星拉扯著大家去跳舞,喬以眠也被拉了起來。

男男十幾個人,圍著篝火唱跳,氣氛歡快,熱鬧得很。

也不知是被篝火的熱浪烤的,還是剛喝的啤酒酒勁兒上來了,喬以眠臉頰紅紅,心卻是極好。

和兩邊的人手拉著手,開心地唱跳,一張清秀小臉上,洋溢著純凈愉悅的笑容。

黎曜遠遠地看著,手機還在耳畔,接通著工作電話,向小姑娘的角卻不自覺地向上揚起。

篝火燃得很旺,木柴發出的噼啪聲與海浪低沉翻卷的聲響混合,使這個夜晚多了幾分喧鬧。

火苗吞噬著一堆堆可燃,熱浪翻卷,映出每個人快樂的面龐。

連日來的疲憊和傷也似被這篝火燒燼,留下的只有好溫馨的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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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以眠暫時放空大腦,只想讓自己徹徹底底放松一晚。

直到火焰慢慢平和,大家才三五一群地坐在沙灘上聊天躺平看星星。

沈星喝得有點多,幾個空瓶子在旁東倒西歪,本人也懶洋洋地和酒瓶擁抱在一起,頗有些患難與共的味道。

剛講完最近追的一部偶像劇,犀利的點評逗得大家笑得前仰後合。

傅斯寒就走過來,將手中的薄外套搭在許溪肩上,眉眼含笑地詢問。

“聊什麼呢?這麼開心。”

許溪微微後仰,目在他敞開的花襯衫上打了個轉。

“在聊,某些男人不守婦道,給誰看?”

傅斯寒立刻表態:“當然是給我老婆看!”

說罷沒臉沒皮地湊過來和老婆

察覺沈星賊兮兮地盯著他們,傅斯寒立刻變臉,轉頭,整個作一氣呵

“不許看。”

沈星白了他一眼,“又不是限制級,有什麼不能看的?真小氣。”

傅斯寒黏黏糊糊地靠著許溪,小聲撒,“老婆我困了……”

說著,大手在鏤空的地方輕輕挲,低低的嗓音帶著一

“陪我回去睡覺吧。”

時間確實有些晚了,們還商量著明早去看日出呢,許溪便和幾個小姑娘打了聲招呼告別。

剛想站起驟然懸空,傅斯寒直接將打橫抱起,邪氣笑道:

“沙子太多,別硌到我老婆的纖纖玉足。”

許溪無奈地捶了他一下,卻惹來小傅總狐貍一樣漾的笑聲。

他們倆離開之後,其他幾個人也紛紛散了,各自回去休息。

沈星喝得有些多,躺在沙灘上起不來,最後還是家肖隊走過來像扛沙袋一樣把扛走的。

沈星趴在他肩頭,不住地嚷嚷著要吐。

肖君澤無奈,只好將打橫抱著,冷峻的眉眼中浮出一抹無奈和縱容。

喬以眠也準備回去了,卻發現許溪的手機落在了桌上,連忙拿起來打算給送回去。

轉頭看向一直在不遠打電話的黎曜,向他指了指手機,又朝著許溪他們離開的方向指了指,而後快步朝那面跑去。

雖然只喝了小半瓶啤酒,可神經明顯遲鈍了些,腳步也有些虛浮。

沿著小路追出一段距離,眼看著已經到了他們的住前面,喬以眠忽然停住了腳。

花墻下,白長椅上一坐一躺兩個人。

芙蓉一般明艷的小人,此刻正躺在男人的懷里,弱無骨的手臂環住男人的脖子,吻得忘

四周一片寂靜,兩人不可分。

纏綿的吻聲夾雜著偶爾傳來的蟲鳴,仿佛整個天地間只剩下他們兩人。

自帶屏蔽萬的力量。

喬以眠後知後覺地捂住,立刻倒退幾步,剛想離開,卻聽後響起腳步聲。

黎曜這一晚也不知道接了多通工作上的電話,想和小姑娘靠近的時間都沒有。

好不容易結束了這通電話,跟著的背影走過來,卻發現匆匆回走,嚇得像只小兔子一樣。

“怎麼了?”他沉聲問道。

喬以眠腦袋昏沉沉的,立刻向他做了個噤聲的手勢,隨後快走幾步,抬手捂住他兩只眼睛。

“非禮勿視!”喬以眠刻意低聲音,“不許看。”

黎曜視線阻,眉梢微挑,卻在聽見這幾個字之後,像是明白了什麼。

他悶聲笑笑,拖長聲音,寵溺又無奈,“好,不看。”

喬以眠邊推著他往後走,邊回頭去看那兩人,希沒打斷人家親熱。

黎曜隨著的力道一步步後退,眼睛看不見路,腳步卻走得很穩,直到脊背撞到一棵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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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以眠只顧著回頭張,沒留意兩人走偏了。

直到發現推不了,轉回頭一看,大領導已經被推到了樹上。

剛想松手,對方長臂一,直接勾住的細腰。

撞在寬闊堅膛上,抬眸看去,男人低垂的眼中,目深邃幽靜,又夾雜著一笑。

他的笑太犯規,喬以眠輕輕掙扎了一下,超小聲地催促:“我們趕快回去吧,別打擾到人家!”

黎曜卻并沒有放手,握在後的大手輕輕的腰,嗓音低沉,“不想和我多待會兒?”

“不是……”

喬以眠不好意思地扭了一下腰,躲開他的手,剛想開口辯解,下頜就被對方托起,的。

“那就別走。”

接著,子驟然一轉,被男人抵在樹干上。

後是堅的樹木,前是他堅實的膛。

一時間,說不清楚哪個更,只覺得自己上的每一寸都被他占據,狠狠地碾碎塵。

黎曜一手按著糙樹干,一手扣住的細腰,俯掠奪舌。

雙方距離不遠,喬以眠似乎都能聽見不遠那兩人停下來低聲說笑的聲音,一時間更加張。

生怕對方過來找手機,那樣就會發現他們……

越擔心,越張;越張,越敏

覺全都被他調起來,隨著他的一次次奪取而張。

直到耳畔傳來男人的輕笑,“呼吸。”

這才意識到自己居然張到閉氣!

還憋了這麼久!

喬以眠略微張開,深深淺淺地呼吸了幾次,腔才恢復順暢。

哪知下頜再次被男人托起,對方濃墨般的眸中卷看不清的緒。

黎曜湊近,嗓音低啞:

“接吻還這麼不專心,該不該罰?”

說罷不等反駁,更沉重的吻懲罰一般落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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