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執政官都有孩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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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將視線落到喬以眠臉上,可小姑娘卻一臉淡定,一言不發。

組長安永華很有這樣嚴肅的表,看樣子事鬧得不小。

他聞言看了一眼喬以眠,轉頭又訓斥邢燕兩句:“現在是推責任的時候嗎?你也不是新人了,怎麼還犯這種錯誤?”

邢燕尷尬地張了張,沒反駁。

心不甘不愿地拉開一把椅子坐下,瞥了一眼喬以眠,眼神不滿。

安永華目掃過眾人,沉聲開口,

“昨天的新聞事故大家應該都聽說了,邢燕的一篇稿件把幾條數據弄錯了,采用的是過去的老數據,而行政廳兩天前剛剛調整過新數據……

邢燕,你也算咱們周刊的老人了,這種不嚴謹的工作態度,希以後不要再出現。這次新聞事故按規定要罰你一個月績效,另外寫一份書面檢查上來。”

說完,他視線落到喬以眠臉上,定格兩秒,又緩緩移開。

“還有,負責後期審核的編輯也要有一定的新聞敏,尤其是這種數據類的,更要格外重視。不是嚇唬你們,有時候一個小數點的錯誤,都有可能讓你們丟了飯碗。”

他沒有點名昨天的值班編輯是誰,但大家都心知肚明,這是給小姑娘留了面子。

畢竟算是新人,要把控這些稿件的工作量本就很大了,沒審核到位也有可原。

這事本可以這樣揭過去,喬以眠也沒打算把昨天那通電話的事在會上講出來。

不太想當眾撕破臉,這對今後工作和人際關系也沒什麼好

本打算散會後單獨和組長說說這事,最起碼告訴領導,已經發現問題了,只是邢燕聽不進勸。

哪知這面想息事寧人,當事人卻不樂意了。

“既然擔任編輯崗,就要承擔相應的責任。新人怎麼了?做不了可以不做!誰不是從新人過來的,該賞賞,該罰也得罰。憑什麼扣我一個人績效,憑什麼我一個人寫檢查?”

自從喬以眠職以來,針對,不僅在工作中以資歷人,平時也沒冷嘲熱諷。

眾人看在眼里,多有不解,畢竟對旁人還是不錯的。

怎麼就單單對一個新來的小記者這樣敵視?

安永華也有些為難。

雖說編輯崗確實要承擔一部分責任,但這種數據類的,編輯一般沒有參與采訪調研,不太清楚也正常。

邢燕這樣一鬧,明擺著是讓他一并罰了,否則肯定要沒完沒了。

他已經因為這次事故被主任罵了一通。

聽說這篇稿件是被宣傳部領導發現問題的,直接扣下沒發出來,周刊總編也因此被劈頭蓋臉地訓了一頓。

這事恐怕還要在新聞例會上通報,從上到下一連串大小領導都要承擔一部分責任,不可能就這樣輕輕揭過。

所以他才沒再揪著編輯不放。

多拉進來一個,不過是多扣一部分錢罷了。

都是一個組的,又是新人,他不想太苛刻。

沒想到邢燕卻主把矛盾挑了出來。

安永華臉微微不悅,不等他說什麼,忽然瞧見一直不聲不響的喬以眠拿出手機,在屏幕上點了幾下,將手機放在桌面上。

接著,一道凌厲聲從話筒中響了起來。

“你才工作幾年啊,就對我指手畫腳的……我當記者那天,你還不知道新聞倆字咋寫呢,現在還來教育我?我告訴你,這些數據都是我和當事人面對面通得到的,你又是從哪兒聽來的?真以為隨便在網上一搜,就能奉為真理了?稚!”

錄音最後,以喬以眠的聲音結束:“行,那您這篇稿件,我就原封不上傳了,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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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以眠按下停止鍵,抬眸看向邢燕。

“不好意思,我一般打工作電話都會錄音,習慣了。”

邢燕臉當即難看許多,無論如何也想不到,這小丫頭打個電話還會錄音?

可事到如今,再想辯解什麼也沒用了。

在座不人都暗暗嘆:小姑娘年紀不大,心眼兒倒是不,還知道留下證據自保呢。

喬以眠卻沒有就此作罷,反而看向安永華,誠懇地道歉。

“對不起組長,這件事是我疏忽了,我昨天應該向您請示一下再上傳的。

我以為邢老師工作多年,見識與學識都遠大于我,認定對的事就肯定是對的。我只是個新人,確實不能憑借一些無意中聽到的事,就認定前輩寫的是錯的,還試圖指指點點。

何況這篇稿件并沒有按照規則留下數據來源,我以為是邢老師從部得到的消息。現在看來,我這種想法是有問題的,事實與年齡、資歷都沒有關系。我回頭會一份書面檢查給您,抱歉。”

這招“以退為進”,用得實在不錯。

不僅解釋清楚了這件事的始末緣由,還將自己劃為“弱勢”一方。

在邢燕那種咄咄人的態度下,反倒像是明知道對方錯了卻無力反抗的小可憐。

而且還提到,邢燕并沒有按照發稿要求附帶數據來源,即便發現問題,都無從考證。

話都說到這個份兒上了,安永華自然不好再說其他的。

他看了一眼臉鐵青的邢燕,沉聲道:“暫且先這樣,等最後通報再說。”

散會後,喬以眠離開會議室,邢燕隨其後,住了

“喬以眠,你摘得可真干凈啊!裝模作樣,真以為別人看不出來你的小心思?”

喬以眠轉頭看,“彼此彼此,您推的也是真臟。”

邢燕眼底搐了一下,角勾起一抹譏誚,“我倒是好奇,執政廳兩天前才發的數據,如果不做相關的報道,本不會去主了解,你為什麼會知道得這麼詳細?別跟我說什麼冠冕堂皇的理由,我不信。”

喬以眠被的話逗笑了,“你信不信的,關我什麼事?我知道的詳細不詳細,又關你什麼事?”

見邢燕臉越發難看,喬以眠眸中劃過一抹不屑,“你怎麼想,就怎麼想。”

輕輕擰眉,上下打量邢燕一眼,不吐不快,“尊稱你一聲‘老師’,只是因為你行早,比我年紀大,并不是你真的‘為人師表’。

就因為余婉對我莫名其妙的敵意,你就不分青紅皂白整天和我作對,你有意思嗎?還是說,你們家的家風就是:技不如人,就要與人為敵?”

“誰技不如你?”邢燕皺眉反駁,“我行的那年,你還在玩泥呢!”

喬以眠勾起角,“哦,那這位……阿姨,您行的時候,也有像您一樣的前輩倚老賣老,躺在功勞簿上吃老本嗎?”

“你!”邢燕被氣得口起伏。

喬以眠卻完全不顧對方的怒氣,輕飄飄地撂下一句,“我要去玩泥了,再見。”

說完看也不看對方,轉就走。

邢燕站在後,氣得咬牙關,最終才發出一道不屑冷哼。

“不就是和某些大人攀上關系了,有什麼可得意的!小心登得越高,摔得越慘!”

這次的新聞事故確實在報社引起不小的反響。

好在被及時發現,沒有發布出去。

報社的幾位相關領導都挨了批評,還在新聞部大會上被當反面案例,讓所有業人士引以為戒。

喬以眠知道,在會議室裝無辜的樣子應該逃不過領導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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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開完大會之後,就被安永華組長到辦公室,對方看著就無奈嘆氣。

“小小年紀,氣倒是大。邢燕確實說得過分,但你也不能拿工作和較勁兒吧?你如果真沒看出數據有問題也就罷了,明知道錯了,還放任不管……”

喬以眠站在大班桌後,撓了撓鼻尖兒,意識到自己確實做得不對,但如果重來一次,估計也不會改。

邢燕這種人,不給點兒教訓,都不知道天高地厚。

但唯一讓疚的,就是連累著幾位領導跟著挨訓。

“對不起。”小姑娘鞠躬道歉。

“不走心。”安永華橫了一眼,恨鐵不鋼地訓話:“你上學時,肯定是那種表面乖巧懂事,骨子里刺頭一個的學生吧?偏偏學習還好,老師舍不得訓的那種。”

喬以眠眼睛亮亮地看著組長,沒心沒肺地笑著,“哪有您說得這樣好。”

安永華:“……”

疲憊地擺了擺手:“行了,工作去吧。下不為例。”

喬以眠嘿嘿一笑,剛打算離開,安永華的手機就響了一聲。

他拿起來看了看容,住喬以眠,“今天有個心企業去榮源縣送救災資的公益活,你和譚碩跟過去吧,十點出發。”

喬以眠立刻應聲,回辦公室通知了譚碩,兩人拿著設備準時去了集合地點。

在路上的時候,喬以眠得知這次活有執政廳的人參加,也有兩家企業高層。

到了集合地點,才發現代表執政廳的人正是徐逸舟。

“逸舟哥”三個字在舌尖滾一遭,直接改口,“領導好。”

徐逸舟:“……”

礙于周圍有隨行的同事,也沒好意思更正的稱呼,只是無奈地朝點了點頭,就和眾人一起上了車。

這次去榮源縣沒有太大的領導跟著,車上的人都比較放松。

眾人七八舌地閑聊,聊著聊著,話題就歪到了執政廳那位大領導頭上。

有個企業的單孩好奇大領導的婚姻狀況,特意找執政廳部的人打聽。

其中一個年輕姑娘應該是書助理,神神地對那人說道:“你就別惦記了,執政都有孩子了。”

喬以眠眼皮一跳,下意識向那個年輕姑娘看去。

只見對方一臉高深莫測地又說:“前段時間,他讓趙書幫他買話故事書來著,聽說還是五六歲的小孩子呢。”

喬以眠:“……”

五六……三十。

這個年齡……四舍五應該也沒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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