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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以眠覺到那冰涼的金屬到手腕上,想哭的心都有了。
然而,想象中的錮并沒有發生。
男人大手一松,直接將放開。
而的左手手腕上,突然多了什麼東西。
連忙收回手一瞧,是一款鑲嵌鉆石的玫瑰金手鐲。
“這是……”
黎曜收起那副故意裝出來的嚇唬人的表,抬手了嚇得發白的臉蛋。
“喝得都快不省人事了,還敢一個人來找我。下次再敢犯這種錯,我就真把你綁起來好好收拾了。”
喬以眠下意識辯解:“我不是一個人來的,我同事送我過來的。”
“那也不行。”黎曜板起臉,目嚴肅,“下次提前告訴我,我去接你。”
他沒說下次不許喝這麼多,而是喝酒前一定要告訴他。
和想象中的不太一樣。
不過……
見大領導恢復原狀,喬以眠這才意識到他剛才是在嚇唬自己,想也沒想揚起掌,狠狠地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委屈地控訴:
“討厭!剛才嚇死我了!”
黎曜生生地挨了這一下,也不太疼,沒當回事。
他順勢側躺在旁,單手撐著頭,另一只手握住打人的手,忍不住調侃。
“這會兒害怕了,昨晚不是還膽大包天呢麼?”
喬以眠想到剛才那個視頻,臉頰發燙。
心中有愧,沒好意思反駁。
假意看手鐲,晃了晃手腕,嘀嘀咕咕地問他:“這算什麼,打一掌給個甜棗嗎?”
“明明扇掌的人是你……”黎曜不以為然,大手隨意搭在腰間,輕輕著。
“給你的獎勵。”
喬以眠立刻想起來,之前在下沿村的時候,他答應過自己:要看到一個完好無損的喬以眠,才可以給獎勵。
喬以眠眼中沾滿笑意,滿心歡喜地擺弄著手鐲。
款式看似簡單,細節卻帶著滿滿的設計。
不過上面沒有任何LOGO,不知道什麼牌子。
黎曜眸和地凝視片刻,手拉過的手腕,在上面幾微小凸起上同時按下。
只見剛才還扣在一起的手鐲,忽然彈開。
中間竟然藏著一細長銀針!
黎曜認真解釋:
“針上涂了一種特制藥,藥量能同時麻醉兩個年男。以後遇到危險時,可以自保。”
喬以眠驚愕地看著這細長的銀針,想不到這小小的東西居然有這麼大的作用?
按照黎曜演示的方法,開合兩次,十分順暢,看起來應該很好用。
而且這手鐲設計巧妙,正常況下本不會誤開機關,也能避免因為作失誤傷到自己。
“我很喜歡這個禮!謝謝!”
喬以眠眸晶晶亮亮的,完全忘了不久前還因為這冰涼的小東西嚇得臉發白。
黎曜點了點傷的手臂,又問:“怎麼弄的?”
昨晚紗布沾水,他給換上了新的,拆下紗布時發現傷口已經恢復得差不多了,這才稍稍安心。
“和保鏢爭搶相機時,不小心劃傷的。”喬以眠不太在意地了手臂,“沒事,再晚兩天看見,估計都愈合了。”
說得隨意,顯然沒當回事,黎曜卻追問道:
“保鏢怎麼理了?”
“時延說,他們有的被罰款,有的被拘留……”小喬記者幾乎是口而出。
說完才後知後覺地眨眨眼,一臉無辜地看向大領導。
果然,對方本已經平靜的眸中再次掀起波瀾。
“哦,還和他見面了啊。”
喬以眠頭皮有些發麻,連忙解釋,“他作為瑛時地產負責人,肯定是要面的嘛。”
黎曜不聽這話,避開的視線,語氣酸溜溜地岔開話題,“某些人一走就是幾天,回來時也不告訴我,還說謊騙人,看來心里本沒有我這個男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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喲,怎麼還生氣了呢?
喬以眠連忙湊上前,歪著頭盯著他看,“我這不是想給你一個突然驚喜嘛!”
黎曜面無表地挑眉,那眼神分明在說:驚嚇還差不多。
喬以眠覺大領導有點兒難哄,訕訕地了鼻尖兒,打算暫時閃人。
“那個……時間不早了,我還得去上班呢。”
說罷往後蹭了蹭,準備遠離是非之地。
哪知腰再次被人撈過來,重新被他在下。
不過這次大領導卻沒嚇唬,大手在腰上細細挲,一點點向上,輕車路地攀上峰巒。
喬以眠腦袋嗡嗡直響,突然被控幾秒,一口氣險些沒提上來,接著,被人封住。
“你同事說,今天可以晚到一會兒。”
喬以眠想問他是哪個同事,又覺得大領導不會拿這種事騙,便止住了詢問。
再者,也是因為他手上的作實在難以忽視。
得連忙攥住他的手腕,嗔著阻止他繼續,“別……”
男人低頭咬了一下阻攔的手,抬眸看過去,眸深邃,“昨晚還很熱地讓我呢,怎麼清醒了,反而害了?”
喬以眠驚得險些咬掉舌頭!
究竟說了多糊涂話!做了多糊涂事啊!
真是酒害人!
大概是瞧著小姑娘實在害,眼圈都紅了,黎曜只好收了手,與十指扣,在耳畔。
“眠眠……”他嗓音沉沉地開口,聲音帶著一蠱人。
“把你昨晚對我做的事,再做一遍。”
喬以眠:“啊?”
他重新低下頭吻,另一只手牽住的手,在腹,帶著緩慢游移,一點點燥熱。
含糊間,那聲音像一把勾子般人。
“教過你怎麼做的……如果忘了,我可以,再教你一次……”
-
兵荒馬的一個早上。
直到吃完早飯,小喬記者的整張臉都是紅的。
反觀大領導,神清氣爽,先前的低氣早已然無存,甚至連角都勾起一抹愉悅弧度。
小喬記者有些不敢去看他那張“罪魁禍首”的臉,只好借著看手機的作,掩飾心的驚慌和害。
部門群從昨晚開始就一直斷斷續續地在聊著天。
喬以眠慢慢往上翻著,看到那位送自己回來的同事在群里報備“已經平安送達”的字樣,而後又說:
【喬記者養了一條好大的德牧,太拉風了!這要是牽出去溜達,十米之絕不會有壞人敢靠近。】
喬以眠忍不住彎,手指繼續往下劃,卻頓了頓。
【德牧啊!我好喜歡!超級帥的狗狗!】
【我記得執政也有一條的,之前去1號公館找人,無意中瞧見的。】
【小喬記者昨晚怎麼也去1號公館了?住那里嗎?】
【申請下來宿舍了,應該是吧。】
【那可以偶遇執政了哈哈哈,說不定遛狗時還能見到呢!】
喬以眠:“……”
居然沒人懷疑,實在是可喜可賀。
手指快速往下劃去,在一堆科打諢的對話中,一條消息顯得格格不。
【現在新人都能申請1號公館的房子了嗎?這麼區別對待?】
喬以眠一看發消息的人,居然是邢燕。
對方這兩天去外地采訪,沒在單位,也就沒參加昨晚的聚會。
對話框中沉默了一陣,幾分鐘之後才有人解釋一句。
【恰好有騰退的房子,應該是恰好趕上了吧。】
邢燕怪氣的又補了一句:
【運氣可真好,那可不是什麼人都能住進去的地方。】
這回沒人再接話了,也不再說話。
再往下,就被其他人其他事刷屏了。
可喬以眠卻通過這幾句對話,想到了另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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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不得先前的尷尬,抬頭看向黎曜。
“忽然發現……我好像被你繞進去了。”
黎曜慢條斯理地端起茶杯喝茶,反問:“怎麼講?”
喬以眠目困,“我本來申請到了單位分的宿舍,可是因為某人的私心,調換了鑰匙,把我的宿舍分到了你家……”
小喬記者頓了頓,越說問題越清晰,“也就是說,是你暗箱作,讓我沒了房子住!”
說完,向黎曜攤開手,“你快把原來單位要分給我的那套房子還給我!”
黎曜面不改心不跳,抬手在掌心上輕輕拍了一下,順勢與十指扣。
“房子只有這一套,住不住,隨你。”
“不講理!”喬以眠朝他瞪眼。
黎曜悶聲笑笑,拉過的手,在手背上親了親,突然低聲反問:“手酸不酸?”
喬以眠一時間沒反應過來,等明白他為何有此一問的時候,臉再次紅了,連忙回了手,瞪他一眼,也顧不得向他問房子的事了。
黎曜眼中笑意更濃。
早飯還沒吃完飯,喬以眠放在桌面上的手機震一下,譚碩發了微信過來。
【醒了沒?明天林川有一場全運會籃球預選賽,一會兒咱倆先過去看看場地。地址我發給你。】
下面是一個位置分。
喬以眠點開一瞧,離1號公館很近,步行過去就可以。
給譚碩回了條消息,約好了時間。
放下手機,發現大領導正單手托腮,目不轉睛地盯著瞧。
喬以眠被他盯得有些心慌,連忙避開視線,撓了撓臉頰,“看什麼?”
黎曜氣定神閑地坐在那里,向勾了勾手指。
即便知道他心眼兒多,應該沒什麼好事。
可喬以眠還是控制不住地湊了過去,脖頸被他勾住。
輕輕的吻落在上,大領導心滿意足地笑笑:
“今天的早安吻,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