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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以眠嗔怪瞪他,小聲嘀咕,“都親了一早上了,現在還補什麼……”
“那不一樣。”大領導逮到機會就故意逗,“早上那是向你討債,現在才開始新的一天。”
喬以眠:“……”
老狐貍!
討厭鬼!
黎曜抬腕看了眼手表,“吃完飯送你去上班。”
喬以眠喝了口牛,搖頭,“我要去林川育場,一會兒直接走過去就好。”
“那就走路送你。”
“不用不用!”喬以眠連忙拒絕,“這青天白日的,小區里住的又都是人,我一大早從你家出來,像什麼話?”
“男未婚未嫁,有什麼不像話的?”大領導不以為然,想要討名分的心思顯而易見。
“某人不是說,要順其自然麼,怎麼這會兒又要遮遮掩掩了?”
“可是……”喬以眠撓了撓臉頰,底氣不足,“也沒必要故意讓人瞧見吧?”
說著瞄了大領導一眼,似乎是在替他著想。
“再說,您這麼忙,上班遲到就不好了。”
“誰管我遲到不遲到……”大領導語氣幽怨地懟了一句。
“某些人,高興時在床上對我手腳,無所不用其極;下了床,連一起出門都不讓。哎,真是世風日下,人心不古啊……”
小喬記者差點兒被一口牛嗆到,邊咳邊說:
“去去去……一起去還不行?”
大領導眉梢微抬,淡定自若地喝了口茶:“我可沒威脅你,不用不愿。”
“沒有沒有,我心甘愿的……”
可不敢再惹這尊大佛,覺這人再怪氣地念叨幾句,外面都要飄雪花了。
吃完飯,喬以眠蹲在院子里一邊逗小貓,一邊等大領導出來。
他說要去換服,沒想到去了這麼久。
直到瞧見大領導出現在面前,喬以眠才呆了呆,下意識夸了一句,“你這麼帥,你朋友知道嗎?”
黎曜眉梢微挑,話里話外還殘留著幽怨,“朋友難得讓我陪曬曬太,總要打扮打扮,免得繼續被關小黑屋。”
喬以眠:“……”
兩人并肩出門,喬以眠忍不住又打量他一眼。
一剪裁得的深灰休閑西裝,搭一件純白T恤,管并未遮住鞋面,出一截腳踝,腳上穿了雙白運板鞋。
簡約又不失格調,時髦又顯年輕。
不對,大領導本來就年輕,只不過平時經常一老干部風工作裝,看著比實際年齡大了不。
今天這覺才對味兒。
不過……
“這大熱天兒的,你穿這麼多,不熱?”
黎曜低眸看:“心靜自然涼。”
喬以眠砸吧砸吧:“……行吧。”
也不知是小姑娘運氣“太好”,還是大領導運氣“不好”,從家門口一直走到小區門口,都沒瞧見一個人。
“可能是我們出門晚了。”喬以眠抬腕看了眼手表,“這個時候大家早都上班了。”
黎曜不說話,手去拉的手。
小姑娘飛快地左右瞧瞧,這才回握住他的手,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鼻尖兒。
好巧不巧地,兩人在大門口遇見了一位老人。
說是老人,不過60多歲的樣子,腰桿得筆直,看起來比某些年輕人還要朗。
黎曜連忙上前打招呼,“于部長。”
老人笑著點頭,“小黎啊,好久沒瞧見你了,最近是不是忙的?”
黎曜姿態謙遜地點頭,“剛接手工作不久,確實有些忙。”
兩人寒暄兩句,老人視線落在他旁的小姑娘臉上,笑問道:“家里親戚來了?”
黎曜:“……”
喬以眠:“……”
想笑,又不敢笑。
臉上表僵幾秒,黎曜才彎回答:“是我的朋友,喬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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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向小姑娘介紹,“于部長以前在執政廳工作,去年剛退休。”
喬以眠連忙恭恭敬敬地向對方打招呼,一雙笑眼彎彎,“于部長您好。”
老人有些詫異,為自己剛才的詢問到後悔,笑著找補:
“瞧我,人老了,眼神也不好了,都怪小黎平時總是一個人,從沒聽說過了朋友。”說著看向兩人,點頭,“郎才貌,還真是般配。”
和老人告別之後,喬以眠走在前面,忍俊不。
“就這麼好笑?”大領導幽怨聲音從後傳來。
喬以眠轉過,倒退著走路,笑著打趣,“大領導難得出來曬曬太,可惜被高溫燙傷了。”
黎曜輕輕咬了咬牙,手勾住的腰帶,將人帶進懷里,大手在腰間了。
“這樣就不會被人誤會了。”說罷勾著的腰往前走。
喬以眠嗤嗤笑著,直到臉蛋被掐了一下,才有所收斂。
倚靠在男人溫熱上,偏頭打量他,“你穿這樣,一會兒還要回去換服再上班?”
黎曜輕輕嘆了口氣,“下午要去一趟嵐城,那面正在開展生態治理,未來有意打造旅游城市,前期規劃需要我親自過去一趟。”
他低眸看:“本來計劃明早走的,還能見你一面。既然你提前回來了,我們也就早一天出發了。”
“前期規劃……”喬以眠念叨著這四個字,眼前一亮,“這算不算是……部消息?”
黎曜挑眉,看出了的意圖,“嗯,算是吧,剛有了規劃,還沒對外公布。”
“那我可不可以……”喬以眠討好地朝他笑著,“近水樓臺先得月?”
“想要獨家新聞?”大領導拋出個餌,小記者眼睛晶晶亮亮地點頭。
“沒門兒。”
“黎曜!”喬以眠立刻變臉,“你故意的!”
“嗯,就是故意的。”大領導從容不迫地點頭,“想拿到獨家,哪兒那麼容易。”
喬以眠怨念地瞪了他一眼,拉開他勾在腰上的手,大步向前走去。
黎曜不不慢地跟在後,看著氣鼓鼓的樣子覺得好笑,逗弄的心思更濃。
“發脾氣是沒用的。”
見對方依舊往前走,不理人,黎曜笑著又問:“小喬記者以前搶獨家新聞時,對待訪者也是這個態度?”
喬以眠腳步一頓,速度放緩。
經他這麼一提醒,才想起來自己下意識把公事私事混為一談了。
他是領導,每一個決策都影響到整個北江的發展。
而只是個小報社的小記者,怎麼可能拿到這種獨家新聞?
尤其還是這種沒有對外公布的事關北江區域未來規劃的新聞,更是不可能提前。
這樣說,確實有些過分了。
都怪又忽略了對方的份。
不對,這樣不對。
“抱歉,我沒想那麼多。”小喬記者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轉過乖乖道歉。
黎曜好整以暇地看,打趣,“認錯態度倒是快,今天這麼乖?”
見小姑娘仍有些自責,他緩步上前,抬手在腦袋上輕輕拍了拍。
“獨家是不可能的。發布會之後,倒是可以給你留一個采訪名額。”
喬以眠眼睛一亮,剛要謝,卻聽對方又說:
“不過要看你這段時間的表現了。”說罷,溫熱大手過的臉頰,在膠原蛋白滿滿的臉蛋上又了,
“表現好,才有機會。”
喬以眠:“怎麼才算表現好?”
“比如哄好的男朋友什麼的。”
喬小姐仰頭看他,眸狡黠,低低地反問:“就像……今早那麼‘哄’嗎?”
問得直接,大領導腦海中瞬間浮現出今早心神馳的片段,那的手仿佛還停留在敏地帶,探索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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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曜輕咳一聲,面上卻一派從容不迫,故作沉思道:
“恐怕……不夠。”
都已經這樣那樣了,還不夠?
喬以眠輕哼一聲:“算了,這個訪者太大牌,這條新聞我不要了!”
說罷無所謂地轉,“平易近人的訪者一抓一大把,干嘛和自己過不去?”
黎曜被這突然破罐子破摔的樣子氣笑了,手將人勾了回來。
喬以眠斜睨著他:“怎麼?改主意了?”
黎曜笑睨著,不答,勾著的腰轉了個彎,嗓音溢著滿滿的笑,“你走錯路了。”
喬以眠:“……討厭鬼!”
育場距離小區確實不太遠,兩人走了一會兒,就到了路口。
“就送到這兒吧,時間也不早了。”喬以眠拉著他的手搖晃,“你路上要小心,到了給我發消息。”
剛才還一副像是被踩到尾的生氣小貓的模樣,這會兒倒是變得小鳥依人了。
黎曜低頭看著笑,嗓音寵溺,“好,知道了。”
“那你要去幾天?”小姑娘依依不舍。
“三五天吧,看況。”
“這麼久……”喬以眠故意長嘆一口氣,“又要留我一個人獨守空閨了。”
黎曜眉梢微抬,“喬記者,如果沒記錯的話,我一直都在獨、守、空、閨。”
最後這四個字,他故意加重了語氣。
“好啦好啦!你最辛苦行不行!”喬以眠腦袋抵在大領導口撒,“那你回來給我帶好吃的。”
腔輕輕震一下,黎曜低笑出聲,逗:“不減了?”
茸茸的腦袋停住,一不,幾秒之後又開始蹭,“吃完再減。”
黎曜笑著將人進懷里,低頭親了親的發頂。
“不用減,現在就好的。”
他薄到耳垂上,曖昧氣息涌,低聲音打趣:“我不喜歡起來都是骨頭的小姑娘。現在到都的,剛剛好。”
腦海中閃過那只大手到游走的畫面,小喬記者耳朵一下子紅了,又又惱將他推開。
“再見!”
黎曜單手兜看著落荒而逃的背影,眼中笑意更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