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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以眠反抗無效,直接被丟進了被窩。
熾熱從後了上來,將整個人摟在懷中。
他好像格外喜歡這個擁抱的姿勢,能全包圍將護住;
而也喜歡這樣無不在的安全,只覺得心安。
尤其當後背上他寬闊的膛時,那源源不斷的熱意和強有力的心跳聲過傳遞而來,令人輕。
說陪睡,沒想到真的只是陪睡。
關掉主燈,線一瞬間暗了下來,只有床下那微弱的小夜燈,頑強地貢獻著亮。
喬以眠松了一口氣,在這樣靜謐溫馨的氛圍中,慢慢安靜下來。
覺到頭頂有溫熱氣息吹拂,耳畔傳來清淺的呼吸聲,靜靜地躺了會兒,小聲道:
“黎曜?”
“嗯。”
小姑娘角彎彎,眼睛里也是璀璨明亮,抬手抱住男人過來的胳膊,輕輕蹭了蹭。
“晚安。”
-
清晨五點半,喬以眠被鬧鐘吵醒。
困倦地拿過手機一瞧,居然是上周提醒早起定的鬧鐘,居然忘了關。
關掉鬧鐘,丟開手機,小喬記者翻了個,剛想繼續睡覺,手一……
那麼大只的一個男朋友不見了?
勉強睜開眼睛尋找,房間里沒人,掌心下的床單還帶著余溫。
想必剛離開沒多久。
腦海中忽然浮現出他昨晚說過的話。
“明早五點起床,跟我去健房,我親自教你。”
他真去健房了?
不過沒跟著一起。
嗯,老狐貍還有良心的。
小姑娘忽然睡不著了,骨碌一下爬起來,去浴室洗了把臉清醒,而後踩著拖鞋走了出去。
果然在健房中瞧見了那道揮汗如雨的影。
男人只穿了件黑背心,肩背手臂隆起,廓線清晰。
腰腹很窄,因為背心被汗水打,腹線條明顯,且帶有滿滿的力量。
似乎能回憶起昨晚那些縱橫馳騁的畫面。
小喬記者臉頰悄悄泛紅。
雖然見過他不穿服的畫面,可不知為何,這有那麼一丟丟布料的樣子,似乎別有一番滋味。
若若現,看得人眼饞。
喬以眠趴在門口,目放肆又害地打量著。
一大早就看到這樣“秀可餐”的畫面,似乎給新的一天注了滿格的電量和力。
“口水要掉出來了。”大領導頭也不回地拋給一句話。
嗓音低沉,帶著跑步時的輕,響在耳畔,似乎和時的聲線重疊在一起,纏綿人。
喬以眠莫名其妙有些燥熱,嗔怪地瞪了他一眼。
“你後腦勺長眼睛了?”
大領導輕笑一聲,抬手指了指前方半面墻的健鏡,沒再說話。
那麼遠的距離還能瞧見的口水?
又在故意嘲笑!
小姑娘下意識吞咽了一下:“……”
嗯,還真有口水。
反正也被發現了,索就大大方方地走進來欣賞。
健房里面很寬敞,一面是落地窗,外面天已經蒙蒙亮了。
健材很齊全,比健房的不遑多讓。
喬以眠在里面慢慢溜達參觀,每樣材拍拍,琢磨一下用法。
的影倒映在健鏡中,落在男人溫的目里。
角不自覺地揚起一彎好看的弧度。
喬以眠轉了一大圈,最後還是找了個合適的位置,坐下來看著大領導跑步。
可跑步機的速度卻慢慢降了下來。
大領導改跑為走,低眸看。
小姑娘穿著一淺帶印花的長袖睡,正雙手托腮地坐在他面前乖巧凝。
黎曜忍不住笑了笑,和聊天。
“這麼早就醒了?平時也起這麼早?”
“被上周的一個忘記關掉的鬧鐘吵醒的。”喬以眠抬手打了個哈欠,“平時很這麼早起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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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說現在這個工作在時間安排上還是很人化的。
沒有規定上下班時間,彈制度,早上到得晚,晚上晚點下班也就是了。
有時候半夜加班,還能申請倒休;假期也可以積攢到一起,去年的假也不會作廢。
除了工資點,其他福利待遇都不錯的。
黎曜按下停止鍵,從跑步機上下來,向揚了揚下。
“上去。”
喬以眠滿眼都是抗拒,“今天就要上課啊……”
“本來是不想上的。”黎曜大手撈過盈盈一握的細腰,低頭著,眸繾綣憐惜。
“怕你吃不消。”
昨天被折騰得哭哭啼啼的模樣還歷歷在目,今早實在不忍心醒。
可現在……
看起來好像沒什麼事了。
“既然醒了,就去鍛煉。是誰昨晚說要練出馬甲線小蠻腰的?”
喬以眠了脖子裝鵪鶉:“……是某個得意忘形、不知天高地厚的人。”
“快去。”黎曜角微,不理會的胡扯,直接掐著的腰,將人拎到了跑步機上。
“速度調慢點兒,先從快走開始。”說罷調了一個數字,見喬以眠一臉不愿地走著,他只好又調高了一個數值。
“再不活都要生銹了。起來。”
“黎老師好嚴格啊……”
黎曜被這聲“黎老師”得心幾分,大手在腰下輕輕拍了一下,聲音寵溺。
“別嬉皮笑臉的。”
小喬記者雖然苦連天,卻知道他是為自己著想,所以只是上抱怨吐槽,行上卻是很認真的。
在跑步機上快走了半個小時,喬小姐覺兩條又酸又痛,連忙朝他擺手。
“不行了不行了,我的已經不是自己的了,心臟也快要跳出來了。”
黎曜無奈搖頭,調低了速度。
小姑娘又慢慢走了會兒,才徹底停下來,直接趴在扶手上,幾乎累癱,連句話都說不出來。
跑步機有著20厘米左右的高度,喬以眠站在上面,剛好和黎曜平視。
還是第一次以這個位置看向他。
滿疲憊似乎都被他溫熱的眼眸燙化。
向男人勾了勾手指,“過來一點兒。”
黎曜挑眉,走上前,卻被小丫頭勾住脖子,香香的吻落在了角。
“早安,黎老師。”
黎曜眸漸暗,大手繞到腦後,地將人到面前,深深地回吻著,聲線低低的,夾雜著一魅,
“小喬記者確實應該我一聲老師。”他一下一下輕輕地啄著的,嗓音染笑,“昨天我可是教了你很多的。”
零散片段在腦海中飛快掠過,被有意捕捉,最終黏了讓人臉紅心跳的回憶。
小姑娘無力反駁,忽然覺腳下一空,直接被他提了起來。
大領導抱著後退兩步,坐到健凳上,將人放到上,重新仰頭索吻。
直到時針指向了數字6,纏綿吻聲才慢慢停下。
小姑娘整張臉已經變得緋紅,秋水般明澈的眼眸浸潤了水,面頰更是比窗外朝明三分。
黎曜單手摟著,另一只手撐在後凳上,看著笑。
“小喬同學天賦很高,一教就會。”
莫名被夸獎,喬以眠自然清楚他指的是什麼,熱意幾乎要從頭頂冒出來。
“我要走啦。”剛想從他上下來,就被他重新按了回去。
“現在出去,應該要和來做早飯的阿姨撞上。”
他挑眉看向,靜等的回答。
小姑娘果然不走了。
黎曜靜靜地把玩著睡角,忽然開口,“電視臺要和報社合并了。”
“啊?”喬以眠驚訝,而後又明白過來,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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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聽說楚城就合并了,不過我們這面還沒得到風聲。”
和大領導對視一眼,喬記者後知後覺地拍了一下腦門兒,“我竟然忘了,我可有著一個最可靠的部消息來源。”
大領導失笑,下一秒,眼神又鄭重許多。
“合并之後,可能要面臨人員簡優化,到時候工作更忙,工資也未必會變多,力肯定會隨之增加。”
他見小姑娘眉心輕擰,抬手在上面輕輕過,“所以,要不要來執政廳?可以去宣傳口,也不算浪費你的才能。”
這是他第二次邀請來執政廳工作。
之前那次,還是剛來林川那會兒。
那時兩人剛冰釋前嫌,他邀請,卻在深思慮之後拒絕。
而這次……
小喬記者著大領導的眼睛,目與之前那次一樣,又堅定,只不過又比那時多了些許繾綣人。
手臂勾住他的脖子,輕輕地表態:
“我想留下,我還是想當記者。”
黎曜就猜到招攬無用,只好無奈笑笑,“行吧,隨你。”
喬以眠心頭一松,澎湃緒在心底滌,有著淹沒一切的力量。
手臂下,抱上他的腰,在男人熾熱的前蹭了蹭,哪知卻被對方手指了回去,“別蹭了,沒洗澡呢,一汗。”
小喬記者不以為然,甚至故意挑起大領導下,流氓一樣調侃他:
“就算被香汗浸,人也終究是人。”
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大領導“嘖”了一聲,眸中出現一危險。
視線鎖在沒心沒肺的笑容上,本有些蠢蠢的心思,卻又被“一年六次”這四個字得有些不上氣來。
暗暗磨牙。
小丫頭,折磨人的功力見漲。
卻不愿意給甜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