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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禮白了周金羽一眼,“我特麼扇你一掌。”
周金羽看著孟臉上的紅痕,“不是你扇的?那是誰扇的,這力道看起來還不小誒。”
“是我,我是孟的母親。”張桂蘭并未覺得自己做錯了,今天來醫院的目的就是要錢,錢沒到手是不會輕易離開的。
許真真打量著張桂蘭,一個穿著樸素的中年婦,看起來既沒錢還沒禮貌。和想的一樣,孟果然出在窮酸家庭。這樣的人本就配不上祁禮,許真真覺得自己的勝算又多了幾分。
許真真上前拉住祁禮的手,“既然是孟小姐的家事,我們還是不要瞎摻和了吧。”
祁禮嫌棄地將許真真纏上來的手甩開。
周金羽也沒想到打人的會是孟母親,一時之間他也不知道該不該管了。
“老祁,這……”
孟已經將地上的東西全都收拾好了,撿起自己的包包和手機。
“是我自己的事,不勞各位費心了,你們走吧。”
孟看向張桂蘭,“你不就想要錢嗎,跟我出來吧。”
聽到孟松口要給錢了,張桂蘭也沒必要和其他幾個陌生人糾纏,跟著孟走了。
孟按開電梯,把張桂蘭帶下了樓。
在醫院門外,孟用手機轉了五千塊給張桂蘭。
張桂蘭不滿意:“我要的是五萬,五千太了!”
孟面無表:“我只有這麼多,要不要。”
張桂蘭先把錢收下,又繼續鼓孟。
“我看剛才那個男醫生關心你的,要不然你上去找他再借點?”
孟怒吼:“張桂蘭你還要不要臉?從小你們就不管我,現在卻只知道找我要錢。我今天把話放在這,這是我最后一次給你們錢,我要和你們斷絕關系。別再來找我了!”
張桂蘭沉著臉:“你說斷絕就斷絕,你里流的是老娘的,就憑這層緣關系,你就永遠別想擺我!今天我就先收走五千,還差四萬五,你最好是盡快把錢打過來,不然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孟是知道張桂蘭的手段的,這種人,為了錢什麼事都做得出來。卡里還有一些錢,但那些都是給外婆準備的,不可能拿去任張桂蘭和那個賭鬼爸揮霍。
“死丫頭片子,別想著給老娘耍花招!快點打錢,聽到沒有。”
張桂蘭罵罵咧咧地走了。
孟對張桂蘭的謾罵早已形了免疫力,但還是覺得很憋屈。好希外婆可以快點清醒過來,很想找說說話。
孟沒有再回醫院,琪給介紹了一個咖啡店的兼職。
咖啡店離醫院不算太遠,孟掃了個共單車,騎了十多分鐘就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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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出手機發現祁禮給發了一條消息。
【如果你缺錢,我的提議一直有效。】
孟知道祁禮指的提議是什麼,沒有回復。
孟悶頭搖了一下午的咖啡,該說不說,這份兼職雖然時薪低了點,但是還解的。
傍晚的時候,咖啡店里迎來了一個不速之客,任遠森吊兒郎當的走了進來。
他故意走到孟面前點單,孟覺得自己今天真是有夠倒霉的。早晚都繞不開這個傻。
任遠森注意到了孟臉上紅腫的部分,只用冰塊簡單理了一下,張桂蘭下手重,這會都還有一些殘留的紅痕。
任遠森湊近孟的臉看,“我們這是被哪個不懂得憐香惜玉的人打了呀?該不會是你那個男朋友吧?他這人怎麼這樣,太暴力了。”
孟往吧臺后面退了一步。
“這位先生,如果不點單就請往旁邊讓一讓。”
任遠森假模假式地看起了飲品單。
“點啊,怎麼不點,是親手給我做嗎?給我來一杯冰拿鐵。”
孟背過去,往他點的那杯東西里瘋狂加冰。就差沒往里面吐口水了。
任遠森接咖啡的時候,手故意往孟手上蹭,孟反應快,拿了塊抹布過來,打開了他的手。
“不好意思,桌上有臟東西,我一下。”
任遠森端著咖啡在門邊的位置坐下,他是故意來店里堵孟的。大學里兼職的信息都是共的, 他打聽到琪在給孟介紹兼職,沒費多功夫就到了這家咖啡店來。
而且他知道孟的下班時間,就在半小時后,他是有備而來的,今天晚上他一定要把孟給抓住。
孟觀察著門口的方向,任遠森坐下后就沒有離開的打算,這家咖啡店離帝京大學有一定距離,他不可能是平白無故逛過來的。
孟料到任遠森是為了自己來的。看了一眼時間,就快下班了。孟找店員同事問了問,后門還有一個出口,可以避開任遠森守住的前門。
距離下班還有十五分鐘的時候,任遠森又晃悠到了吧臺。
“,你快下班了吧?你男朋友怎麼不來接你呢?”
孟敷衍地回答:“他工作忙。”
任遠森故作關心:“再忙也不能放著我們不管啊,你男朋友太不了,不如考慮換個男朋友?”
孟對著他這張臉就覺得惡心,中午吃的中餐都快嘔出來了。
任遠森就這麼站在吧臺邊上守著,孟懶得再和廢話,直接把人當空氣理。
臨近下班,孟為了甩開任遠森,故意跟同事說去倒垃圾,實則是溜到了后門。
但讓孟意外的是,后門也有任遠森的人在把守,就是早上在食堂門外攔截的那兩個任遠森的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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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手里提著垃圾,面對著眼前兩個垃圾。
“任遠森到底給了你們什麼好,能讓你們這麼替他辦事?”
其中一個小弟擋在路中間,“能為森哥辦事是我們的榮幸。”
小弟二號點頭附和:“沒錯!孟你就別逃了,森哥還在店里等你,你也別為難我們,就跟森哥走吧。”
任遠森家里是做生意的,算是有點小錢,平日里沒請這些兄弟吃喝,他們自然愿意跟著他。
孟看后門這條路走不通,把垃圾丟下后,只能再次回到咖啡店里。
任遠森慵懶地靠在吧臺邊,“嗨,,又回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