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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解釋道：“不好意思啊祁醫生，沒有提前跟你說。今天我們學校停網了，所以我才跑到你家里來，想說借用一下網絡。”
祁禮點頭：“嗯，知道了，吃飯吧。”
祁禮把帶回來的餐盒依次打開，裝盤子里再端到餐桌上。
孟驚喜的發現里面有一道辣子，印象中祁禮好像是不吃辣菜的。
孟也沒多想，拿筷子對著辣子猛猛夾菜。
“祁醫生，你中午怎麼會突然回來啊？醫院那邊不忙嗎？”
祁禮在不經意間，把辣子的盤子往孟面前挪了挪。
“我回來拿點東西，下午再去。”
孟想到了外婆。
“對了，祁醫生，我外婆今天況怎麼樣啊？”
祁禮拿出手機，給孟播放了一段視頻。
“早上去看的時候，說很想你。”
孟看到鏡頭里的外婆，忍不住泛起一陣心酸。
“也不知道我外婆想的是現在的我，還是小時候的我。”
之前去看外婆的時候，大部分時候用的都是“老師”這個份。
外婆的老年癡呆很容易反復，而且緒也不穩定，不是每一次都能認出來。
孟一想到外婆，就變得很焦慮。外婆后續的治療一定還需要花費很多錢。
現在祁禮是可以幫孟承擔大部分，可是祁禮對的興趣又能維持到什麼呢……
孟知道，以后能依靠的只有自己。
想了想，孟打算和祁禮商量一下。
“祁醫生，我的也好的差不多了，我能不能繼續做兼職呢？如果你需要我的時候，我會協調好時間過來找你的。”
祁禮放下筷子，打量著孟。
“你還想回迷城？”
“是。”孟確實是有這個打算，迷城雖然環境復雜了一點，但如果能在迷城兼職，拿到的時薪和提都是最高的。
但是現在既然跟了祁禮，也算是祁禮的人了。孟覺得還是有必要跟對方報備一下。
“不行。”
祁禮沒有答應。
孟沒想到他拒絕的這麼干脆，看起來似乎一點商量的余地都沒有。
“為什麼啊……祁醫生，我保證！只要你找我，我絕對隨隨到。”
祁禮給出了一個理由：“迷城不適合你。”
見這條路行不通，孟只能換一條。
“那咖啡廳呢？咖啡廳總可以吧？”
之前要不是任遠森帶人來兼職的地方鬧事，本來可以一直在無所謂咖啡店打工的。
時薪雖然低了一點，但是勝在穩定。而且無所謂咖啡是網紅店，很多人來店里都只是為了打卡。咖啡做什麼樣，他們本就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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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這點初級咖啡水平，完全夠用了。
祁禮也猜到了孟說的是哪一家店。
“上次那個無所謂咖啡？”
“嗯，就是那家。離你們醫院還近的，我去醫院看外婆也方便。”
祁禮的手指敲擊著餐桌，似在思考。
孟在對面等著祁禮的回答。
但祁禮沒有給答案，而是拋出了另一個問題。
“你為什麼想去兼職？缺錢了？你外婆那邊的費用我應該已經全部付好了。”
祁禮想不明白，除了外婆的住院費，孟還有什麼需要花錢的地方。
孟咽了咽口水，總不能直接說，自己不知道什麼時候會被祁禮甩掉，才想要未雨綢繆吧。
“我就是想多存點錢。”
祁禮起，從他的錢包里掏出一張黑的副卡。
“這張是我的副卡，不限額度，你可以拿去刷。”
孟的目的不是從祁禮上要錢，不想接這張卡。知道外婆住在VIP住院樓的費用有多昂貴，祁禮給的已經夠多了。
“祁醫生，我不是想要錢。這張卡我不能要。我只是想要一份工作，補一下自己的生活費。難道這樣也不可以嗎？”
孟不想像一個蛀蟲一樣，攀附在祁禮邊，吸食著他的金錢。
也有自己想要做的事。
祁禮愣了愣，察覺到自己是有些欠考慮了。
祁禮把卡放在餐桌上。
“這張卡你留著，我可以給你介紹一個兼職工作。”
孟眼睛亮了亮。
“真的？”
祁禮問：“下午有課嗎？”
孟下午有好幾節專業課，都是不能逃的那種。
“有的。”
祁禮斂眸沉聲道：“那就下課之后，來醫院找我。”
孟正好也想去看一下外婆了。
“好，我知道了。”
祁禮先回醫院了。孟盯著餐桌上的副卡，猶豫了很久，最后還是把副卡收進了自己的包里。
*
孟走進教室的時候，沒有發現琪的影。找了半天，才看到琪鬼鬼祟祟地從后門溜了進來。
琪今天也穿了一件寬大的服，和之前穿的短款辣妹風截然不同。
孟朝招了招手：“琪琪，這！”
琪彎著子從過道里了進來，孟發現琪臉上有好明顯的兩個大眼袋。
“琪琪，你看上去怎麼這麼憔悴，昨天沒有睡好嗎？”
琪言又止：“我……”
上課鈴響起，打斷了兩人的對話。
連上三節課，孟發現琪一直都心不在焉，不停的在看手機。
終于下課了，孟把琪攔截在椅子上。
“你今天很反常，老實代，怎麼回事？”
他們周圍上課的學生陸續離開了教室，琪等人走得差不多了，才告訴了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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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知道我藏不住事，算了，我還是跟你說了吧。”
孟早就看出來不對勁了。
“還不快說。”
琪拉下自己一邊肩膀上的服。
“哎呀，你自己看吧。”
孟疑地往琪上湊近了些。
“什麼意思啊？”
隨后就在琪脖子里面看到了一串紅痕，和今早在鏡子前到的那些祁禮留下的痕跡，如出一轍。
孟驚呆了：“你……和誰啊？”
琪吐出一個名字：“秦子霖。”
孟捂住，差點想尖。
“你們兩個？！現在你連秦總都不喊了？姐妹我只是讓你去找他要實習機會，你怎麼還把自己賠進去了？”
孟氣憤地站了起來。
“是不是他強迫你的？走，帶我去找他，我幫你暴打渣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