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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禮瞥了周金羽一眼。
“來看看是不是有人榨我的資助對象。”
周金羽喊冤:“什麼榨,我不過是讓孟請我喝杯咖啡,而且是孟主提出來的。怎麼到你里說的好像我欺負人一樣。老祁,你重輕友!”
孟很大方的表示:“沒事沒事,我有員工價,我請你們喝好了,祁醫生你要喝什麼?”
祁禮收回黑卡。
“你倒是大方。給我來杯冰式。”
周金羽替他擔心:“大晚上你喝什麼冰式,又不想睡覺了?”
祁禮的眼神放在孟上。
“最近找到了一款新的安眠藥,效果還不錯。”
周金羽好奇:“什麼藥效果這麼好,也推薦給我試試。”
祁禮沒理他,徑直走到桌邊坐下。
“你又不失眠,瞎吃什麼藥。再說了,我這款藥是量定制的,其他人吃了沒用。”
周金羽更興趣了:“是方教授給你配制的嗎,國外新研發出來的?對了,我聽說方教授最近好像要回國。”
祁禮:“嗯,我知道。”之前方教授跟他提過這個事。
孟在邊上聽到了兩人的談話,祁禮有失眠的問題嗎?好像從來沒有注意過這件事。
他不是睡得好的嘛……
孟沒有細想,很快就把咖啡做好端了上來。
祁禮之前喝過孟做的咖啡,周金羽還沒喝過。
他嘗了一口忍不住夸贊:“孟,你這咖啡做的不錯啊,以后我多來照顧你生意啊。”
祁禮警告他:“下次自己買單。”
周金羽擺手:“哎呀我知道,保證不占你資助對象的便宜行了吧。”
祁禮放在桌下的腳,往周金羽小上踹了一下。
“你敢占一個試試。”
周金羽收回,站起來準備離開這個是非之地保命。
“小的不敢,我這就退下。”
周金羽端著咖啡快速走遠。
祁禮叮囑孟:“以后他來,收雙倍價。”
孟聳肩:“我又不是這里的老板,哪能哄抬價。”
祁禮向孟:“什麼時候下班?”
孟看了看時間,還有兩個小時。
“十點。”
“知道了,我待會來接你。”
祁禮把那杯黑咖啡一口氣喝后,起離開。
孟有點納悶,祁禮明明休假,還出現在醫院,該不會是專門來接下班的吧?
但很快就否定了這種猜想,甚至覺得自己很可笑。
祁禮怎麼可能做這種事。
祁禮走后,客人依然很多,雖然已經是晚上,但是那些值班的醫生和護士,還是絡繹不絕的來顧咖啡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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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這仿佛真“續命”的地方了。
時針指向九點五十,孟開始做關店準備,把東西都收拾好以后,坐在椅子上等祁禮。
兩邊肩膀都傳來酸痛,孟抬手了肩膀。
十點整,祁禮從樓上下來。
孟這邊也關好店了。
祁禮發現孟在肩膀。
“你肩膀怎麼了?”
孟停下的作:“沒什麼,應該就是一下子搖了太多咖啡,有點累了。”
“跟我過來。”
祁禮把孟帶回了他的辦公室。
孟不知道他想干嘛。
祁禮端出一把椅子,放到孟面前。
“坐過來。”
孟在椅子上坐下。
“怎麼了,祁醫生?”
“別。”
祁禮的手覆蓋在了孟肩膀上,帶著一很舒服的力道。
祁禮竟然在給按。
孟扭頭想說不用麻煩了,祁禮的手把的脖子掄了回去。
“再轉過來,給你擰骨折。”
孟不敢了,正襟危坐,著祁禮的按服務。
祁禮的手法很專業,就跟專門學過一樣。
“祁醫生,你以前該不會是骨科大夫吧?”
祁禮兩指掐起孟肩骨,疼得孟眼淚差點流出來。
“疼!祁禮你輕點!”
祁禮的手頓了頓,他發現孟只有在著急的時候,才會喊他的名字。平時都乖的跟個小兔子似的,只會祁醫生、祁醫生的他。
于是祁禮不懷好意的又加重了幾分力道,手指并在孟肩上。
把孟按得疼一會、舒服一會的。
孟實在是有點不了,一把拉住祁禮的手。
“祁醫生,可以了,我謝謝你。我肩膀好了,完全不痛了。”
祁禮放開按在孟肩頭的手。
“行,換你給我按。”
孟沒想到祁禮在這等著,只能從椅子上站起來,和祁禮換了位置。
除了外婆,孟從來沒有給別人按過。
本來想學著祁禮剛才的手法,但試了一下完全不得章法。
的手按在祁禮肩膀上,力道微乎其微。后來孟干脆就改用捶的方式,在祁禮肩膀上左敲敲,右錘錘。
祁禮沉默了半天,忍不住質問:“你是在按還是敲冰塊?”
孟問他:“要不然你告訴我,你哪里不舒服,我給你重點按一下?”
祁禮反手從肩膀上拉住孟的手。
“坐前面來。”
祁禮說的坐前面,是讓孟面對面坐到他上。
孟紅著臉。
“祁醫生,這個姿勢是不是有點過于恥了……”
祁禮面不改:“不是你問的我哪里不舒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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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呢喃道:“那你也不能讓我坐這啊。”
祁禮指了指自己的正面的肩骨。
“這里。”
孟把雙往后挪了挪,盡量避開一些敏部位。
臉紅心跳地把手放到了祁禮的肩膀上,用力給對方按了按。
祁禮又指著自己位置:“突然覺得這里也有點酸了。”
孟咬著,盯著對方:“祁醫生,你是不是在故意整我?”
祁禮毫不慌,異常坦:“是。”
“你!”
孟推開祁禮,想從他上下來,但是不僅推不,還被對方錮在原地。
祁禮的雙手從后面上孟的背。
“你現在才發現,是不是有點晚了。”
孟聽出了祁禮語氣里的挑逗愫,提醒道:“祁醫生,這里可是辦公室。你這樣,不太合適吧……”
祁禮的手在孟背部游走。
“這里是我的辦公室,合不合適我說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