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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孟弱弱的應了一聲。
祁禮彎曲手指,用單指節著孟的下,仿佛在逗弄一只溫順的小貓。
“孟,你要慶幸今天的熱搜是假新聞,不然的話……”
祁禮的指節停在孟嚨。
“如果你真的敢背著我出軌別的男人,我肯定讓他生不如死。”
祁禮的話讓孟不寒而栗。
“我不會的……”
祁禮的眼神里帶著幾分警告。
“不管他是夏天還是冬天,我保證讓他再也看不到明天。”
孟嚨干,咽下一口口水。
“我知道了。”
不過現在畢竟是法治社會,孟只當祁禮是在說氣話。
握住祁禮的手。
“祁醫生,你別生氣啦,我下次注意一點就是了。”
孟再也不想和這種空來風的八卦新聞,摻合在一起了。
祁禮眉間閃過戾氣。
“你還想有下次?”
孟猛搖頭。
“不想了,再也不想了。”
可不想再被掛在熱搜上面站崗。
“過來。”
祁禮住孟的肩膀,把人往懷里拉拽。
孟的腦袋倒在祁禮的上,的頭發纏繞在了祁禮的子拉鏈上。
“嘶……等一下,好痛!”
的頭發,已經完全纏進拉鏈里面了。
祁禮想用手幫把頭發扯出來,但好幾縷頭發糾纏在一起,本沒辦法分離出來。
祁禮一拉拽,孟的腦袋上就傳來劇烈的疼痛。
“祁醫生你別扯了,我頭發!”
“我看到了,你先別。”
祁禮拍了拍孟的肩膀,讓先別掙扎。
孟跟著祁禮的作,把頭往他子上面放,兩個人之間的距離越越短。
頭發都快被扯進里了。
而且位置很敏。
孟的腦袋一直在祁禮的上蹭。
祁禮呼吸變重。
“你別蹭了。”
孟哭無淚,連頭都抬不起來,整個人埋進對方子里。
“我也不想啊,誰讓我扯我頭發。”
孟試圖往后拽了拽,頭發被纏繞了好幾圈。
“我現在先把拉鏈給拉開。你、你把臉轉過去。”
孟瞪大雙眼,也不想看啊!
“我轉不過去……祁醫生,不行你把我那一撮頭發全部扯斷吧。”
孟已經做好了“斷發求生”的準備。
祁禮穩住呼吸,他微微后仰,想要和孟拉開一點距離。
他低下頭,仔細查看那一撮頭發的走勢,孟頭發很黑,剛好他的子拉鏈也是黑的。
都不知道怎麼纏進去的,就變現在這副難分難舍的樣子了。
祁禮拍了下孟的腦袋。
“把眼睛閉上。”
孟紅著臉閉上了眼睛。
剛剛還在因為熱搜的事發愁,現在已經完全籠罩在頭發被纏進去的尷尬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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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啦——
祁禮手把子拉鏈往下面拉了拉。
他的作很輕微,但是隨著拉鏈落,孟的頭皮,還是傳來了頭發被拉扯的痛。
孟痛得頭皮發麻。
“祁醫生,我求你了,你快點把我頭發扯斷吧。”
祁禮把拉鏈拉到一半,發現頭發越纏越多。
這樣下去不是辦法。
他抬頭看到了廚房里掛著的一把剪刀。
“你跟我一起走到廚房去,能站起來嗎?”
孟逐漸生無可。
“我試試吧……”
祁禮拉起孟的左手,兩個人作十分緩慢的,從沙發上一起站起來。
因為頭發的連接,孟只能彎著腰,在祁禮子邊上走。
祁禮走路的步伐也不敢邁得太大。
從客廳到廚房這點距離,他們走了差不多十分鐘。
孟一直彎著腰,脖子上汗都走出來了。
“還有多遠啊,祁醫生?”
祁禮扶著廚房門。
“快到了。”
孟耷拉著頭發,被祁禮牽著走。
由于低著頭,看不清楚路,在祁禮手去拿剪刀的時候,孟失去支撐點,直接撞到了祁禮上。
祁禮吃痛地皺著眉。
孟撞到的位置很痛。
現在兩個人,一個頭發痛,一個下痛,說不出到底誰更慘烈一點。
孟也察覺到,的腦袋似乎撞到了,某個不得了的部位。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孟本能地想要彎腰道歉,慣把站在旁邊的祁禮也一起往下拖拽。
祁禮反應很快地用手撐在灶臺上,兩個人才不至于一起在地板上摔個狗吃屎。
祁禮緩了緩,等下的疼痛慢慢退去以后,他重新站直。
祁禮終于拿到了懸掛著的剪刀。
咔嚓——
祁禮手起刀落,剪刀剪下了孟一縷頭發。
孟終于解放了!
扶著腰站直,往后甩了甩頭發,活過來了。
祁禮的拉鏈上還殘留著幾撮的頭發,陷進了拉鏈里。祁禮用手扯了幾下,發現扯不出來,索就放棄了。
孟也看到了那幾縷頭發,覺得怪不好意思的。
“我來幫你弄掉吧。”
孟蹲在祁禮面前,注意力全都放到了他的子拉鏈上。
孟完全沒有意識到,現在的作,對于祁禮來說意味著什麼。
祁禮看著蹲在下的腦袋,他的手掌逐漸收,眼神里的忍波濤洶涌。
“孟……站起來。”
祁禮的嗓音里,是呼吸漸漸錯的喑啞。
孟仍然沒有察覺到危險,手指還停在拉鏈上撥弄頭發。
“我馬上就弄好了,不然你這條子都沒辦法穿了。”
已經盡量避開不方便的位置了,但還是到祁禮的在慢慢變得滾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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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禮把手覆蓋在孟后脖頸上,指尖灼熱而滾燙。
“你知不知道……你現在是在干什麼?”
孟覺得祁禮的聲音聽起來不太對勁。
抬起頭,對上了祁禮的眼睛。
他的忍耐已然到達極限。
祁禮把蹲著的孟從地上拉拽起來,他扣住孟的腰,把抵在墻邊。
“那個地方不是能隨便的,知道嗎?”
孟恍惚著點頭,微微發。
“知……知道了。”
祁禮看著,眼眸里滿是未能宣泄出來的火。
孟糯的瓣在輕微抖,祁禮俯含住,他的指尖進孟的頭發里。
“怎麼連頭發都這麼不聽話呢……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