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看向祁禮的眼神,除了擔心,更多了幾分心疼。
抓住祁禮的胳膊,在他臂彎輕輕拍打了幾下。
“沒事了,都過去了。”
祁禮調整好呼吸,手臂上多了一層溫的力量。
“嗯。你放心,我現在不會那麼沖了。”
祁禮的語氣出奇的平靜。
“因為我現在有你了。”
他想撞死祁山的那幾年,孑然一,邊空無一人。
他在D國恍惚度日,除了學醫、喝酒,再也沒有其他好。
雖然周金羽和祁儀那會也在D國,但祁禮當時的狀態,沒人敢勸阻他什麼。
祁禮幽幽說道:“到時候我們回祁家個臉就走。”
祁禮約能猜到祁山想干什麼,不過對他來說都無所謂。
祁禮從來就不是一個任人拿的人,事關孟,他更不可能會退讓。
孟答應了。
“那好吧,我跟你回去。”
既然已經選擇了在一起,有些事遲早都是要面對的。
他們從霧幽山開回別墅的時候,已經是傍晚了。中午的火鍋吃得比較晚,孟一點都不,放下行李后就癱倒在了沙發上。
“終于回家了,好累啊……”
祁禮幫把臟外套掉。
“把這個了,上面全是灰。”
孟在沙發上滾了一圈,舉起雙手,任由祁禮把外套拿走。
“諾,給你。”
祁禮拿著臟服,往洗機那邊走了。
孟扭頭睡了過去,等再次睡醒的時候,聞到了陣陣飯菜香。
“你做飯了嗎?”
祁禮在餐桌前擺好了飯菜。
“嗯,過來吃點。”
孟簡單吃了幾口,就去洗澡了。
從浴室里出來,找來面敷在臉上。進山兩天,覺得臉都快被太給曬干了。
孟想了想,等祁禮洗完澡出來,遞出一片面給祁禮。
“給你,敷一下臉。”
祁禮看清楚手上拿著的是什麼東西后,平躺在了沙發上。
“,你給我敷。”
孟固定好自己臉上的面后,坐到了沙發邊上。
撕開包裝袋,把里面的面平整地放到祁禮臉上。
細心的用手指,輕輕平面褶皺的部位。
面冰涼的,和孟指尖的溫度融合在一起,同時在祁禮臉部浸。
孟的手上全是膩的保水。
孟低下頭,在祁禮的臉上觀察。
“我好像從來都沒看過你敷面,但是為什麼你的皮能這麼好啊?”
祁禮沒有注意聽孟在說什麼,他的視線里是孟逐漸湊近的臉。
紅潤的雙,在白皙的面下一張一合。
想親。
“嗯,你說什麼?”
孟重復了一次。
“我說你皮狀態很好,一點都不像是快三十歲的人。”
祁禮眉間跳了跳,他扯下臉上的面。
“29。”
孟愣住:“嗯?”
祁禮坐直,把面扔進了垃圾桶。
“我是29歲,還沒到三十。”
孟想把面抓回來,已經來不及了。
“好好好,知道你29歲了,你別急著扔啊,時間還沒敷夠呢!”
祁禮的手指到孟臉上。
“,從生學的角度來說,面只是外力,并不能從本改善皮問題。”
他摘下孟臉上的面,同樣往垃圾桶里一扔,準桶。
祁禮直勾勾地看著孟,剛敷完面,皮更加亮了,輕輕一掐仿佛都能掐出水來。
更想親了。
“我有一個辦法,可以讓你的皮白里紅,從在散發澤,你想試試嗎?”
孟對祁禮說這種話已經免疫了。
“你說的該不會是……那個吧?”
祁禮的手指,在臉上了一把。
“看來變聰明了。”
他把孟從沙發邊上拖進懷中,孟到了對方上。
孟捂著臉,仰頭看向祁禮。
“我還沒答應呢,你怎麼就把我拉下來了。”
祁禮拿開孟擋臉的手,他俯向下,到了對方潤的角。
“不管,想親。”
從剛才開始,他的注意力就一直在孟上。想親很久了,此刻祁禮終于付諸了行。
屋忽然變得十分安靜,只剩下織在一起的細微水聲。
祁禮雙手撐在孟兩側肩膀旁,俯視著下的人。
“是更喜歡帳篷,還是沙發?”
孟的手在他的腰腹上。
“對你來說又沒什麼區別……”
祁禮角彎出一個弧度,聲音帶著蠱。
“當然有區別,比如昨天你在帳篷里,聲音太小了。”
孟捂住他的。
“啊啊啊你快別說了!”
祁禮敢說,都不敢聽。
祁禮趴在孟耳邊低語。
“悄悄告訴你,這棟房子隔音特別好。”
孟被祁禮的話紅了臉,難為地轉過頭。
祁禮用手將的臉掰回來,俯吻住。
孟今天的息聲,確實比昨天在帳篷里,要放肆了不。
隔天孟是扶著腰起來的,不知道祁禮是什麼時候把抱回床上的,只覺得渾酸。
和祁禮都被單位停職了,兩個人在家里也沒有什麼事干。
想著剛住進新家,祁禮又那麼干凈,就提議在家里進行一次大掃除。
祁禮本來不想太辛苦,說讓文阿姨來做就好了。
但孟堅持可以做一些簡單的清潔工作。
比如整理書房之類的。
祁禮以為是無聊,想找點事做,便由著去了。
孟在打掃書房的時候,發現了書柜上的一本相冊。
翻看后發現了祁禮小時候的照片。
“阿禮,你小時候好可啊!”
祁禮在樓下接聽電話,沒有聽到孟的聲音。
孟坐在椅子上翻起了照片。
照片里,祁禮旁邊站著一個小孩,比他高一點,揪住他的頭發不放。
孟認出那個小孩應該是祁儀姐,和祁禮眉眼還是相像的。
孟正在欣賞祁禮小時候的可容時,祁禮黑著臉推開了書房的門。
“孟。”
他的是孟的全名。
孟不明所以。
“怎麼了?”
祁禮氣沖沖地,朝著孟走過來。
“你車被人噴漆的事,為什麼不告訴我?”
他看起來很生氣。
“了委屈也不知道說,你還有什麼是瞞著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