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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老夫人好歹是長輩,裴青嶼原本想來打個招呼的,但一進門就看見妻子被刁難,便歇了心思。
讓林梵道過歉后,兩人就離開壽宴廳。
“怎麼不早些跟我講?”
“你不是有飯局嗎?我能應付,再說你也快來了。”
沈月悅已經習慣了獨自面對,沒覺得有什麼不對。
很小的時候會跟媽媽求助,但媽媽去世,繼母門,爸爸也慢慢從親爸變后爸。
爺爺很好,同時也很嚴厲。
知道遇到事,哭沒用,求助他人也不一定會有回應,唯有靠自己。
見這樣說,裴青嶼也不再多說,只向,“下次再到,給我打電話。”
沈月悅愣了下,給他打電話做什麼呢?難道能立馬趕來嗎?而且林梵是個生啊,被人看到盛錦裴總欺負人影響也不好。
因此難得開了句玩笑,“你要罵哭嗎?”
“不,我罵哭爸。”裴青嶼認真的說。
“……”
別說,還真有效果。
兩人坐上車,沈月悅聞到淡淡的酒味,是從兩人上傳出來的。
車后座空氣有些悶,打開一點車窗,夏夜清風緩緩吹來,散去一點酒味,男人的聲音也隨之傳沈月悅耳中。
“見到那位設計師了嗎?”
“見到了。”
“需要我幫忙?”
“不用,已經約了下次見面。”
以和裘寧的關系,應該不用裴青嶼出面,但是沈月悅有些猶豫了,讓裘寧來設計大婚的珠寶,是不是不太好。
而且看今天林梵對他的態度,真怕后續一堆麻煩事。
算了,等和裘寧見面再談。
“在想什麼?”
沈月悅轉過頭,有些驚訝裴青嶼今晚話多,是因為喝了酒嗎?
“在想今晚的事,你不讓我說謝謝,但我還是想謝你。”抬眸直勾勾地看著男人。
今夜化了致的妝,眼尾不知涂了什麼,亮晶晶的。銀白禮服顯材,單手撐著車椅,向裴青嶼探了一步。
像一只高貴優雅的波斯貓。
裴青嶼的心也像被貓爪撓了一下,冷峻五愈發繃,視線不控地落在涂著口紅的上。
今天是周三,三次還沒用完。
他開口,聲線低啞不穩,“我們是夫妻,不需要這些虛的。”
“好吧。”
下一瞬,沈月悅卻突然湊近,在他側臉落下一吻,裴青嶼的瞬間僵住,氣息混。
幽深眸黑沉沉的盯著他的妻子,危險四溢。
偏偏沈月悅還很大膽的說:“我看你一直盯著我的,不是想我親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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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青嶼難耐的閉了閉眼,“你醉了。”
沈月悅舒服地靠回車椅背,是有點醉了,說的也是實話,裴青嶼確實一直盯著的。
再說……沈月悅微微臉紅,覺得比起一聲謝謝,裴青嶼肯定更喜歡這個吻。
車子一路安靜地開回月鳴瀾,期間裴青嶼的手機響了好幾次,都被他掃一眼后摁掉。
進電梯,手腕被抓住,帶出電梯。
指紋開門。
進去鞋都還沒來得及換,沈月悅被整個抱起放在玄關柜上。
急躁猛烈的吻迫不及待地了下來。
沈月悅早有心理準備,低著頭承,在裴青嶼暫時過癮后做出小小的回應。
剛想放過,先回房洗澡的裴青嶼理智碎裂,再次兇猛地吻了上來。
酒在荷爾蒙的作用下瘋狂發揮,燃燒著裴青嶼曾引以為傲的控制力。
沈月悅腦子暈乎乎的,有些不確定地問:“要在這里?”
“嗯,喊我。”
“什麼?”
裴青嶼抱著,吻的耳朵,沙啞的嗓音格外,“你在宴會上喊我什麼?”
宴會?
沈月悅被拉旋渦,拼了命回憶,氣息凌地喊著,“老公。”
“嗯。”
巨大落地窗外依舊是燈火通明,沈月悅一眨眼有種眾目睽睽之下的錯覺,恥的閉上眼。
累的聲音都啞了,不知道喊了多聲老公。
裴青嶼神奕奕地抱著回了房,想再來。
“等等。”沈月悅艱難地推開他,略啞的聲音讓聽起來更勾人,“再來算兩次。”
這周就沒了。
裴青嶼瞬間冷靜下來,被勾的神志不清的腦子終于緩下來。
再次抱起,走向浴室,“不來了,帶你洗澡。”
嗯,洗澡。
洗很累很磨人的澡。
睡前,沈月悅就一個念頭,再也不隨便親他了。
而裴青嶼則是在想,一周三次是不是了。
-
第二天,沈月悅差點下不來床。
腰酸痛。
艱難地走到客廳,又躺到了沙發上。
不行,有點累。
“太太你醒了啊,早飯給你端過來?”在這邊做保姆的阿姨是從老宅調來的,早上得了裴青嶼的吩咐,等沈月悅醒了再走。
剛開始還以為是沈月悅生病了,現在一看這個狀態……
沈月悅撐起一點子,努力讓自己端莊一點,但失敗。
“裴青嶼呢?”
“裴總上班了,不過一直叮囑我照顧好你。”
“……”
狗男人。
“麻煩阿姨了,幫我把早飯端一下。”沈月悅一頓,補充道:“我今天想邊吃邊看電視。”
“好的好的。”
阿姨笑著去端來放茶幾上,又在地上放了幾個靠墊,轉回到廚房就給黃夫人報告好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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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爺和夫人特別恩!!
沈月悅咬了口黃包,打開電視,又打開手機。
一晚上沒手機,消息一窩蜂地涌了進來。
【月寶!你居然跟你家裴總走了!也不管我!】
【月寶,你猜我看見誰了,我們高中的前排好朋友,姜敏!】
【也來壽宴了,在群里看到你跟裴總的小作文,然后滿場找人,最后被我逮住了,笑死我了!】
“……”沈月悅滿臉懵,什麼小作文?
下一秒,就看到了莊瓊詩口中的小作文。
【裴青嶼一摔酒杯,是我的人!誰敢欺負。】
【裴青嶼一把摟住懷里的小妻,乖,有我在,這京市你說了算,林家算什麼,明天就破產。】
“…………”
救大命呀!
一時間,不知該同自己,還是該同出門在外見人的裴青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