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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好嗎？”
不好的，快散架了。
沈月悅眼睛水蒙蒙的，分不清是汗還是眼淚，難地在裴青嶼肩膀咬了一口。
好。
若無其事松口，冷清聲音都啞了，帶著幾分音，“出去，想睡覺了。”
男人聽的口干舌燥，聽話的出去了。
他閉了閉眼，結難耐地滾。
“抱你去客房睡？”
沈月悅累的不想，對他的提議沒意見，“嗯。”
連人帶被子一起被抱起。
細膩，垂眸看見妻子閉著的雙眼，還有被子掩蓋下，但還是起伏明顯的渾圓。
他錯開視線，開門往客房去。
客房只開了盞小燈，墻上朦朦朧朧映出兩人纏的影子。
沈月悅被輕放到床上，瞇著眼看裴青嶼去開空調。
然后拿著巾簡單拭了下，看，“很晚了，睡吧。”
“好。”
鬧了好幾小時，實在太累了，閉上眼很快就睡去。
一夜好夢。
躺邊的裴青嶼卻睡的不好，哪怕換了房間，空氣中還是彌漫著沈月悅的氣味。
頭痛。
一周三次，連續著做覺得不饜足，隔著做更不滿足。
積攢著一兩天做盡，卻越來越上頭。
想要更多。
讓他不得不把力用在其他地方，每天在健房的時間愈發長。
醒來依舊神昂揚。
還有一次。
他偏頭去看還在沉睡中的沈月悅，黑發散落在臉側，一張素凈白皙的清冷臉蛋。
看起來漂亮又脆弱，偏生紅艷的過分。
昨晚的畫面猝不及防閃過裴青嶼腦海。
他咬的。
裴青嶼沉默著移開視線，輕聲翻下床去健室。
沈月悅醒來要九點了，忍著酸痛下床挪進洗漱間。
一下兩次果然有點扛不住。
以后還是加班，隔天來吧。
洗完澡剛打開浴室門，裴青嶼就開門進來了。
“醒了？樓下早飯還溫著。”
“馬上來。”
隨手扎起頭發，從裴青嶼邊路過時也聞到沐浴的香味，聽到他問：“這次……怎麼樣？”
沈月悅懵，“什麼？”
裴青嶼抿，眼神不自在，“那回你說不舒服，活差，現在呢？”
是個男人都沒法忍這樣的評價，但那次也是他先過分了。
正在走路的沈月悅差點平地摔，被裴青嶼扶住，整張臉一下變得通紅。
這怎麼說？
舒不舒服？好還是差？
上回還能理直氣壯地說差，這次呢？
了耳邊的碎發，模模糊糊的說：“還……還好。”
說完飛快跑進餐廳，不去看裴青嶼的眼神。
吃完早飯，沈月悅又回到主臥，路過客廳見裴青嶼正坐著用電腦。
咦？他今天也不上班嗎？
主臥床單換了新的，沈月悅掃了一眼就匆匆收回視線，坐在化妝桌前開始化妝。
今天和小姐妹約好了去試婚紗。
客廳沙發。
裴青嶼收回看向主臥的視線，低頭看不停震的手機。
莫峻：【出來喝一杯？】
傅新洲：【是啊，以前就夠難了，有了老婆后更難，什麼時候把嫂子介紹給我們認識。】
蔣：【裴哥，咱們兄弟幾個也沒這麼見不得人吧！】
裴青嶼平靜著臉，打字。
【不去。】
化好妝換了簡單寬松好的長，沈月悅拎著手提包從主臥出來，見裴青嶼還在客廳，順口就說：“我出門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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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青嶼抬眼，“今天加班？”
他記得沈月悅是周日休息的。
沈月悅：“沒有，我去試婚紗。”
裴青嶼想起他在他媽面前說過的話，站起說道：“我換件服就來。”
“嗯？”沈月悅疑地看他，“你也要出門。”
裴青嶼沉默了一下，比更加疑的開口：“試婚紗不用我去嗎？”
“……”沈月悅尋思了下，婚禮上男生的西服不都差不多嘛，和生婚紗搭配就行。
說實話，裴青嶼帽間那麼多價值不菲的西裝，隨便拎一套都能當結婚西裝。
再說，婚紗他看的明白嗎。
但裴青嶼主說，沈月悅也不好拒絕的太直接，便委婉著說道：“我要試多套的，估計要一整天時間，而且我已經和朋友約好了。”
所以你可以不用去。
“嗯，好。”
裴青嶼垂眸，有些憾，低頭把群里回復的【不去】撤回。
但……超時了。
…
見面時間快中午了，因此沈月悅和姜敏莊瓊詩兩人沒急著去婚紗館，而是先去吃飯。
一坐下，姜敏忍不住哀怨道：“你們幫我找到孩他爸了嗎？”
沈月悅：“……”
莊瓊詩：“……”
別說，真給忘了。
沈月悅心虛的咳了聲，“點單，先點單。”
“你們看看我的黑眼圈，救命啊！”姜敏哀嚎，小孩的哭聲實在是太折磨人了。
莊瓊詩弱弱舉手，“敏啊，我給你去問了，咱們圈子Harper的就有六七個，要麼就是年齡對不上，要麼就是沒去過香江，你連個清晰的人臉都沒有，實在難啊。”
姜敏求救的眼神轉向沈月悅，沈月悅當即拿起手機，“我現在就問裴青嶼。”
沈月悅：【你認識個Harper的嗎？】
裴青嶼：【？】
沈月悅：【和我們差不多大的男人，一年前在香江待過，找他有人命關天的大事！】
裴青嶼那邊沉默了下：【我讓助理找找。】
沈月悅放下手機，“在問了在問了，我們先吃飯。”
菜品陸續端上來，莊瓊詩邊夾邊問：“月寶啊，怎麼不讓裴總一起來看婚紗。”
其實他想來的。
沈月悅還沒回答，姜敏吐槽道：“男人來有什麼用？他只會坐著玩手機，然后抬頭說一句好看，都行，看你的。”
莊瓊詩：“……”竟無言以對。
吃完他們就來到婚紗館，這家婚紗館上下五層，每一件婚紗都是國外知名品牌大秀作品。
饒是幾人見識過不高定，但還是被婚紗的超長拖尾和銀河般的碎鉆給震驚住。
姜敏和莊瓊詩齊齊喊出聲，“我也要穿婚紗！”
幾人都是不差錢的，因此工作人員都沒意見，更何況今天本就閉館專門服務沈月悅幾人。
們在那試著玩，沈月悅拿著平板挑試穿的。
晨袍、出門、迎賓、主紗、敬酒，還有最后的晚宴。
眼都要看花了，林林總總，沈月悅大概挑選了二三十套先試穿。
工作人員推來好幾排架，沈月悅先從出門紗開始試穿。
中式龍褂也有，西式紗也有。
每穿一樣，姜敏們都會給拍下來，發到幾人的小群里。
每套試穿就花了好幾小時，沈月悅疲力盡，無力倒在沙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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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瓊詩著屏幕說：“每套都好好看，迷死個人，月寶你最喜歡哪套？”
月寶已喪失思考能力。
“不知道啊，白的吧。”
姜敏憐地了細的側臉，“一半以上都是白的呢，結婚可真累。”
“反正不急，回去再選咯，我們去放松放松。”莊瓊詩拍拍手，對工作人員說：“有新款及時通知我們哦。”
等沈月悅緩過神來，才發現自己已經上了車，“去哪兒啊？”
姜敏嘿嘿笑，“詩詩請客！的小竹馬新開的酒吧試營業，聽說有好多不同類型的男模！”
莊瓊詩怒拍方向盤，“什麼小竹馬，惡心死了，要不是他求我過去，我才不帶你們來。”
小竹馬啊。
沈月悅有所耳聞，是同莊瓊詩一塊長大的，小時候經常打架，高中時雖然不打架了，但沒事就斗。
其實關系超好。
反正休息，沈月悅沒意見，要不要跟裴青嶼說下呢？
他看起來今天沒事的樣子，說不定會在家等他。
還是說下吧。
沈月悅剛打開手機，一條消息就跳了出來。
裴青嶼：【結束了嗎？來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