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告
早上起了涼風,沈月悅特地加了件外套,一進公司,薇姐就跟著進了辦公室。
“你要的車子到達市了,送到哪里?”
“裴家老宅。”
賽車當然要在賽車道上開。
“OK。”薇姐問:“需要悄悄的送嗎?”
沈月悅無語,“都送到家了還悄悄什麼。”
到時候被老宅的安保人員抓住多尷尬。
“也是也是。”
中午時分,裴青嶼還在開會,沈月悅便和莊瓊詩去外面吃飯。
“你和裴總最近咋樣?”莊瓊詩沖眨眨眼,“上次送你的廚師有效果嗎,群里問你也不回答。”
沈月悅:“……”
昧著良心說:“很有效果,裴青嶼說從來沒吃過這麼好吃的菜。”
“我就說!”莊瓊詩合上小鏡子,得意道:“抓男人還是得先搞定胃,尤其是你親自下廚。”
還真是親自下廚的,只不過裴青嶼那個假正經更喜歡另一種。
沈月悅面微紅,低頭拍了拍臉,“好了,吃飯吃飯。敏敏最近怎麼都不出來?”
“啊,說起,前天晚上我嚇死了。”莊瓊詩一拍腦袋,心有余悸地朝好友訴苦,“前晚我都睡著了,手機突然響起來,我還以為是孟樂枳那個衰仔,結果你猜是誰?”
“誰?”沈月悅很給面子。
“傅新洲!”
“……”
這下是真的驚到了,沈月悅手里的蝦都掉盤里去,趕又撿起來。
“他大半夜給你打電話做什麼?”
“就是說啊,我還以為是詐騙電話,他居然問我姜敏在哪里??”
“他發現敏敏了?”
沈月悅一下抓住重點。
莊瓊詩幽怨極了,“我當時還以為做夢,隨口說了句不是在家嗎就給掛了,第二天給敏敏發消息,說沒事,傅新洲在發酒瘋。”
沈月悅不信,合理猜測傅新洲就是發現姜敏,也不知道他發現自己的親生兒子沒。
兩人嘀嘀咕咕猜了一會兒,還是決定過幾天把當事人抓出來問。
吃完離開餐廳,莊瓊詩挽著沈月悅的手臂,還在抱怨,“同樣是敏敏這個死人的朋友,傅新洲怎麼不給你打電話。”
沈月悅:“大概他怕是裴青嶼接到電話吧。”
就算兩人是發小,半夜打電話給發小老婆,想想都很欠揍。
“……”莊瓊詩破防大,“就欺負我沒男人一起睡覺是吧!”
回到公司,莊瓊詩苦哈哈地繼續去給沈月悅當牛馬。
姜敏向來要強,沈月悅擔心會被欺負,想了想還是給裴青嶼發去消息。
沈月悅:【你朋友傅新洲最近在干嘛?】
對面回復的很快。
裴青嶼:【?】
沈月悅:【詩詩,就是我朋友,半夜接到傅新洲的電話,有點嚇到了,所以我問問。】
剛結束大會議的裴青嶼懷疑自己眼花看錯了,腳步一頓。
“裴總,有什麼吩咐嗎?”見老板停下,李助慌了,不會又想起啥事吧?
午飯還沒吃呢!
“沒事。”裴青嶼頭疼地鼻梁,用力敲字:【我問問。】
他找出被屏蔽的四人聊天群,直接艾特傅新洲。
【你很閑?半夜打人電話。】
沒回。
廣告
裴青嶼邊抬頭對李助說:“午餐送到辦公室里來。”
另一邊準備給他打電話問,群里正在休假的蔣跳了出來。
【哈哈哈哈哈他在追妻火葬場!】
【?】
邊人說話奇奇怪怪的。
每時每刻不是專注工作就是回家陪老婆的裴青嶼實在看不懂,但老老實實地把這個回答截圖,發給沈月悅。
沈月悅:【…………】
果然是發現了啊。
周五晚上,夫妻倆一起回到老宅。
一下車沈月悅就到喜慶的氛圍,主宅里里外外都被收拾了遍,門口的花草修剪的整整齊齊。
整個主宅是典型的蘇式園林建筑,靜謐優雅,此時檐廊下掛著小燈籠,還連上了紅綢,添了幾分喜氣。
特別有氛圍。
沈月悅忍不住贊嘆,“真好看啊。”
裴青嶼:“等我們結婚,會裝扮的更好看。”
謝謝,但我并沒有問這個。
晚上是裴家自家人聚會,幾桌宴席直接擺在后花園里,沈月悅也頭回見到裴家爺爺和。
兩人雖然頭發銀白,但神矍鑠,尤其是裴爺爺看人的時候不威自怒。
沈月悅下意識地看了眼裴青嶼,估計他老了也這樣。
裴青嶼側目:“怎麼了?”
沈月悅:“沒事。”
“新婚就是好,小兩口又說悄悄話呢。”裴家二嬸看了眼他們,調笑著說。
裴青嶼不不慢地回答:“二嬸羨慕的話,我介紹幾個生給青暉,也讓他新婚。”
“那不得行。”坐在一旁的裴青杭慢悠悠地接上,“青暉哥眼里只有學和實驗,他說過要是二嬸敢讓他相親就去出家,二嬸你可別沖啊。”
裴青暉是二嬸家的獨子,智商很高,當初二嬸還炫耀了不,以為畢業后會進盛錦和裴青嶼齊頭并進,甚至更高一籌。
哪里知道他醉心學,天天泡實驗室不說,連人生大事都十分抗拒。
因此二嬸氣的不行,每次見著裴青嶼一家都說些怪氣的話,黃音韻懶得和計較。
以前裴青嶼也不理會,只是沈月悅嫁進來后連帶著一起酸,這才回回懟回去。
裴青杭更不用說,誰的面子都不給。
這一桌的人都悶笑起,沈月悅也暗自發笑,只有二嬸氣得瞪眼,吃了兩口就走了。
裴青嶼淡定地給邊妻子加菜,“多吃點。”
用完餐一行人又轉戰到大廳,挨個給裴爺爺送上壽禮。
沈月悅的花瓶和裴青嶼的字畫一起被送上,看著兩位老人打量起花瓶,忽地有些張。
手掌被人輕輕握住,溫熱的指腹劃過的手心。
張的緒慢慢穩定下來。
裴拿著花瓶端詳,“這個好看,給我吧。”
裴爺爺:“你喜歡就拿去。”
他們的視線移到沈月悅上,裴朝招招手,“你月悅是嗎?”
沈月悅正想掙開裴青嶼的手過去,卻被他牽著一起上前,裴瞇著眼看兩人的小作,眼底出笑意。
“青嶼也是長大了啊。”
黃音韻在旁搭腔,“可不是,比對我這個親媽還好呢。”
面對調侃沈月悅忍不住攥了下裴青嶼的手心,但面上還是禮貌得地問候長輩,“好,我是月悅,爺爺祝您壽比南山。”
廣告
“嗯。”
裴爺爺簡單地應了聲,跟裴青嶼一樣淡漠話。
倒是裴很和藹,拉過沈月悅坐邊,仔仔細細看的臉。
在沈月悅臉被看紅之前,笑道:“漂亮,以后和青嶼的崽一定也好看。”
催生是每位長輩的必備技能。
沈月悅也不反駁,笑著應對,站邊上的黃音韻輕描淡寫地把話接過,“不急啊媽,現在都流行晚孕,再說他們倆都年輕,我也年輕,還不想那麼快上輩分。”
裴撇,“就你歪理多。”
邊的人輕輕笑起,當婆婆的都這麼說了,其他人自然不會借著這個話題催促。
聊了幾句,裴從后拿出一份文件,放到沈月悅上。
“見面禮,別嫌棄,沒什麼好東西。”
“不用,我不缺什麼,太……貴重了!”
文件被翻開,上面的一串數字,和各個公司的份占比,還有各種車、房子、珠寶字畫。
驚得沈月悅手抖了下。
要命。
這沒什麼好東西嗎?那家的鉑銳算什麼,廢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