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卷 第58章 一周三次一下用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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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喜歡啊。

但喜歡也不用天天送那麼多朵花吧。

沈月悅點頭:“喜歡,但沒必要一直送啊,你看家里都快被花淹沒了。”

像餐桌上的花瓶里就著今天和昨天的玫瑰。

裴青嶼眉眼冷峻,看妻子的眼神很認真。

“你喜歡,就有必要。”

男人向來淡漠,唯有在床事上強勢惡劣,出他對沈月悅的侵占與喜

但那也僅僅限于床事。

像今晚這樣,還是頭一回。

頂燈照耀在他凌厲立的五上,在面頰另一側落落淺淺影,黑眸深深不見底,直直地看著沈月悅。

著貓爪的手勁不自覺地加重,嚕嚕用力瞄了下,輕輕地咬在手指上。

“啊——”

“咬你了?”厚重椅子猛地后移,裴青嶼大步來,抓著沈月悅手指細看。

見只是兩個小小的咬痕,放下心來,“我去拿碘伏消毒下。”

“沒事,已經不痛了。”沈月悅趕說。

“消毒下放心。”

“好吧,醫藥箱在玄關那里。”

裴青嶼快步過去拿,沈月悅低頭看了眼,連珠都沒,印子也快消失了。

這……還需要消毒嗎?

幾秒后,裴青嶼回來,手里還揪著嚕嚕的后頸。

沈月悅一看就急了,“你干嘛?它也不是故意的,是我先弄疼嚕嚕了。快放開,嚕嚕長大了,不能再揪后頸,會痛的。”

不知為何,裴青嶼腦海里浮現‘溺’兩個大字。

心想以后有了孩子,不能讓沈月悅管小孩作業。

面上不顯,但裴青嶼還是放下碘伏,再撈著嚕嚕抱好,讓它的金小眼睛對準淺淺的印子。

“再咬人就要挨打。”

說著往它上不輕不重地拍了一掌。

嚕嚕掙扎著喵喵,跑了。裴青嶼沒再管,拿著棉簽蘸取碘伏。

沈月悅看的一愣一愣的。

“你剛剛在干嘛?”

“他們說這樣貓會長記,以后不敢再咬人。”

沈月悅很好奇:“你怎麼知道?”

現查的?也不像啊,也就一分鐘的時間哪里夠他查。

裴青嶼小心地在細白手指上涂抹,“它剛來那會兒查的。”

沈月悅微微驚訝,說實話養嚕嚕是一頭熱,裴青嶼雖然沒意見,但也不熱衷,平時也不會主嚕嚕。

只有在被蹭腳時才會用手一下。

沒想到在一開始裴青嶼就查過怎麼養貓。

想象中要心熱。

沈月悅的視線落在手指上的紫水痕,抿了抿,說道:“那個花我真的喜歡,就是你定的太大束了,也別天天往公司送啊,員工都起哄。”

裴青嶼擰碘伏蓋子,“是我疏忽,那我定小點,下班時帶回家來。”

高大冷峻男人每天下班抱著一束花回家。

沈月悅腦海里浮現出這個場景,心尖倏地一,被碘伏涂抹過的手指微微發麻。

起指尖,錯開裴青嶼的視線,“好啊。”

沒問為什麼,裴青嶼也沒再開口。

時間不早,兩人回到臥室。

剛躺下,沈月悅忽地想到一個問題。

裴青嶼出差一個星期,等于三次沒做,那要……補嗎?

補的話再加上這周的就是六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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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月悅乖巧閉眼,算了,當不知道吧。

‘滋啦’一聲,床頭屜被拉開,塑料薄撕開聲,還有紙盒開啟的聲音傳沈月悅的耳朵。

像是事前預備音。

床頭燈留了一小盞,暖黃昏暗,氣氛旖旎。

側床墊凹陷,男人覆了過來,溫熱的指腹著沈月悅抖的眼皮。

“月悅,你的睫在抖。”

“……”

沈月悅熱意上臉,抖著睫睜開,眼就是褪去浴袍的男人。

那線條分明的理讓呼吸發,移開眼,男人修長的指尖翻著明的薄片。

沈月悅:“……”

救命,怎麼哪里都是限制級!

“關……關燈。”

“好久沒見你了,想看你。”裴青嶼拒絕掉的要求。

這男人一上床就自解鎖葷 話。

沈月悅再次閉上眼,被汗染的發著面頰,狼狽又漂亮。

像是在海里沉沉浮浮,最終被拽深淵。

沈月悅害怕的抱男人,一顆晶瑩的淚水從眼角落下,失重太強了。

“裴,裴青嶼,去床上。”

“不會摔到你的。”

占領的男人聽不見話,一邊安,一邊強勢占有。

后背微微刺痛,裴青嶼暗暗氣,火氣卻翻涌的更加厲害,眉眼晦暗充斥著侵略

“月悅,想我了嗎?”

剛才飯桌上不問,這種時候咬著耳垂問。

可惜沈月悅意識都被撞的細碎,聽不清他的話,只模模糊糊聽到一個‘想’字。

想?想什麼?還想要嗎?

不不不,夠了。

沈月悅搖頭,漂亮的面容著否決。

“……”裴青嶼深深地閉了閉眼,不再說話。

侵略氣勢愈加強烈,臥室里盡是嗚嗚咽咽的泣聲。

幾次了?

沈月悅對時間和次數完全沒了概念,只在睡前聽到一聲低啞的饜足嘆息,而后陷沉睡之中。

黑暗中裴青嶼抱著,躁的心逐漸平復下來。

床頭手機忽地亮起,是沈月悅的。

裴青嶼輕手輕腳直起上半,想將手機翻轉下去。

他沒有要查看妻子手機的意思,只是新彈出來的消息會排在第一列,‘月悅姐’三個字直直映裴青嶼眼底,而消息的主人明顯是個男人的名字——段巖。

下沉,裴青嶼的手指在屏幕上懸空猶豫。

很快,手機黑屏,裴青嶼摁下靜音,把屏幕朝下。

第二日,沈月悅在酸痛中醒來,邊人已經不在,索著手機看了眼時間。

果然!

又要遲到了!

抖著進了浴室,洗漱完出來,沈月悅鬼使神差地瞄了眼室垃圾桶。

一個兩個三個。

難怪這麼累啊,原來是三次全部用完了。

房門推,裴青嶼的影出現在門口,“醒了?等會兒我送你去公司?”

沈月悅收回眼神,“你今天不上班?”

裴青嶼:“剛出差回來,休息一天。”

“好。”

正好酸痛,開不車。

裴青嶼走向那輛引人注目的黑紅跑車,沈月悅都快對這輛車有影了,攔下說:“開另一輛吧。”

瞄到妻子微紅的耳垂,上面還有道很淺很淺的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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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昨晚他留下的。

裴青嶼眉眼舒朗,走向另一輛車,“好。”

天氣轉涼,車沒再開冷氣,降下半塊車窗。

這個點該上班的都上班了,路上車況通順,裴青嶼單手放在方向盤上,袖口挽到肘部,出有力的手臂,上面青筋微微突起,也有一道很淺很淺的抓痕。

反正不是家里嚕嚕抓的。

“我有個朋友快要結婚,邀請我們去海邊度假村玩,說是要過單夜,你想去玩嗎?”

度假村啊,聽著不像就一兩天的事

沈月悅問他:“去多久?你有時間?”

他剛出差回來,還有時間去外面玩?

“大概兩三天,就下周五,我可以時間。”裴青嶼按了下喇叭,語氣冷靜,“我的幾個朋友你還沒見過,正好也讓他們認認人。”

讓他們認認人。

這話聽著十分順耳,沈月悅出淡淡的笑意,“好啊,對了,傅新洲也會去嗎?”

“…………”

雖然知道是為了朋友,但裴青嶼還是到微妙的不爽。

早知道讓李助慢點找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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