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告
是喜歡啊。
但喜歡也不用天天送那麼多朵花吧。
沈月悅點頭:“喜歡,但沒必要一直送啊,你看家里都快被花淹沒了。”
像餐桌上的花瓶里就著今天和昨天的玫瑰。
裴青嶼眉眼冷峻,看妻子的眼神很認真。
“你喜歡,就有必要。”
男人向來淡漠,唯有在床事上強勢惡劣,出他對沈月悅的侵占與喜。
但那也僅僅限于床事。
像今晚這樣,還是頭一回。
頂燈照耀在他凌厲立的五上,在面頰另一側落落淺淺影,黑眸深深不見底,直直地看著沈月悅。
著貓爪的手勁不自覺地加重,嚕嚕用力瞄了下,輕輕地咬在手指上。
“啊——”
“咬你了?”厚重椅子猛地后移,裴青嶼大步來,抓著沈月悅手指細看。
見只是兩個小小的咬痕,放下心來,“我去拿碘伏消毒下。”
“沒事,已經不痛了。”沈月悅趕說。
“消毒下放心。”
“好吧,醫藥箱在玄關那里。”
裴青嶼快步過去拿,沈月悅低頭看了眼,連珠都沒,印子也快消失了。
這……還需要消毒嗎?
幾秒后,裴青嶼回來,手里還揪著嚕嚕的后頸。
沈月悅一看就急了,“你干嘛?它也不是故意的,是我先弄疼嚕嚕了。快放開,嚕嚕長大了,不能再揪后頸,會痛的。”
不知為何,裴青嶼腦海里浮現‘溺’兩個大字。
心想以后有了孩子,不能讓沈月悅管小孩作業。
面上不顯,但裴青嶼還是放下碘伏,再撈著嚕嚕抱好,讓它的金小眼睛對準淺淺的印子。
“再咬人就要挨打。”
說著往它上不輕不重地拍了一掌。
嚕嚕掙扎著喵喵,跑了。裴青嶼沒再管,拿著棉簽蘸取碘伏。
沈月悅看的一愣一愣的。
“你剛剛在干嘛?”
“他們說這樣貓會長記,以后不敢再咬人。”
沈月悅很好奇:“你怎麼知道?”
現查的?也不像啊,也就一分鐘的時間哪里夠他查。
裴青嶼小心地在細白手指上涂抹,“它剛來那會兒查的。”
沈月悅微微驚訝,說實話養嚕嚕是一頭熱,裴青嶼雖然沒意見,但也不熱衷,平時也不會主去嚕嚕。
只有在被蹭腳時才會用手一下。
沒想到在一開始裴青嶼就查過怎麼養貓。
比想象中要心熱。
沈月悅的視線落在手指上的紫水痕,抿了抿,說道:“那個花我真的喜歡,就是你定的太大束了,也別天天往公司送啊,員工都起哄。”
裴青嶼擰碘伏蓋子,“是我疏忽,那我定小點,下班時帶回家來。”
高大冷峻男人每天下班抱著一束花回家。
沈月悅腦海里浮現出這個場景,心尖倏地一,被碘伏涂抹過的手指微微發麻。
蜷起指尖,錯開裴青嶼的視線,“好啊。”
沒問為什麼,裴青嶼也沒再開口。
時間不早,兩人回到臥室。
剛躺下,沈月悅忽地想到一個問題。
裴青嶼出差一個星期,等于三次沒做,那要……補嗎?
補的話再加上這周的就是六次!
廣告
沈月悅乖巧閉眼,算了,當不知道吧。
‘滋啦’一聲,床頭屜被拉開,塑料薄撕開聲,還有紙盒開啟的聲音傳沈月悅的耳朵。
像是事前預備音。
床頭燈留了一小盞,暖黃昏暗,氣氛旖旎。
側床墊凹陷,男人覆了過來,溫熱的指腹著沈月悅抖的眼皮。
“月悅,你的睫在抖。”
“……”
沈月悅熱意上臉,抖著睫睜開,眼就是褪去浴袍的男人。
那線條分明的理讓呼吸發,移開眼,男人修長的指尖翻著明的薄片。
沈月悅:“……”
救命,怎麼哪里都是限制級!
“關……關燈。”
“好久沒見你了,想看你。”裴青嶼拒絕掉的要求。
這男人一上床就自解鎖葷 話。
沈月悅再次閉上眼,被汗染的發著面頰,狼狽又漂亮。
像是在海里沉沉浮浮,最終被拽深淵。
沈月悅害怕的抱男人,一顆晶瑩的淚水從眼角落下,失重太強了。
“裴,裴青嶼,去床上。”
“不會摔到你的。”
被占領的男人聽不見話,一邊安,一邊強勢占有。
后背微微刺痛,裴青嶼暗暗氣,火氣卻翻涌的更加厲害,眉眼晦暗充斥著侵略。
“月悅,想我了嗎?”
剛才飯桌上不問,這種時候咬著耳垂問。
可惜沈月悅意識都被撞的細碎,聽不清他的話,只模模糊糊聽到一個‘想’字。
想?想什麼?還想要嗎?
不不不,夠了。
沈月悅搖頭,漂亮的面容著否決。
“……”裴青嶼深深地閉了閉眼,不再說話。
渾侵略氣勢愈加強烈,臥室里盡是嗚嗚咽咽的泣聲。
幾次了?
沈月悅對時間和次數完全沒了概念,只在睡前聽到一聲低啞的饜足嘆息,而后陷沉睡之中。
黑暗中裴青嶼抱著,躁的心逐漸平復下來。
床頭手機忽地亮起,是沈月悅的。
裴青嶼輕手輕腳直起上半,想將手機翻轉下去。
他沒有要查看妻子手機的意思,只是新彈出來的消息會排在第一列,‘月悅姐’三個字直直映裴青嶼眼底,而消息的主人明顯是個男人的名字——段巖。
面下沉,裴青嶼的手指在屏幕上懸空猶豫。
很快,手機黑屏,裴青嶼摁下靜音,把屏幕朝下。
第二日,沈月悅在酸痛中醒來,邊人已經不在,索著手機看了眼時間。
果然!
又要遲到了!
抖著進了浴室,洗漱完出來,沈月悅鬼使神差地瞄了眼室垃圾桶。
一個兩個三個。
難怪這麼累啊,原來是三次全部用完了。
房門推,裴青嶼的影出現在門口,“醒了?等會兒我送你去公司?”
沈月悅收回眼神,“你今天不上班?”
裴青嶼:“剛出差回來,休息一天。”
“好。”
正好酸痛,開不車。
裴青嶼走向那輛引人注目的黑紅跑車,沈月悅都快對這輛車有影了,攔下說:“開另一輛吧。”
余瞄到妻子微紅的耳垂,上面還有道很淺很淺的牙印。
廣告
是昨晚他留下的。
裴青嶼眉眼舒朗,走向另一輛車,“好。”
天氣轉涼,車沒再開冷氣,降下半塊車窗。
這個點該上班的都上班了,路上車況通順,裴青嶼單手放在方向盤上,袖口挽到肘部,出有力的手臂,上面青筋微微突起,也有一道很淺很淺的抓痕。
反正不是家里嚕嚕抓的。
“我有個朋友快要結婚,邀請我們去海邊度假村玩,說是要過單夜,你想去玩嗎?”
度假村啊,聽著不像就一兩天的事。
沈月悅問他:“去多久?你有時間?”
他剛出差回來,還有時間去外面玩?
“大概兩三天,就下周五,我可以時間。”裴青嶼按了下喇叭,語氣冷靜,“我的幾個朋友你還沒見過,正好也讓他們認認人。”
讓他們認認人。
這話聽著十分順耳,沈月悅出淡淡的笑意,“好啊,對了,傅新洲也會去嗎?”
“…………”
雖然知道是為了朋友,但裴青嶼還是到微妙的不爽。
早知道讓李助慢點找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