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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什麼大問題,肝火有點旺盛,在家里多煮點下火的涼茶喝喝。”
中醫號完脈,摘下眼鏡說道。
姥姥:“你看吧,我就說我好的很。”
沈月悅還是不放心,問:“可我姥姥偶爾會悶頭暈,這是為什麼?”
老中醫:“老悶在家里閑得慌,沒事多出去走走,晚上跳個廣場舞運下。”
沈月悅啞然失笑,心中有了數。
跟中醫道過謝,和姥姥去后面的藥房領涼茶包。
“聽到了沒姥姥,醫生讓你多出去走走,不然我給你報幾個旅游團吧?”
姥姥不服氣,“我每天都出去啊,買菜健步去超市,什麼旅游團不去,累死累活的。”
沈月悅安:“好吧好吧,那我們多喝喝涼茶。”
中午沈月悅找了家浙系口味餐廳,趁著上菜之前去了趟洗手間。
打電話給表哥,將中醫的話轉達了一下。
“你來家里了,怎麼不跟我們說下?”表哥驚訝道,聽了的話,有些苦惱地說:“你也知道當老師的就心,閑不下來,姥姥一直想返聘來著,我爸媽怕累著氣著,畢竟現在學生比以前難管多了。”
“但沒想到會閑的不舒服。”
沈月悅也理解舅舅舅媽的擔心,姥姥年紀大了,真返聘也擔心。
“家里沒人,姥姥在家待著也無聊啊,再和舅舅商量下吧,就算不返聘也看看有沒有其他事做。”
“行,等下我打個電話,你晚上還在吧?”
“還在的。”
吃完飯后,沈月悅帶著姥姥在附近逛了逛。
有外孫陪著一起,姥姥就很開心,還買了許多從前的零。
沈月悅暖心又無奈,“姥姥,我不是小孩了,不吃這些了。”
姥姥:“誰說只能小孩吃,再說你在我眼里永遠是小孩。”
沈月悅眼里閃過笑意,無奈地接過姥姥遞來的麻花糖。
路上接到舅舅的電話,說晚上要回來吃飯。
他們又轉去菜場買菜。
回家路上到去接孫子放學的鄰居,喊道:“李老師,你家門口站著一好帥的小伙子!”
姥姥滿臉疑:“誰啊?我大孫子?”
鄰居搖頭,“那不能,你大孫子沒那麼俊,又高又帥,穿著西裝,但一點都不像賣保險的,看起來很有錢。”
這個描述讓沈月悅一下子想到裴青嶼。
不會吧?
這個點才剛到下班點啊。
鄰居的視線移到沈月悅上,瞇著眼看:“這是你外孫吧,和青青真像啊。”
青青是母親的名字。
“是啊。”姥姥面容,驕傲道:“比媽媽還漂亮呢,又是大老板。”
“真的啊!”
沈月悅被夸的臉微紅,趕了姥姥。
回家啦!
鄰居很有興趣的問:“有對象了沒?我有個……”
姥姥打斷說:“有了有了,又高又帥,看著還很有錢。”
鄰居:“……”好耳的描述啊!
越往小區里走,沈月悅腳步越快,眼神向門口,一道頎長又高大的影映眼簾。
——裴青嶼。
真的是他!
沈月悅詫異不已,“你怎麼來了?下午沒工作嗎?”
從盛錦到這里開車都要好一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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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哪來的空。
“推了。”裴青嶼輕描淡寫地說,瞥了眼還在后面的姥姥,忽地湊近妻子,冷峻面容帶著幾分邪氣,“來滿足月寶。”
“……?”沈月悅一頭霧水,隨后反應過來他在說昨晚的事。
臉頓時紅。
裴青嶼角輕勾,不等做出反應,對著后面走來的姥姥禮貌喊人:“姥姥好。”
并十分上道地接過姥姥手里提的東西。
姥姥很吃驚,“真是你啊小裴,你工作忙完了?”
裴青嶼點頭道:“對,月悅說您不好,我想著還是來看看,今天看了醫生怎麼說?”
“沒事沒事。”姥姥不好意思地擺手,“就有些上火。”
裴青嶼去看沈月悅,沈月悅點點頭。
姥姥笑著招呼他進來,“下次不用專門過來,快進來,月悅,給小裴拿雙拖鞋。”
沈月悅:“好。”
從鞋柜里拿出新拖鞋給他,瞪他一眼,“在姥姥家不許說話!”
見姥姥要進廚房,跑去攔住,“姥姥你去休息吧,今天走了那麼久的路,我來備菜就好。”
不會下廚,但洗菜還是行,等弄好等舅舅表哥過來燒。
姥姥不肯,又犟不過。
裴青嶼開了電視,問:“姥姥有茶嗎?我有點。”
“有有有。”
姥姥被轉開注意力,去餐邊柜前燒水拿茶葉,沈月悅拎著菜進了廚房。
沒過多久,裴青嶼也進了廚房,并帶上廚房的玻璃門。
沈月悅正在掰花菜,看見他的作眼皮一跳,先一步開口:
“來的剛好,你把螃蟹……唔!”
后背覆上熾熱堅的膛,男人單手撐在流理臺上,掰過的下,堵住他肖想了一整晚的瓣。
閉的蚌殼被撬開。
探,品嘗到訪過每一,深深的吮吸。
“嗚……”
沈月悅被迫抬起臉,整個人都靠進后男人的懷里,呼吸急促。
承不住地推搡著裴青嶼的膛。
再次探時咬了一口。
“嘶——”裴青嶼吃痛離開。
黏膩的銀拉長又斷開。
沈月悅氣的眼紅:“姥姥還在外面!”
裴青嶼垂眼,語氣低沉委屈,“月寶,昨晚我一夜沒睡,一直在想你,想你在干嘛?”
關我什麼事!
沈月悅深吸口氣,手肘懟他腰腹。
“切個蔥姜,把螃蟹放鍋里蒸!”
“好!”
客廳里姥姥回頭看廚房玻璃門上兩道模糊的人影,不住笑了。
哪里是看看?
分明是來看老婆的。
備完菜沒多久,舅舅他們一家就來了,見到裴青嶼在也驚訝萬分。
互相打過招呼后,舅舅和表哥進了廚房燒菜。
因今晚在這過夜,飯桌上還開了酒,邊聊邊喝。
姥姥晚上吃不下太多飯,最先離開,舅媽陪著出去逛逛。
幾人這才商量起讓姥姥忙起來的事。
舅舅:“我問問校領導有沒有清閑一點的工作。”
裴青嶼將螃蟹的大鉗子掰開,放到沈月悅手邊,聲低醇地說:
“盛錦有專門為員工小孩提供玩樂的場地,偶爾也會組織學習活,不如讓姥姥去上上課,教下書法或者朗讀都行。”
“一周也就兩三次,不到一下午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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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安排專車來接送姥姥。”
話一出,飯桌上的人都愣住。
這對姥姥來說哪是工作,簡直是放松休閑,也是最適合姥姥的。
沈月悅面容,用余去瞄裴青嶼冷冽的側臉。
裴青嶼像是覺到了,偏頭對上的眼。
舅舅下,“聽著很不錯啊,真不愧是大公司,還有這種福利,等我退休了還有嗎?”
“當然。”裴青嶼謙虛的笑。
表哥戲謔地看了眼沈月悅,問:“月悅你覺得呢?”
沈月悅不著痕跡地按著跳的心口。
“我覺得很好。”
于是就暫時定了下來,等明天問過姥姥就可以去。
時間不早了,裴青嶼跟著沈月悅回房間。
一關門,淡淡的酒氣從后擁抱住沈月悅。
卻讓沈月悅醉溺其中。
轉過,很輕很輕地說:“謝謝。”
裴青嶼笑:“只是口頭謝謝嗎?”
沈月悅踮腳,吻在裴青嶼角。
呼吸深重,男人加深了這個吻,意猶未盡。
“只是這個?”
“裴青嶼你別得寸進尺!”
這男人越來越不要臉了,哪里有以前高冷的模樣。
裴青嶼抵著的額頭,嗓音喑啞不已。
“月寶,再做一次昨晚做過的事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