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告
不用想也知道,一定是背后使壞,讓南初和霍燼分手。
這個人還是跟以前一樣,為了自己的目的,不擇手段。
南初冷笑一下:“霍太太,這里是我的祖國,是我家,我的父母親人都在這里,我憑什麼不能回來?就因為霍燼,我就要斷了自己所有的親嗎?
抱歉,我不是你,為了外人拋棄自己最親的人。”
這句話就像一刺一樣,扎進霍太太心里。
腦子里忽然出現多年前秦桑哭著向哀求的畫面。
只不過很有人知道的過去。
為了坐穩霍太太這個位子,讓人把以前的婚史全都抹掉。
只是南初這句話到底什麼意思。
是知道的過去嗎?
霍太太氣得咬了一下牙:“我最親的人都圍在我邊,我又怎麼舍得拋棄,你不要因為我拆散你和霍燼,就用這種流言詆毀我,信不信我讓你這個醫生當不下去。”
好一個的親人都圍在邊。
這是完全不承認自己還有一個被拋棄的兒。
南初不知道該怎麼形容此刻的心。
有憤怒,有悲傷,更多的是替爸爸不值。
記得小時候,爸爸發工資第一件事,就是給和媽媽買禮。
媽媽的禮都是最貴的。
不是最流行的服,就是最漂亮的包包。
甚至有時候要花掉爸爸一個月的工資。
可是媽媽拿到禮以后,并沒有像秦桑那麼高興,反而還很嫌棄。
要不就說這不是最新款,要不就說不喜歡這個。
爸爸聽了以后從來都不生氣。
還總是安媽媽說,下次一定給買最喜歡的。
爸爸那麼,把最好的東西都給了媽媽。
可是到頭來卻遭到背叛。
剛才隨意查了一下霍星苒的簡歷,只比小三歲半。
當初媽媽跟爸爸離婚的時候,秦桑才三歲。
就算離婚以后立馬嫁人,的孩子也應該小四歲才對。
也就是說,在媽媽還沒爸爸離婚的時候,就有了別人的孩子。
所以在看到爸爸癱瘓以后,才找借口離婚。
想到這種可能,南初狠狠攥了一下拳頭。
眼睛里緒變得更加冷漠。
“霍太太還真是貴人多忘事,我建議您去查一下腦子,是不是有點小腦萎,如果有需要的話,我可以幫你掛個號。”
“南初,有你這麼跟長輩說話的嗎?”
“一個不顧別人,只會想辦法拆散別人的人,有什麼資格在我面前稱長輩,頂多算一個不擇手段的小人。”
秦桑現在頂著南初這張臉,要替南初討回公道。
霍太太氣得發抖,指著南初罵道:“南初,你別以為給傅老爺子做個手就了不起了,我想要弄死你,就像碾死一只螞蟻。”
南初漫不經心看著:“哦,是嗎?你說如果我把當年你我離開的事告訴霍燼,你說他還會認你當繼母嗎?”
廣告
“你敢!”
“敢不敢就要看霍太太了,如果你再敢來找我麻煩,我不介意把這個說出去,到時候你這個溫婉可親的繼母形象,恐怕就要毀了。”
霍太太不可思議看著南初。
五年不見,這個丫頭好像變厲害了。
記得五年前讓離開霍燼的時候,只會哭,其他的什麼都不敢說。
現在倒好,敢跟對著干了。
但不敢賭,萬一被陸燼知道是設局讓他們分手的事,他一定不會饒了。
霍太太咬著后槽牙說:“希你說到做到,不然我不會讓你好過。”
南初毫不客氣道:“霍太太好走不送!”
再次回到病房,霍太太臉發白,發紫,好像剛跟人打了一架一樣。
霍星苒見狀,趕關切道:“媽,您怎麼了,是那個醫生不同意嗎?不同意就算了,天底下能做這個手的又不是一個人,牛氣什麼,我們再找別的醫生就是了。”
霍太太僵地點了一下頭:“只能這樣了,已經叨擾傅爺爺半天了,我們走吧,讓老爺子好好休息一下。”
看到他們走遠了,傅老爺子才說話:“你有沒有覺得這個霍星苒跟桑桑很像?”
傅時聿神寡淡:“有嗎,沒看出來。”
“我看你是沒仔細看人家,不然這麼明顯的特征都沒看出來。”
“您為了讓我跟聯姻才這麼說的,是想讓我把當桑桑的替嗎?可在我心里,誰都替代不了。”
其實他不是沒看出來這一點,霍星苒的眼睛和鼻子確實跟秦桑有點像。
可傅時聿對并沒什麼特別的好奇。
不像對南初,只是眼睛像而已,他就對產生跟秦桑一樣的興趣。
聽他這麼說,傅老爺子嘆了一口氣,“你這才是自作孽不可活呢,自己種的苦果,自己著吧,我不管了。”
他本想看在霍星苒跟秦桑有幾分相似的份上,讓傅時聿轉移一下注意力。
誰都知道秦桑早就死了。
可只有傅時聿還在堅持還活著。
他是真的擔心他這個孫子這麼下去會變瘋子。
——
南初剛要準備下班,就聽到小護士敲門:“南醫生,有人找你。”
抬頭就看到郭然站在門口。
“南初,不夠意思啊,我都給你名片了,你都不聯系我,要不是你這個手案例被所有腦系科專家當作學習資料,我還找不到你呢。”
南初有些尷尬笑了一下:“抱歉,這幾天太忙,沒時間聯系你。”
走過去給郭然倒了一杯水。
郭然連著喝了幾口,很自豪地說:“你那個手我看了,簡直絕了,不愧是學霸,能做出這麼絕妙的手,我把視頻發到同學群,他們都想見見你,跟你探討一下,這次你可能再推了。”
廣告
面對老同學再三邀請,南初再拒絕就顯得有些刻意。
點了一下頭說:“好,我答應跟你參加同學會。”
聽到這句話,郭然激拍手:“老班出馬,一個頂倆,到時候你一定要去,大家就等著我們南大出席呢。”
南初點頭答應。
聚會那天,南初按照郭然給的地址,推開一個包廂的大門。
沒等說話,就聽到郭然朝著大喊。
“南初,你看看這人是誰啊,他可聽說你要來參加聚會,特意丟下客戶跑過來的。”
南初朝著他手指的方向看過去,一眼就看到霍燼坐在沙發上,眼神冷漠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