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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他們走了,薯條興地沖進病房。
“爹地,媽咪,叔叔說明天帶我們去游樂園玩,還說要給媽咪安排快速通道,媽咪,這個叔叔看起來還好的。”
南初神一:“你是不是跟他說什麼了?”
“我就說媽咪喜歡玩刺激的項目啊,怎麼了,媽咪,是我說錯話了嗎?”
聽到這句話,南初整個人僵在原地。
喜歡玩刺激項目的是秦桑,南初一直都有恐高癥。
玩個旋轉木馬下來都會頭暈。
這些年,為了不出破綻,秦桑一直都在維持南初的習慣。
吃南初喜歡的飯菜,做南初喜歡做的事。
將秦桑所有的喜好全都埋藏起來。
可是時間久了,那種抑在心底的緒終究會暴。
薯條五歲生日的時候,帶著他去游樂場玩。
看到那些刺激項目,南初眼睛里好像忽然有了亮,抑在心里多年的緒蠢蠢。
祁白擔心長久這麼抑,會把自己憋出病來。
于是建議,讓痛快玩一次,反正這里是國外,又沒人認識他們。
那一次,南初徹底放飛自我,玩遍樂園所有項目。
有的項目還玩了好幾次。
那天是祁白第一次聽到笑得那麼開心,也是他第一次見到鮮活的南初。
回想起這些,南初心有余悸。
了一下薯條的臉頰,輕聲叮囑道:“薯條,媽咪那次不是喜歡玩,而是不想浪費那張幾百塊錢的通票。”
薯條有些不解地眨幾下眼睛:“可是我明明看到媽咪玩得很開心啊。”
“你大病初愈,媽咪為了讓你開心,才故意那麼做的,其實媽咪心里害怕極了。”
“是這樣啊,媽咪,我好你啊。”
薯條摟住南初的脖子,親了一口。
他雖然不明白,媽咪明明那麼害怕,可為什麼看起來還那麼開心。
如果是他的話,他絕對做不到。
不過媽咪這麼他,他心里覺非常開心。
南初笑著他的頭,再次叮囑:“無論誰問你,你都是媽咪的親兒子,爹地是媽咪的老公,我們現在是一家三口,你知道嗎?”
薯條很聽話點頭:“我知道,爹地跟我說過了,我們現在是相親相的一家人。”
祁白有些歉意看著南初:“我們突然過來,是不是給你造困擾了?要不我過幾天就帶他回去。”
南初搖頭:“既然來了,就多待幾天,你們越是匆忙離開,傅時聿越懷疑,我不想在我爸沒出來之前,發生任何意外。”
“你放心,我和薯條絕對不會拖你后。”
三個人陪著南母吃過晚飯才一起回家。
南家是三室一廳,南父南母一間房,南初一間,還有一間書房。
南初讓薯條跟一個房間,祁白住在書房的單人床上。
幾個人洗漱完畢,上床準備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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薯條忽然想去洗手間,他剛走到客廳,就聽到有人敲門。
他警覺地問了一句:“誰呀。”
傅瑾安立即扯著嗓子喊:“哥哥,是我。”
聽到這個聲音,薯條激不已。
趕趿拉著拖鞋跑過去開門。
房門打開,一眼就看到傅瑾安和傅時聿站在門口。
薯條有些詫異:“叔叔,安安?你們怎麼來了?”
傅瑾安笑瞇著眼睛撲到薯條懷里,聲音趴趴的:“想哥哥。”
突然被一個小弟弟迷,薯條有些不知所措。
他拉著傅瑾安的手往里走,很有哥哥的樣子:“既然想我,今天晚上就跟哥哥一起睡吧,我們兩個一起守護在媽咪邊。”
聽到這個,傅瑾安激地拍著小手:“好,守護媽咪。”
南初見薯條半天沒進來,還聽到他跟人說話。
趕走出去看看。
一眼就看到站在客廳那抹高大拔的影。
四目相對的那一刻,南初瞬間愣住。
窘迫的目猝不及防跌傅時聿漆黑的眸子里。
男人角看似含著溫和的笑,可在南初看來,這個笑里卻暗藏著危機。
傅時聿為什麼大半夜過來。
難道真的是傅瑾安想?
傅時聿見半天沒說話,很有風度朝著點了一下頭。
“南醫生,實在抱歉,傅瑾安非要找你,我勸了半天都沒用,所以,我只能冒昧過來,沒打擾你們三口團聚吧。”
他說話的同時,眼睛在房間里似乎在尋找什麼。
就在這時,他看到書房門打開,祁白一睡從里面走出來。
‘夫妻’兩人多日不見,卻睡在不同房間。
看到這一幕,傅時聿角幾不可察彎了一下。
傅時聿突然造訪,讓南初猝不及防。
不知道是傅瑾安真的想,還是傅時聿故意這麼做的。
目的就是想看看和祁白到底是不是真的夫妻。
想到這種可能,南初脊背冒著冷汗。
從傅時聿問一千萬去哪的時候,他或許就在懷疑什麼。
難道他發現了什麼蛛馬跡。
祁白看神木訥,立即走過去摟住肩膀:“安安過來正好,省得薯條黏著他媽咪,害得我們兩個人都要分開睡。”
南初這才緩過神來,也跟著淡淡應了聲:“我會照顧安安的,傅先生請回吧。”
傅時聿很歉意點了一下頭:“那就麻煩你們了,我就不打擾你們休息了。”
說完,他轉離開。
看到他走了,傅瑾安激地撲到南初懷里,仰著頭看:“陪媽媽睡覺。”
南初了一下他的頭:“走吧,媽媽給你和哥哥講故事。”
兩個孩子有媽媽陪伴,興得不得了。
鬧到很晚才睡覺。
傅時聿坐在車里,修長的指尖夾著一還未燃盡的香煙。
昏暗的燈打在他臉上,襯得臉龐廓更加分明。
那雙漆黑的眸子里漾著抑不住的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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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將香煙含進里,牙齒上下抖幾下,帶著火的煙灰落在他冷白的手背上。
他沒有毫覺,目一直盯著樓上看。
直到樓上房間的燈熄滅,傅時聿才將煙頭按滅,開車離開。
他并沒回傅家老宅,而是去了他和秦桑的那個公寓。
一進門,他就聞到了悉的味道。
淡淡的花香帶著一點甜。
那是秦桑特有的味道。
為了讓南初住進來,他派人把這里打掃一遍。
可味道不僅沒有消失,反而比以前更加濃郁了幾分。
傅時聿角出一抹苦。
他慢慢走到床邊,把臉埋進南初的枕頭里。
聞著悉的味道,他思念已久的氣息,他嚨有些哽塞。
“桑桑,真的是你回來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