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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句話,鹿呦呦嘲諷地笑了一下:“就你這樣的,還想破鏡重圓呢,連南醫生花過敏都不知道,你趕走吧,不要耽誤我們去玩。”
說完,拉著南初的手上車。
留下霍燼一個人站在原地,看著他們消失的車子發呆。
一個人可以失去記憶,但質不會輕易改變。
明明以前對花從來不過敏,為什麼幾年以后,突然改變了質。
這到底是為什麼。
他拿出手機給陸沉打過去:“一個向來不對花過敏的人,會突然對花過敏嗎?”
陸沉:“環境變化,個人質改變,都會出現這種況,怎麼了,你花過敏了?”
“不是我,是南初。”
聽到這個名字,陸沉有些不可思議:“我記得南初上學的時候,在花店打過工,如果里有對花過敏的因素,早就應該被激發出來了,不至于等到五年以后,除非發生過重大改變。”
掛斷陸沉電話,霍燼攥了一下拳頭。
南初離開的五年,到底經歷過什麼。
為什麼會選擇失憶,又為什麼突然對花過敏。
陸沉說的出現重大變化到底是什麼。
霍燼撥出去一個號碼。
“幫我調查一下南初這五年的行蹤。”
當初分手的時候,霍燼被南初甩得很慘,向來傲的他低下頭求不要分手。
可南初卻跟他說玩膩了,而且也有了新歡。
這句話對于霍燼來說就像一把無形的利劍,直接扎進他口。
他含著恨意轉離開。
自那以后,他故意屏蔽南初所有消息,也沒人敢在他面前提起南初這個名字。
可五年過去了,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心里一直都忘不掉南初。
南初送給他的東西,他一樣都不舍得丟掉。
當他得知南初跟他分手的真正原因以后,他當即做了一個決定。
那就是把重新追回來。
只是他沒想到,五年不見,南初已經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這五年,在國外到底經歷過什麼。
——
傅時聿正在開會,手機忽然傳進來鹿呦呦的消息。
[哥,你又多了一個敵,霍燼想跟南醫生破鏡重圓。]
[只是那個傻缺竟然不知道南醫生花過敏,還給送花,哈哈哈,笑死我了。]
看到這條消息,傅時聿眼睛微微瞇了一下。
霍燼都知道南初對水有應激反應,又怎麼會不知道對花過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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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說明以前的南初對花不過敏。
想到這層意思,傅時聿不由得攥了手指。
心臟也在那一刻好像被什麼東西狠狠撞了一下。
事正朝著他設想的方向走。
他期待真相揭的那一刻,同時又害怕。
因為他不知道該怎麼面對如今的秦桑。
就在傅時聿愣神的時候,耳邊忽然傳來律師謝楠的聲音。
“傅總,這個案子在五年前就被人做局了,目前懷疑對象是南永新的徒弟李爽,圖紙一直都是他在負責,只要我們找到他,這個案子就能迎刃而解,只不過自從這個案子出事,李爽已經逃走了,目前還沒有任何消息。”
傅時聿濃的眼睫微微挑起,目深邃悠遠看著謝楠。
“李爽只是一個工程師,背后沒人給他撐腰,他不敢這麼做。”
謝楠笑了一下說:“你還真是料事如神,據我們調查,這個李爽從五年前一直有人給他賬戶打錢,賬戶是來自國外的,戶主是霍家大小姐霍星苒。”
聽到這個名字,傅時聿漆黑的瞳仁忽然暗了一下。
霍星苒向來眼高于頂,怎麼會跟李爽一個普通工程師有金錢易。
難道是被人指使,又或者不是本人在控這張卡。
想到這種可能,傅時聿眼底神變得冷。
嗓音也跟著低沉了幾分:“去查一下霍太太。”
謝楠:“你懷疑這件事跟霍太太陳青云有關系?”
傅時聿指尖漫不經心敲著桌子:“南初五年前跟霍燼談過,是陳青云把他們拆散,一個繼母應該沒有必要去管繼子的,除非有什麼不為人知的目的。”
聽他這麼說,謝楠很贊同點頭:“看來這件事比我們想象的還要復雜,我這就派人去查。”
謝楠起出去,助理進來,將一杯果遞給傅時聿。
“傅總,這是按照您的吩咐榨出來的鮮果,里面有百分之五的芒果,剩余是青檸和橙子,還加了牛和蜂,一般人喝不出來芒果的味道。”
傅時聿接過果,放在鼻息間聞了一下。
確實聞不到芒果的味道。
像他這種對芒果嚴重過敏的人都聞不出來,南初應該也不會。
他仰頭將那杯飲料全都喝。
看到這一幕,助理嚇得趕沖過去,在傅時聿屜里找藥。
一邊找著一邊說:“傅總,您為什麼要這麼做,您忘了您對芒果過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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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拿出一粒藥想塞進傅時聿里,卻被他拒絕了。
他氣息有些發,“先不用,我想試一下這個到底有多嚴重,我要做到萬無一失。”
助理見他這麼堅持,急得腦門冒汗。
但他家總裁的脾氣,他又知道,一旦他決定好的事,誰都阻攔不了。
十分鐘以后,傅時聿臉上開始出現細的紅疹子。
呼吸也開始急促。
這是芒果過敏最明顯的特征。
所以這杯果能試探出來對芒果嚴重過敏的人。
傅時聿那雙幽深的眸子里流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