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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母只看到霍太太一個側臉,但還是忍不住多看幾眼。
怎麼會有如此相像的兩個人。
忍不住問了一句:“初初,那個人是誰?”
“是霍燼的繼母,陳青云,您認識嗎?”
聽到這個名字,南母有些疑。
難道天底下真的有如此相像的人嗎?
或許是吧,認識的人不這個名字,也不是豪門闊太。
立即搖了一下頭:“我怎麼會認識,走吧,趕把湯喝了,這都了多久了,回家媽再給你炒兩個你吃的菜。”
看到母兩個挽著手離開,霍太太一直繃的那弦才慢慢松下。
這個世界上知道過去的人都已經不在了,除了這個李素霞。
絕對不能讓任何人破壞現有的幸福。
霍太太心里升起一抹狠意。
——
南初連著好幾天的手,忙得連傅瑾安都沒空管。
這天,剛從手室出來,手機就響了起來。
對面傳來傅時聿低沉嗓音:“南醫生,你欠我的那頓飯打算什麼時候還?”
南初這才想起,上次傅時聿救了,答應請他吃飯的。
以為過去好幾天了,他早就把這件事給忘了。
沒想到他記得這麼清楚。
看了一眼手機日歷:“明天我沒有手,晚上你帶著安安,我請你們吃飯,地址你選。”
聽這麼說,傅時聿很輕的笑了一聲,“是我救的你,又不是傅瑾安,你請他干嘛,南醫生是不是不想跟我單獨吃飯?”
南初很想說:恭喜你,答對了。
跟傅時聿單獨吃飯,稍有不慎就會暴是秦桑的可能。
但卻假裝淡定:“我也答應安安,等忙完這幾個手請他吃飯的,三個人一起不是更熱鬧嗎。”
“我不喜歡熱鬧,明天晚上只有我們兩個,傅瑾安什麼時候請,你再安排。”
他好不容易得到一個跟南初單獨約會的機會,才不會帶著傅瑾安那個小電燈泡。
有他在,他跟南初連話都說不上。
見他這麼堅持,南初只能妥協:“那你定餐廳吧,定好了告訴我一聲。”
掛斷電話,還沒有一分鐘,南初手機里沖進來一條消息。
是傅時聿給發過來的餐廳地址。
南初直接給他回復一個OK。
然后朝著辦公室方向走。
剛推開門,就看到窗前站著一抹高大拔的影。
男人一灰西裝,雙筆直。
單手撐在臺上,眺樓下的街景。
聽到靜,男人慢慢轉,那張英俊的臉上出一抹笑。
“Surprise!”
當看清那張臉的時候,南初驚訝得瞪大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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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確?”
沈確張開手臂朝著南初走過來,彎腰跟擁抱:“怎麼樣,嚇沒嚇到你?”
“你什麼時候到的,怎麼不跟我說一聲,我好去機場接你。”
沈確是南初和秦桑在戰地的戰友,當時就是他在秦桑暈倒以后,把帶出戰地,也是眼看著秦桑變南初的那個人。
他們三個人之間的戰友很深。
誰都可以為誰犧牲的那種。
沈確笑著拍了拍南初后背:“小桑子,你還好嗎?”
聽到這個悉的稱呼,南初眼睛有些潤。
看到他,又想起他們三個人在一起的日子。
聲音有些哽咽:“在這里不要這麼了,我怕傅時聿會懷疑。”
沈確有些關切看著:“那個瘋子有沒有找你麻煩,有的話,我替你教訓他一頓。”
“沒有,一切都很正常,我現在只等他兒子病穩定以后,就回去。”
“萬一在這期間,傅時聿發現你就是秦桑,你還走得了嗎?不如這次就跟我回去,他兒子病了,關你什麼事,你多留那麼長時間,已經夠對得起他了。”
南初搖了一下頭:“那個孩子很可,我不想因為我影響他的病,再過兩三個月,他應該差不多了。”
沈確敲了一下南初的頭:“我還不了解你嗎,你一定把對寶寶的思念全都加在他上了,南初,你別傻了,他是傅時聿跟別的人有的孩子,跟你沒有半錢關系。”
“我知道,只是我想讓他健康長大。”
“這是你的決定,我不會管太多,我會在這里待上兩個月,有什麼事我可以幫你,對了,我上次聽人說,那年雇傭兵突襲的時候,有一伙人冒死沖進過戰區,好像還救走幾個人,說不定寶寶也被人救下來了。”
聽到這個消息,南初眼眶瞬間盈滿了淚滴:“你說的是真的嗎?那些人是哪方面的,能不能聯系到他們。”
沈確見這樣,輕輕拍了一下的頭:“你別太激,只是有這種可能,那個組織夜鶯,是國際上特別有名的暗黑組織,他們可以悄無聲息殺人,也可以救人,無所不能,當時他們雇于人,去戰區找人,不過一般人很難聯系到他們。”
南初不知道該怎麼形容此刻的心。
就像被燒灰燼的希忽然有了一點亮。
也知道,兒子被救下來的可能很小,但萬一上天看可憐,讓兒子活下來呢。
想到這種可能,南初眼淚洶涌地往下淌著。
拉住沈確的胳膊,哭著哀求:“沈確,你能不能幫我找到那個組織,我想問問他們當時救下的人有沒有我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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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哭,沈確就覺得束手無策。
趕拿出一張紙巾遞給南初:“你別哭,我就知道告訴你這個消息,你就得迫不及待地讓我找,我已經在聯系了,有消息我告訴你。”
南初哭得點頭:“謝謝你,沈確,這是我這麼多年聽到過最好的消息。”
“但是你別抱百分之百希,我們只是找找,如果不是,你不許像上次一樣,哭暈過去。”
“我知道,走吧,我今晚請你吃飯。”
兩個人一起去了一家私房菜館,傅時聿也跟朋友約在這里談事。
剛從車上下來,就看到南初跟一個男人有說有笑地走進去。
看到這一幕,傅時聿氣的太突突直跳。
南初,好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