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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澈看他氣得咬牙切齒,忍不住添油加醋。
“咦,阿聿,那不是南醫生嗎?旁邊那個帥哥誰啊,長得還喜慶的,笑起來還招人稀罕。”
傅時聿氣得角直,冷眼瞪著許澈:“明天掛個眼科好好看看,眼睛是不是要瞎。”
許澈壞笑:“我眼睛好著呢,兩眼都是五點零,你看南初是不是笑得很開心,我還從來沒見過這麼笑過,給我的印象一直都是清冷疏離的,跟現在的簡直兩個人一樣。”
“我看得見,用不著你跟我描述。”
傅時聿打開車門下車,邁著六親不認的步子走進去。
服務員看到他們進來,立即上前問道:“傅總,您的包房已經準備好了,請跟我來。”
“剛才進來一男一,他們進哪個包房了?”
服務員想了一下問:“是不是長得特別漂亮的孩,穿的是格子襯衫,牛仔,男人也帥的,材還好,穿著西裝。”
聽到這些話,傅時聿皺了一下眉心:“沒讓你描述,只告訴我他們在哪個包房就行。”
“在308,您跟他們是一起的嗎?”
“是。”
“那您定的包房還要留嗎?”
“退了。”
傅時聿說著話,人已經走進電梯。
許澈朝著服務員笑了一下:“別見怪,他剛才吃了很多醋,這會酸得難。”
他趕追上傅時聿:“你該不會想蹭飯吧,人家南初約會,我們去不合適吧。”
傅時聿冷眼睨著他:“你不去,現在可以走了。”
許澈嚇得投降:“我去,只要有飯吃,在哪吃都一樣。”
南初跟沈確正坐在一起看菜單。
兩個人的頭挨得很近。
南初指著上面一道菜問:“這個你嘗嘗,臭鱖魚,這里特。”
沈確擰眉看:“請我吃飯就吃這麼臭的?是我不配吃點好的嗎?”
南初笑笑:“這個不臭,很香的,比油炸臭豆腐還香。”
“你別想糊弄我,好不容易回國,我得吃點國外沒有的東西,這個紅燒,還有這個麻辣蟹堡,還有這個,這個。”
沈確點了很多,南初忍不住問道:“就我們兩個,吃不完的,你不至于為了坑我,浪費糧食吧。”
沈確敲了一下南初的頭:“你給我找那麼大一個活,不得好好敲詐你一頓。”
兩個人的打逗正好被剛進門的傅時聿看到。
他看到南初對著男人笑,看到男人親昵地打了南初的頭。
兩個人還坐得那麼近。
傅時聿強烈的占有在這一刻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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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恨不得立即沖上去,把這個男人打一頓,然后警告他。
南初是他的,以后離遠一點。
可是他擔心這樣做會把南初嚇跑。
他現在對于南初來說,什麼都不是,甚至連朋友算不上。
頂多算是一個病人的家屬,傅瑾安的爸爸。
他有什麼資格管南初。
想到這些,傅時聿強行將心底的怒火下去,臉上恢復他慣有的溫和。
他敲了一下門,很有禮貌道:“南醫生,這麼巧?”
南初抬起頭,就看到傅時聿那雙深不見底的黑眸。
心臟忍不住了一下。
多年前落下的影讓覺很恐慌。
好像每次跟同學出去玩,被傅時聿抓到一樣張。
沈確見這個樣子,趴在耳邊小聲說:“別怕,你現在是南初,他不會把你怎麼樣。”
南初立即緩和過來,沖著傅時聿彎了一下:“傅總也在這吃飯?”
傅時聿恬不知恥道:“是想在這吃,但包房都訂滿了,南醫生介意我們拼個桌嗎?”
南初:我信你個鬼,剛才他們來的時候,明明還有空房。
但是并沒揭穿傅時聿,有些抱歉道:“我跟我朋友一起,恐怕不太方便。”
傅時聿聽到這句話,忍不住在心里冷哼一聲。
他約吃飯拖了好幾天,才定到明天。
怎麼這個男人約,就有時間呢。
這個人總是用雙標的態度對他。
但傅時聿臉上并沒表現出來,直接朝著沈確走過去,禮貌手。
“你好,傅時聿,請問先生怎麼稱呼?”
沈確看他這架勢,來者不善。
他笑了一下說:“沈確,可以為南初出生死的朋友。”
一句話,讓傅時聿在心底的緒瞬間發出來。
南初不僅有祁白那樣的溫丈夫,還有為了要跟家族決裂的霍燼,現在又來一個可以為出生死的朋友。
那他算什麼?
如果是秦桑的話,他還可以堂而皇之的說,他是秦桑的哥哥,還是最的人。
可是現在他還沒有十足的證據證明,就是秦桑。
南初這個份對于他來說,他什麼都不是。
傅時聿越想越生氣,以至于握著沈確的手力道跟著加重。
他皮笑不笑道:“沈先生都可以出生死了,一定不介意跟我們拼桌的。”
說完,他毫不客氣坐在南初邊。
南初只覺得腦殼疼。
本想今晚跟沈確好好商量一下,怎麼找到兒子呢。
結果現在全都被傅時聿打了。
看了一眼沈確,輕聲問:“你還要點別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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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確搖頭:“夠了,讓他們點吧。”
南初把菜單遞給傅時聿:“你們兩個看著點吧,我們的已經點好了。”
傅時聿看了一眼菜單,心里氣得直哼哼。
請一個人吃飯,至于點這麼多菜嗎?
請他的時候,可都是披薩漢堡,一兩百都不到。
如今竟然請這個男人吃得這麼好。
傅時聿眼底嫉妒的火苗竄得越來越高。
他低垂著眼睫看著菜單,把這個餐廳的招牌菜全都點了一遍。
許澈看他這作,忍不住小聲提醒:“大哥,你這是報復誰呢,別忘了,我們是拼桌,AA制,懂不懂?”
傅時聿冷眼睨著他:“我像是吃不起飯的人?”
“不像,你有錢,你任,我只跟你吃就行。”
許澈做了一個閉麥的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