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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初為了跟他撇清關系,都要終止協議。
可是跟這些人卻眉開眼笑的,還接他們送的禮。
傅時聿不自攥了拳頭。
看著南初跟他們舉杯慶祝,看著被人當團寵一樣圍著,傅時聿心里嫉妒得都要發狂。
他的人只有他才能寵,不需要別人。
他剛想沖過去,把南初拉到自己邊,耳邊卻響起南初剛才那句話。
“如果你再這麼說,我們就終止協議。”
終止協議的后果就是南初丟下他和兒子,一個人回國。
再也不回來了。
想到這種可能,向來占有極強的傅時聿強行將心底的怒火下去。
他朝著南初惻惻笑了一聲:“南初,這筆賬我先給你記下,等我確定你份的那一天,我連本帶利都要討回來。”
他帶著一的寒意轉朝著洗手間走去。
可是心底的郁悶還是不能下去,他從口袋拿出一煙點上。
狠狠吸了好幾口,都沒讓他心好一點。
腦子里都是南初跟別人在一起歡笑的畫面。
他站在走廊許久,旁邊的垃圾桶里已經有了好幾個煙頭。
就在這時,他聽到高跟鞋踩著地板的響聲。
他抬眸的瞬間,就看到南初臉微紅朝著這邊走過來。
傅時聿立即按滅煙頭,在南初從他邊走過去的時候,他一把將拉住。
一個轉就把人抵在冰冷的墻壁上。
男人那雙冷銳的眸子里涌著火,他角微微了一下。
嗓音被煙熏得有些沙啞:“南醫生,紅酒好喝嗎,三文魚好吃嗎,香水好聞嗎?”
他一邊說著話,那張過分好看的俊臉一邊朝著南初湊過去。
眼底翻滾著驚濤駭浪,好像下一秒就要把人卷進去一樣。
南初沒好氣瞪著他:“傅時聿,你跟蹤我?”
傅時聿低笑:“用得著我跟蹤嗎?你跟人有說有笑的,我站在門口看你那麼久,你都沒發現,南初,我在你眼里就那麼沒有地位嗎,連他們都比不上。”
一想到南初對他那麼冷漠,對那些人那麼熱,他就覺有一悶火正順著脊背朝著頭頂往上竄。
如果是秦桑,他現在會毫不猶豫親上去,親得不上氣來。
親的在他懷里,最后求著他原諒。
桑桑是他的,他不允許任何人靠近,朋友也不行。
可是現在他卻什麼都不敢做,只能眼睛猩紅質問。
傅時聿狠狠朝著墻壁砸了一拳,手背上有漬冒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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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初看他這個樣子,嚇得心臟了一下。
為什麼是南初,傅時聿對還占有還這麼強。
是他發現什麼了嗎。
南初故作淡定看著傅時聿:“傅總,我是南初,不是那個什麼事都要聽你的秦桑,我有我的友范圍,我有我的工作,你沒有權力干涉。”
聽這麼說,傅時聿那雙深不見底的眸子閃了閃。
角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你怎麼知道秦桑什麼事都要聽我的,你認識?還是你......”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南初打斷了。
“我不是,我只是從你對我的言行猜出來的,不管是秦桑還是我,你都沒權力這麼管著,我們是獨立的個,不是誰的附屬品,我們有自己生活的空間,你把任何人圈在一個不風的地方,早晚都會被憋死。”
這些話是秦桑早就想跟傅時聿說的,只是那個時候不敢。
現在仗著是南初,傅時聿不敢對怎麼樣,才敢說出口。
只是因為常年的影,說完這些話,南初指尖都是涼的。
就在不知道傅時聿會不會像以前一樣發瘋的時候,后忽然傳來沈確的聲音。
“南初,你在干嘛?”
聽到這個聲音,南初好像看到了救星。
一把推開傅時聿跑到沈確邊。
沈確滿眼關切看著:“他是不是欺負你了,告訴我,我現在就把他丫的弄死。”
沈確是個打架不要命的主,在戰地的時候,因為看到南初被人欺負,他差點沒把那個人打死。
南初嚇得趕拉住他,朝著他搖頭:“沒有,我們走吧。”
拉著沈確的胳膊往包房方向走。
沈確還不依不饒回頭看傅時聿:“你敢,我弄死你。”
這句話是傅時聿以前對別的男人經常說的。
“你敢再靠近秦桑,我就讓你生不如死。”
如今,他卻被別的男人以同樣的方式威脅。
傅時聿嚨里發出一個森的笑聲。
南初的那些話已經深深刺激到他了,再加上沈確的威脅,他覺自己就像一個充滿氣的氣球,下一秒就要炸。
他回到房間,端起酒杯,連著喝了好幾個。
霍星苒見他這樣,趕湊過去繼續給他倒酒。
眼看著傅時聿喝的醉意熏熏,霍星苒眼底閃過一抹得意。
故意把許澈支走,然后扶著傅時聿胳膊,裝作南初的樣子說:“傅時聿,你喝多了,我送你回去。”
傅時聿聽到這個聲音,醉眼迷離看著:“南初,你沒有心,我對你那麼好,你對我卻那麼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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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這樣,霍星苒竊喜,立即輕聲哄道:“好,我以后不對你那麼冷了,我送你回去好不好?”
兩個人跌跌撞撞回到酒店,就在霍星苒剛想進去的時候,傅時聿忽然酒醒了。
他一把推開霍星苒,聲音冷厲至極:“誰讓你我的,滾!”
說完,他搖搖晃晃走到南初的房門口,用力拍了幾下門。
看到房門打開,剛才還對著霍星苒怒吼的男人,這會卻像一只聽話的小狗一樣,撲到南初懷里。
聲音綿綿的:“南初,我喝多了,頭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