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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時聿瞪了他一眼:“我昨晚喝多了,你去哪了?”
“我被霍星苒那個小丫頭給騙了,趁著我給你買醒酒藥的時候,把你帶走了,我回你房間也沒找到你,沒把你怎麼樣吧。”
傅時聿好像有點印象,霍星苒想帶他回房間,被他轟走了。
然後...他去找南初了。
昨晚的記憶一點點在他腦海里閃現。
他抱了南初,還搶走了的禮。
想到這些,傅時聿角不自覺彎了一下:“我去找南初了,還送我很多東西。”
許澈撿起床上的那瓶香水,又看看被變形的巧克力,忍不住譏笑。
“你確定是人家送你的,不是你搶過來的?”
傅時聿一把從他手里奪過來,“別用你的臟手我的東西。”
他小心翼翼將那瓶香水藏在柜子里。
許澈忍俊不:“是地藏好點,畢竟是搶來的東西,這瓶香水怎麼也值幾萬塊了,警方可以立案了。”
傅時聿并沒理他,直接走進浴室洗漱。
穿戴整齊,他去敲南初的房門。
卻看到沈確也在那個房間里。
傅時聿很禮貌笑了一下:“南醫生,你有時間嗎?”
南初想起的禮都被這個男人搶走了,沒好氣問了一句。
“傅總有事?”
傅時聿繞過沈確,指了指下上的傷疤說:“我這里被小貓咬了一口,想問問你該怎麼理一下。”
沒等南初說話,沈確頭看了一眼傅時聿傷口,忍不住說道,“咬這麼嚴重,傅總還是趕去醫站打一針吧。”
傅時聿冷眼瞪著他:“我是人,不是。”
“哦,抱歉,我說錯了,應該是防疫站,任何都有病菌,免得以後得了什麼瘋貓病,是吧,南初。”
南初毫不猶豫點頭:“是,傅總還是小心點的好。”
看到兩個人一唱一和的,傅時聿太直突突。
但臉上并沒流出半分不滿,反而很溫和地看向南初:“我沒那麼氣,你給我上點藥就行。”
南初收拾好東西,拎著包包朝著他來了一個敷衍的笑。
“抱歉,傅總,我這里沒有藥,而且我也沒有空,我們要去開會了。”
說完,毫不猶豫直接離開。
沈確好心好意塞給傅時聿一盒藥,笑著說:“傅總,我這正好有藥,你看看能用不。”
傅時聿低頭看了一眼說明,臉瞬間變得鐵青。
雲南草本腳氣膏。
他氣得咬了一下牙,抬頭剛想說話,卻看到沈確跟南初有說有笑地離開了。
——
南初在南城開了三天的會。
第四天上午返程。
去前臺辦理退房的時候,正好看到秦昊也在辦理手續。
朝著秦昊笑了一下,“秦特助,你爺爺的好點了嗎?”
秦昊微微點了一下頭:“好多了,謝謝南醫生那天幫我照顧傅總,回去請你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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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初語氣淡淡:“吃飯就不用了,你還是好好照顧你爺爺吧,畢竟這種死而復生的事難得的,你一定要好好珍惜千載難逢的機會。”
聽到這句話,秦昊就知道這個謊言被破了。
他撓了一下頭,尷尬地笑笑:“對不起,南醫生,我那天就是想懶,沒有故意騙你的意思。”
南初辦理完手續,很溫和地彎了一下:“沒關系,畢竟拿人錢財,替人消災,你們老板的話,你又不敢不聽,不過下次找個好點的借口,不然哪天你爺爺真的回來找你,我怕你頂不住。”
“不是,南醫生,這事跟我們總裁沒關系,我......”
他剛想解釋,電梯的門打開了。
傅時聿和霍星苒從電梯上下來。
霍星苒一副幸福的小人模樣,站在傅時聿邊,眼睛含脈脈盯著傅時聿。
看到這一幕,南初心里莫名地有些酸。
知道霍星苒一直在追傅時聿,傅家也有意跟霍家聯姻。
畢竟他們兩個無論從家事還是個人能力上,都是最般配。
南初腦海里忽然想起五年前傅衡跟秦桑說過的話。
他說,就算你跟傅時聿睡了,頂多算一個供他發泄的工,傅家夫人的位子,永遠不可能是你。
是啊,的確就是傅時聿發泄的工,沒有任何自由可言。
直到現在,回想起這一幕,南初的心都還是疼的。
立即把目投向側的沈確:“我們的車來了嗎?”
“來了,我們走吧。”
沈確對秦桑的事最了解,他知道秦桑為了逃避傅時聿才去了戰地,知道傅時聿對秦桑的偏執。
他看到傅時聿跟別的人從樓上下來,心里忍不住罵了一句。
狗男人,一邊追著我家小桑子,一邊勾搭別的人,還真當好欺負啊。
他拉著兩個人行李從傅時聿邊經過,卻故意讓行李箱的子碾過傅時聿的腳。
然後很歉意地笑了一下:“抱歉,傅總,您的腳沒事吧?”
傅時聿知道他是故意的,但并沒揭穿,淡聲:“沒事。”
沈確:“如果有事的話,我那天給你的藥正好可以用上。”
說完,他帶著南初離開。
看到南初神不好,傅時聿問秦昊:“怎麼了?”
秦昊猶豫幾秒說:“那天我說謊的事被南醫生知道了,以為是您讓我故意騙的。”
傅時聿睨了他一眼:“蠢。”
“對不起,傅總,我回去好好跟南醫生道個歉。”
“把的艙位升頭等艙。”
“好,我馬上就辦。”
霍星苒聽到這些話,氣得在心里惡狠狠地罵:“南初,那天晚上要不是你,我跟時聿哥就睡了,都是你壞了我的好事,我一定讓你好看。”
笑著看向傅時聿:“時聿哥,我今天也回江城,我要出院了,可是我有點暈機,能不能跟你坐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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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時聿神冷漠:“暈機就座車。”
“車太慢了,就趕不上我出院了。”
傅時聿眼神平靜卻著瘆人的冷:“霍星苒,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小心思,剛才故意跟我乘坐同一個電梯,不就是想讓南初誤會嗎?”
霍星苒嚇得趕搖頭:“沒有,我就是上樓看了一個朋友,巧遇到你。”
“在我面前不用那麼賣力表演,因為我本不會在意。”
說完,他轉離開。
當著前臺的面,當眾讓下不來臺,霍星苒氣得跺腳。
“傅時聿,我會讓你跟我聯姻的。”
拿出手機打出去一個電話:“想辦法給祁白的公司找點大麻煩,以傅時聿的名義。”
就不相信,祁白公司出事了,南初還能跟傅時聿和平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