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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初能夠明顯覺得到傅時聿看的眼神。
但凡有一點異樣,都會被傅時聿看在眼里。
很顯然,他已經開始懷疑,這幾次都是試探。
南初裝作很淡然地看了他一眼:“傅總真是一個合格的商人,一點虧都不吃。”
傅時聿笑笑:“多謝夸獎。”
飛機起飛過程,南初故意裝作很害怕的樣子。
抓著座椅扶手,甚至臉都變得蒼白。
沈確笑著拍拍的頭:“別怕,就算掉下去摔死了,不是還有我陪你嗎。”
他從口袋拿出一塊草莓糖,塞進南初里。
“吃點東西,覺會好一點。”
看這個樣子,傅時聿心生疑。
秦桑最喜歡的就是飛機起落的過程,說很像坐過深山車,起起落落覺很刺激。
可是現在南初的表現,好像真的很害怕一樣。
到底是裝的,還是真的害怕。
南初剛走出機場大廳,就聽到一個聲氣的喊聲。
“媽媽。”
聽到這個聲音,南初本能朝著那邊看過去。
一眼就看到鹿呦呦抱著傅瑾安站在接機口,朝著拼命揮手。
南初出差幾天的疲憊全都被這一幕治愈了。
立即把行李丟給沈確,朝著傅瑾安跑過去。
小家伙激地咧著小,摟住的脖子親來親去:“想媽媽,媽媽想我嗎?”
南初親了一下他嘟嘟臉蛋:“想死媽媽了。”
自從沈確跟說有人曾經從戰地救出去幾個人以後,這幾天一直都在做夢。
夢中的兒子真的還活著,還追著喊媽媽。
可是當看到兒子的臉時,卻總是傅瑾安的樣子。
覺得自己一定是魔怔了,把對兒子的思念全都轉嫁在傅瑾安上。
路過的人群看到兩個人這麼親昵,忍不住回頭多看幾眼。
“這個小男孩長得也太好看了吧,跟媽媽很像欸。”
“好想知道他爸爸長什麼樣子,一定也很帥吧。”
他們的話音剛落,傅時聿邁著修長的步子走過來。
出大手了幾下傅瑾安的頭:“就不想爸爸嗎?”
傅瑾安看了他一眼:“想,但是最想媽媽。”
兩個人對話,讓在場的所有人都明白了。
有人忍不住驚嘆:“怪不得小孩長得那麼好看,原來人家爸爸媽媽都好看。”
“這個孩子眼睛像媽媽,鼻子像爸爸,傳了兩個人的優點。”
聽到那些言論,傅時聿很禮貌朝著那些人點了一下頭,以示謝。
南初只顧著跟傅瑾安親熱,并沒在意這些人說的話。
抱著傅瑾安說:“外婆做了好吃的,我們一起回去好不好?”
傅瑾安激地拍著小手:“好呀,外婆的紅燒好吃。”
鹿呦呦也跟著起哄:“對對對,我也吃阿姨做的紅燒,今天我要多吃幾塊。”
沈確有些好奇:“真的有那麼好吃,我今天可要好好嘗嘗。”
“真的,還有叔叔做的大盤,番茄蝦也是一絕,吃到的就是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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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你這麼說,我倒是真的有點了。”
南初笑笑:“那就走吧,我爸媽準備了好多菜,都是你們吃的。”
看到幾個人完全不搭理他,傅時聿有些郁悶。
“你們當我是死的嗎?吃飯都不說喊著我。”
鹿呦呦嘿嘿笑了一下:“哥,你不是每次出差回來都要很忙嗎?你去忙你的吧,我和安安跟初初走啦。”
說完,拉著南初的胳膊往外走。
看到南初連問都不問他一句,直接帶著他們離開。
就連沈確都跟著一起回家,傅時聿氣得咬了一下後槽牙。
轉看向邊的助理:“今天都有什麼行程?”
助理老師回答:“TK集團的張總已經在會議等您,談明年的合作項目,下午兩點有個國會議,關于醫療機人延開發項目,晚上還有個商會組織的飯局。”
聽到這些工作,傅時聿想去追南初的想法瞬間打消了。
“回公司。”
秦昊這才松了一口氣,他最怕總裁腦上頭,丟下工作不管,到時候忙得他焦頭爛額。
——
南初出差回來,連著加了好幾天的班。
剛從手室出來,就接到薯條電話。
“媽咪,你什麼時候能回來呀,我好想你哦。”
南初有些愧疚。
這些日子一直都在忙,都沒時間跟薯條聊天了。
趕安道:“寶貝,對不起,媽媽可能還需要一個多月吧,上次我帶著安安去治療,醫生說他恢復得很快,等他病穩定,我就回去。”
薯條黑亮的大眼睛眨了眨:“還要那麼久,我馬上就放暑假了,我能去找你和安安嗎?有我在,安安弟弟恢復的會快一些。”
這倒是一個很好的建議,上次治療的時候,醫生也說過,讓安安多跟小朋友接,對他恢復起來會事半功倍。
只是在這邊的工作一直都很忙,害怕沒時間帶兩個孩子。
看到猶豫,薯條立即說:“媽咪,我會幫你帶安安弟弟的,不用你分心,我在這邊也沒人管我,爸爸天天加班。”
南初有些納悶。
祁白對薯條向來都很關的,不會因為工作而不管他。
難道他公司的事還沒解決。
想到這種可能,南初立即說:“我跟你爸爸商量一下,看看他那邊怎麼說,你等媽媽消息,好嗎?”
薯條激地跳腳:“好呀,媽咪,我自己一個人可以坐飛機的,不用你擔心哦。”
聽薯條說這些話,南初有些心疼。
掛斷電話,立即給祁白打過去。
那邊電話響了半天,才傳來一個疲憊的聲音:“南初,有事?”
南初覺不對勁:“祁白,你是不是一直都在騙我,上次你說公司的事理好了,可為什麼薯條說你天天加班,到底怎麼回事?”
祁白笑笑:“我這不是怕你擔心嗎,你那邊的事已經夠你煩心的了。”
“到底怎麼回事,這次事件為什麼這麼久沒理好。”
祁白了一下眉心:“一開始是倉庫進水,把布料全都浸泡,我好不容易跟客戶談好了,延期發貨,現在客戶突然以我們產品涉及抄襲,要求取消所有訂單,這樣的話,公司面臨破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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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些,南初有種不好的預。
祁白這家公司雖然不大,但都是靠著祁白設計的口碑做起來的。
那些客戶也是跟了他很多年,不會輕易相信別人的煽。
除非有人背後搞鬼。
想到這種可能,南初忍不住攥了一下拳頭,沉聲問:“是不是傅時聿?”
祁白沉默不說話,他不想讓南初跟傅時聿有任何糾纏。
“南初,這件事我會理好,不用你管。”
聽他這麼說,南初全都明白了。
直接掛斷電話,給傅時聿打過去。
看到的電話,傅時聿角彎了一下,按了接聽。
“南醫生是要約我吃飯嗎?”
南初語氣如常,“今天晚上六點,醉仙閣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