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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句話,傅時聿角笑意更加濃郁了幾分。
他終于等到了期盼許久的約會。
他立即回復:“好,我們不見不散。”
掛斷電話,他把秦昊喊進來:“晚上會議推遲。”
秦昊有些為難:“傅總,今晚是東大會,聽說傅先生會帶小爺參加,他的意思再明顯不過了,您就不怕他趁機奪權嗎?”
傅時聿輕笑:“如果他有這個能力,早在十年前就坐在這里了,還用等到現在,正好我不在,看看他們能掀起什麼大風大浪。”
“那您晚上什麼安排,用我跟著嗎?”
傅時聿站起說:“南醫生約我吃飯,你說用你跟著嗎?”
他雖然語調很平靜,聽不出喜怒,但秦昊還是從他的眼睛里捕捉到一愜意。
秦昊很懂事地把車鑰匙遞給他:“傅總,祝您約會愉快。”
千萬不要像上次那樣,被人鴿了。
但這句話秦昊沒敢說出口,他要是真的說出來,估計這個腦袋就得搬家了。
傅時聿心愉悅,拿著鑰匙往外走。
剛打開門,正好看到霍星苒站在門口。
朝著傅時聿笑了一下:“時聿哥,這里有一份文件需要你簽字。”
傅時聿目冷沉看著:“你怎麼會在這?”
“傅叔叔的書休產假了,我最近正好沒事,過來幫個忙,以後我們就可以天天見面啦,還請時聿哥多多關照。”
霍星苒禮貌點了一下頭。
按照計劃,祁白的公司現在應該已經接近破產,南初一定會怪罪時聿哥,兩個人也會因此產生隔閡。
正好趁虛而。
就不相信,憑借自己的貌和才華,天天跟傅時聿呆在一起,他會不喜歡。
傅時聿又怎麼會不清楚父親的用意何在。
他面無波瀾接過霍星苒手里的文件,隨意翻看幾下,語氣平靜卻著威嚴。
“這是你做的報告?”
霍星苒欣然點頭:“是。”
傅時聿毫不留丟給:“拿回去重做,做不好就別來了。”
說完,他踱步離開。
霍星苒不解地看向秦昊:“秦特助,我這是按照以前書的格式做的,時聿哥為什麼說不行。”
秦昊搖頭:“老板的心思很難猜得,他說不行就是不行,沒有任何理由,霍小姐,你要慢慢適應。”
霍星苒明知道這是傅時聿故意刁難,從小到大哪過這種氣。
可是為了跟傅時聿在一起,除了忍沒有別的辦法。
咬了一下說:“秦特助,你能教教我怎麼做嗎?”
秦昊趕擺手:“抱歉,霍小姐,東大會馬上開始了,我得趕過去了,你還是回你辦公室改吧。”
說完,他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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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星苒有些疑:“東大會時聿哥不參加嗎?”
“傅總有一個很重要的約會,我代替他參加。”
“什麼重要的約會要比東大會還重要。”
“這個是傅總的私人行程,我不方便說。”
私人行程,那就是說不是公事。
難道是時聿哥是跟南初約會了?
想到這種可能,霍星苒眼睛忽然一亮。
倒是很期待南初跟傅時聿決裂的那一刻。
傅時聿開車直奔約會地點,一進門,餐廳經理就笑著迎過來:“傅總,南小姐等候您多時了,我帶您過去。”
聽到這句話,傅時聿眼睛里有掩藏不住的期待。
腦子里忽然想起多年前他跟秦桑的一次約會。
那一次,秦桑約他一起吃飯,當時他以為只是一次普通的吃飯。
沒想到他推開房門的時候,就看到房間被布置得很漂亮,對面墻上還有‘生日快樂’幾個大字在閃爍。
一個穿黑魚尾的小姑娘朝著他撲過來。
的臉頰微紅,眼睛里還帶著抑不住的激。
秦桑摟住他的脖子,踮起腳尖親了他一下,嗓音溫:“哥哥,生日快樂。”
那一刻,他覺這麼多年被父母冷落的傷痛全都被這個小姑娘給治愈了。
他摟著秦桑,趴在耳邊說:“桑桑,想讓我快樂的方法有很多種,你要不要陪著我試一下。”
秦桑嚇得趕推開:“我給你準備了禮,我去給你拿。”
剛想轉,腰肢卻被傅時聿扣住。
溫熱的手掌在腰間輕輕挲著,耳邊傳來一個低啞至極的聲音。
“桑桑,對于我來說最好的禮就是......就是你。”
說完,他不等秦桑反應過來直接吻上的。
那是秦桑第一次主請他吃飯,也是第一次主親他。
那一次兩個人沒怎麼吃飯,秦桑吃的蛋糕,他吃的秦桑。
回想起這些,傅時聿只覺得每一幀畫面讓他既興又心痛。
不知不覺,那個萌的小兔子已經離開他五年了。
到底有沒有那麼一刻想過他。
傅時聿推開房門,南初正站在臺上看夕。
落日的余暉過玻璃窗映在南初臉上,讓原本清冷的面孔多了幾分溫。
這個樣子的,讓傅時聿看得有些出神。
南初慢慢轉,朝著他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傅總,請坐。”
看看桌上擺放的紅酒,還有幾道他喜歡的菜,傅時聿意味深長笑了一下。
“南醫生似乎對我的喜好很了解,上一個這麼了解我的人還是桑桑。”
他踱步走到南初邊。
那雙漆黑的眸子盯著。
南初移開視線,拿起酒瓶倒了兩杯酒,一杯遞給傅時聿,一杯端在自己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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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淡彎了一下:“既然請你吃飯,了解你的喜好才能表示我的誠意,傅總,這杯酒敬你,謝謝你那天救我。”
南初的舉讓傅時聿有些出乎意料。
他以為兩個人只是吃一頓普通的飯,沒想到南初還準備了酒。
看來他在心里還是很重要的。
想都這些,傅時聿心一下子飛到雲端,接過酒杯跟南初了一下。
角漾著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南醫生就不怕喝多了抱著我哭。”
南初斬釘截鐵道,“不會。”
說完,仰頭把杯子里的酒喝。
因為喝得太急,有紅酒水順著角流到脖子上。
白與紅的視覺沖擊,讓傅時聿在心底的緒忽然翻滾上來。
他很想低下頭,用舌頭走南初脖子上的酒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