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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梟爺賞的酒,當然要喝。但是如果喝完我還活著,請梟爺務必履行承諾。”
葉星叢依然是那副神態,眼神里卻添了幾分狠厲之。
死都不怕,這世上還有什麼真的嚇到。
站起來,手扯掉了腦后的發夾,黑瀑布般的長發散落下來,遮住了小半張臉。
接著打開了離自己最近的一瓶威士忌。
葉星叢酒量不錯,可將近四十度的威士忌,喝一瓶已是極限,十瓶,怎麼可能喝的下。
沒關系,只要保證把這十瓶喝之前不要醉死過去就好,權當自己喝水了。
至于以后……活著才能說以后。
葉星叢想著,打開一瓶威士忌,屏住呼吸,“咕咚咚”灌了下去。
看得孟清暉都不由地瞪大了眼睛。
這個人,能拿走秦梟的第一次,果然不是一般的賣酒。喝酒的姿態,簡直像個亡命之徒。
“你不要命了!”孟清暉忍不住手去攔,卻被秦梟的眼神制止。
“失禮了。”一瓶酒下肚,葉星叢的臉燙得著了火一般,上更是熱的厲害。
手掉了西裝外套,又踢了銀灰高跟鞋,赤著腳站在地毯上,舉起了第二瓶。
秦梟的臉越發得難看了,孟清暉看著秦梟的臉,反倒放下心來。
葉星叢搖搖晃晃地舉起酒瓶,又是一番豪飲。
用喝啤酒的架勢喝威士忌,這個人還真是不要命。
“你現在求饒,我就當無事發生。”秦梟的語氣聽不出緒起伏。
“秦別耍賴就行了。”葉星叢大著舌頭拒絕。
開第三瓶時,已經拿不穩酒瓶,只得踉踉蹌蹌走到孟清暉面前。
“幫個忙。”把酒瓶遞過去說,險些栽倒在孟清暉懷里。
孟清暉倒吸一口涼氣,手撐住葉星叢的手臂。
他太了解秦梟了,他家世極好,平時為人事卻向來冷淡疏離,喜怒不形于。他對這個人的態度,是異數中的異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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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自己跟這個人有這樣親的肢接,非被活剝了不可。
“開嗎?”他用眼神問秦梟,后者一副“開你的,問我做什麼”的表。
于是孟清暉心驚膽戰地給葉星叢開了第三瓶。
待第三瓶喝完時,葉星叢已經神志不清了。想拿起第四瓶,卻形一晃,栽倒下去。
額角磕在茶幾的邊角上,有黏黏的東西順著頭發流下來,可已經察覺不到痛了。
“救護車。”聽到有人喊,接著是一陣忙的腳步聲。
……
胃里火燒火燎,嗓子干得冒火,還有額頭,也疼得要命。
葉星叢在一陣難焦灼里醒來,看著周圍的環境久久回不過神。
這是醫院?
為什麼在醫院里?腦子一片空白,過了許久,才想起之前發生了什麼。
該死,怎麼還沒喝完就倒下了,哪怕全喝再睡過去也行啊。懊惱地想。
“你醒了?”一把清冷的聲音響起,秦梟推門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