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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法伺候”這幾個字,葉星叢原以為只會在古裝劇里才能聽到,從一個現代人的里說出來,多有點怪怪的——清朝都亡了多年了。
“這次是我沒有認清狀況,冒然去了。夫人要罰,我認。”葉星叢一張臉上并無喜怒哀樂,讓人看不出緒。
秦母最討厭的便是這個模樣!
明明是個低賤的賣酒,卻一副假清高的樣子。是勾引自己兒子,還不肯下段。
“你認就好。”秦母冷著臉一聲令下,幾個人高馬大的下人便走了過來。
“我們秦家在清代的時候,不聽話的兒媳婦要跪釘子板的,如今新時代,就讓夫人跪趾板吧。”
秦母早有準備,讓人拿出了一個大號的塑料趾板來。
葉星叢就這樣被帶到了秦家的祠堂里,面對著一屋子祖先牌位,按在了帶著無數尖銳突起的塑料板上。
隔著薄薄的子布料,葉星叢疼得一聲悶哼,冷汗順著臉側汩汩流下。
膝蓋都是骨頭,跪著比腳踩在上面更要疼上許多倍!
臉慘白,汗流如注,卻咬著牙一聲沒吭。
半小時過去,膝蓋已經麻木,子乎乎的,滲出來。
好想暈過去啊,暈過去就不會這麼疼了。
而秦母這邊在客廳里也有些坐不住了。
“沒求饒嗎?”有些煩躁地問管家。
“沒有,但是膝蓋已經跪爛了吧,一直冒冷汗呢。”
秦母就是看不慣葉星叢,想挫挫的銳氣,誰能想骨頭這麼!
“這個死丫頭,段這麼,梟兒又心,一定會被拿!”秦母氣得青筋直,又怕真的鬧出人命來不好跟兒子代。
“得了,再跪一會兒就說我有事出去了,把人送回去吧。”
嘆口氣,回房休息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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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葉星叢回別墅時,已經是下午了。
一瘸一拐地回房躺下,就再也沒有出門。
膝蓋的皮青紫一片,滲出了許多,可已經無暇顧及了。
剛才忍痛用了全部力氣,現在只想好好睡一覺。
葉星叢在下午一直睡到晚上,秦梟回來時還沒有醒。
睡眠質量那麼差,這種況實屬難得。
“太太吃飯了嗎?”秦梟問吳姨。
“沒有,太太可能心不好,早上被人接走,回來的時候還一瘸一拐的。今天下午到家就睡下了,一直到現在,我給太太做了點花膠,也不知道能不能吃得下。”
吳姨在這個家里呆了幾天,發現這小兩口雖然在一起時別別扭扭,先生私下里對太太卻關心得很,便也學會事無巨細地匯報了。
秦梟查了查監控,便看到了老宅的管家,心里大概猜到發生了什麼。
“給我吧。”他端了那碗花膠回臥室去。
葉星叢半夢半醒間被秦梟抱起來。
“你回來啦?”了惺忪的睡眼,舒服了不。
“嗯。”秦梟端了花膠一勺勺喂,順帶抹掉角的一點湯漬。
“今天做什麼了啊。”他假裝不經意地問。
“上午玩手機,下午睡覺。”葉星叢一天沒吃飯,確實了,就著秦梟的手把一整碗花膠吃,氣都好了不。
面不改地撒謊,想起吳姨說一瘸一拐回來,秦梟于是把人從毯子里抱出來去看的。
“這是怎麼回事?”看到跪爛的膝蓋,他眸子一暗。
“啊,忘了告訴你,我下樓的時候摔倒了。好痛!”葉星叢摟住秦梟撒。
不想告訴秦梟自己被秦母用了家法,反正事已經發生了,找秦梟告狀也于事無補。
更何況,把自己代秦母的角,也不希自己的兒子娶這樣一個人,還理解秦母的。
“葉星叢,你這種摔法,還真是罕見。”秦梟的臉冷得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