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扯住鞭子,對人說:“玲那,住手。”
人眼中出了不甘心的神,慢慢收回鞭子:“首領,到底有什麼好,你為什麼要攔著我?”
“你的脾氣我還不知道嗎?”辰星輕笑,“我聽人匯報,前兩天你又玩死了兩個人,如果我把這個人到你手里,不出一個小時,肯定也要沒命。”
“這個人現在對于我來講,多也還有點利用價值,你如果要玩的話,等以后再說。”辰星打發人,“你先去外面守著,我還有話要跟說。”
人癡迷地看著辰星,不舍的將目開。
當視線對到沈苒苒上時,卻讓沈苒苒到來自同的敵意。
沈苒苒很無語,像這種變態男,怎麼還會有人喜歡。
這種男人,肯定是能避多遠就多遠的。
而且眼前這個男人和霍宏楚也不一樣,霍宏楚是瘋了一些,但是他行事都是明磊落的,絕對不會也不屑于做這種暗下作的勾當。
就憑著這一點,沈苒苒打死都不會跟這個辰星的男人做任何易的。
“我勸你識相的話最好就把我放了,要不然……”沈苒苒冷冷看向辰星。“我相信憑借霍宏楚的能力,他肯定能找到我。”
“找到你之后繼續把你關起來?你就這麼喜歡被?”男人很是不解。
沈苒苒則說:“喜不喜歡被待那是我自己的事,跟你好像無關吧?你能管得著嗎?”
“那你就在這里休息一段時間吧,好好考慮一下我跟你說的合作。”辰星也沒什麼耐心了,和沈苒苒說完之后,直接就離開了酒店房間。
他前腳剛走,沈苒苒就從地上爬起來。
現在需要找藥給自己做急的理,后腦勺挨的那一下可是出了一道口子的,傷口是愈合了,但走的話肯定還是會讓傷口破裂的。
沈苒苒覺得,跟那個辰星的男人還有一場仗要打,得先把止住。
翻找了一下,果然在一個不起眼的柜子里,沈苒苒找到一個藥箱。
里面常用的藥都有,也有止痛和止的藥劑。
把頭發起來,再往后腦勺上了消毒用的棉簽先把傷口都理了一下,理完之后才噴上止的藥劑。
止藥劑噴完了之后,那暈乎乎發脹的腦袋才稍稍地舒緩一些。
沈苒苒開始尋找,看看有沒有逃出去的路。
而并不知道,自己的一舉一早就在辰星的監視之中。
辰星就在隔壁,那一堵墻是經過特殊理的,沈苒苒沒有辦法在墻里看到墻外的人,但是在另外一個房間的辰星卻很清楚地看到沈苒苒那邊發生的一切。
他坐在那,就像是欣賞自己杰出的作品一般,看得特別認真。
時不時有穿著暴的妙齡郎走過來,扭著腰肢給他倒酒。
“首領,你怎麼還在看。”人穿著薄如蟬翼的服走到辰星邊,很是不滿的看著墻那邊的沈苒苒,抱怨的說。“有什麼好看的,長得很一般材也不好,渾上下一點可取之也沒有,看還不如多看看我。”
“別鬧。”上來的時候,一陣甜膩的香味就這樣飄過來。
辰星皺皺眉,把人往外推。
“不愧是霍宏楚看上的人,有謀略也有腦子。”
“有腦子?我怎麼沒有看出來?”可能是因為夸了沈苒苒,這讓玲那的心變得特別不好。
“剛剛你就不應該攔著我,讓我直接把打死算了。”玲那被辰星強行推開后,有些煩悶的坐在一旁,那雙細長的丹眼時不時掃向沈苒苒,又移開,眼底滿是厭惡。
“你敢。”男人端著酒杯的手忽然一松,只見名貴的紅酒直接就從酒杯里流淌出來灑在地上。
而杯子敲擊在地面上,也碎了。
辰星彎下腰,指尖夾起其中一片碎片,然后看向玲那邊。
玲那眼中閃過了一驚恐:“首領,我錯了,你原諒我這一次吧。”開始向辰星哀求。
但辰星卻并未把的哀求放在眼里:“自己來,還是由我來。”
“我自己來。”咬住雙,像是下定了決心,接過玻璃碎片,猛地朝著自己的手腕劃去。
手腕被割破,猩紅的直接噴濺出來。
如果仔細的看,就會發現,在玲那的手腕上有著數道深淺不一的傷口。
劃了一道,辰星似乎并不滿意。
玲那只能又劃開一道,是越流越快,的臉也越發的蒼白起來。
也不知道劃了多道口子時,他忽然把煙頭按在掌心:“好了,你下去吧。”
玲那捂著傷的手,也不敢再造次了,低著頭說了一聲:“那屬下先告退了。”
說完,帶著傷的胳膊離開。
“趙寧那邊怎麼樣了。”獨自欣賞了一陣后,辰星終于覺到有些乏味了。
他抬起頭,看向一旁的手下。
手下站在那,面無表地匯報:“他得很,什麼都沒說。”
“看來,還算是個癡種,計劃還算順利嗎?”
“一切全都按照計劃進行。”
“我倒要看看,一向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的霍宏楚在有了人之后,他到底會變什麼樣子。”辰星冷笑了一聲后說。
他和霍宏楚明爭暗斗了那麼多年,不惜把楊小淇這枚棋子放到他的邊。
本來以為像楊小淇那種弱的人容易引起男人的保護,可以讓霍宏楚更加喜歡一些。
但是辰星想錯了,他繞了那麼大的一個圈子,霍宏楚對楊小淇卻只是單純地激。
都快五年了,都沒能近他的,更不要說完他下達的命令了。
沒有用的棋子,他是不可能留在邊的。
而那個最不起眼,看上去隨時都能被摧毀的沈苒苒,最后卻能左右霍宏楚的意志,這倒是讓他到意外。
如同玲那所說的一樣,相貌平平,也沒有什麼過人之,家世背景也只能算得上中上,和頂級豪門肯定還是差了一點距離的。到底是什麼原因,讓霍宏楚對特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