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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都解決了,商聿澤牽著顧清悅的手走出校長辦公室。
早就過了放學時間,教學樓這邊空的,一個學生都沒有。
許佑安追了出來:“澤哥,嫂子,去吃飯嗎?我請客。”
這聲‘嫂子’得顧清悅的小臉紅了紅。
他得可真順。
商聿澤看了眼旁的孩,拒絕道:“下次吧。”
顧清悅跟許佑寧和宋冉冉說了聲再見后跟商聿澤離開了這里。
許佑寧盯著倆人離開的方向,用手扯了下自家老哥的角,有點難以置信地問:“哥,他真的是商聿澤?”
許佑安敲了敲的頭,玩笑道:“你見過假的?”
許佑寧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這信息量太大了,我一時沒反應過來。”
怪不得會覺得他眼,原來他是商聿澤啊!
這些年一直都在國外,一年到頭也回不來幾次,也就是上了大學才回來常住的。
雖然知道商聿澤和自家哥哥是朋友,但也就見過他一次,還是好幾年前的事了。
那些財經新聞和采訪商聿澤也是很面,所以就沒認出他。
宋冉冉還沒從震驚中反應過了,確認般地問:“商聿澤,是我知道的那個商聿澤嗎?”
許佑寧對著點點頭:“就是他。”
宋冉冉瞪大眼睛,腦子里閃過無數霸道總裁劇和小說,心驚地尖:“我去!偶像劇照進現實了。”
……
商聿澤將車停在藥店門口,等他回來時,手里拿著棉簽,生理鹽水和藥膏。
男人清雋的眉眼輕垂著,他打開生理鹽水:“手。”
顧清悅聽話地把自己傷的手到他面前,跡已經凝固,那三道痕有點紅腫的跡象。
商聿澤握著的手指,準備用生理鹽水給清洗傷口。
顧清悅著自己手:“我自己來就行了。”
“別。”商聿澤握得更一些,用棉簽沾著生理鹽水,仔仔細細地給清理著傷口。
他的作非常的輕,生怕弄疼了,就像是在對待什麼稀世珍寶一樣。
顧清悅咬了下瓣,聲音低低的:“我是不是給你添麻煩了?”
“沒有。”商聿澤的話口而出。
顧清悅愕然。
記得上小學的時候,后排的男生一直拽的頭發,告訴老師,老師只是說了那個男生幾句,然后他消停兩天又開始了。
有次忍無可忍,直接和他打起來了,老師打電話家長,楊娜和顧振山都沒面,讓家里的傭人來的。
回到家后,他們還批評不該打同學,一點都不懂事。
從那以后,凡事能忍則忍,盡量不跟別人起沖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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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的績好,學校和老師都重視,倒是沒有人再敢欺負。
陳倩要是踢的是別的東西或許真會忍下去,但那個保溫杯是商聿澤給買的,尤其是在看到杯子上凹陷下去的,的怒火直接就燃起來了,這才跟們打了起來。
但不后悔。
商聿澤又拿出一新棉簽,繼續給理著傷口,細致微。
“悅悅,遇見這種事不需要忍氣吞聲,只管打回去,我給你撐腰。”
顧清悅驚愕,鬼使神差地問了句:“我要是闖禍了呢?”
商聿澤抬眼,對上了的眼睛,語氣雖平淡,但卻給人一種莫大的心安。
“我給你善后,在京市,出了任何事,我都能給你兜底。”
清洗完傷口,商聿澤又小心地給涂抹上藥膏:“但是要保護好自己,下次別再讓自己傷了。”
藥膏冰冰涼涼的,緩和了傷口的疼痛和火辣。
“就這點小傷,本就不算什麼,陳倩才慘,一張臉都腫豬頭了,顧佳鑫也沒好哪去,我還踹了一腳。”
顧清悅給他分著自己的“榮戰績”漂亮的大眼睛里熠出明耀眼的來。
商聿澤用巾干凈手,的腦袋:“做得好,悅悅真棒。”
“就是可憐了我的保溫杯”顧清悅唉聲嘆氣,“但好在并沒有壞。”
商聿澤啟車子:“我再給你買個新的,這個就別用了。”
“就是凹陷下去一個,不要,還能用。”
“別人踢到了,臟。”商聿澤轉著方向盤,將車子行駛到路上,說得很是隨意,“一個保溫杯而已,又不值錢。”
顧清悅笑出了聲:“商聿澤,你這估計就是傳說中的有錢任。”
五千多的保溫杯,說不要就不要。
“也是你的錢”商聿澤看似不經意地問,“我給你的卡怎麼沒見你用過?”
“你什麼都給我準備了,我本就沒有花錢的地方。”
服,生活用品這些就不用說了,就連學習要用的本子和筆之類的東西商聿澤都讓人給買了。
凡是能用到的,商聿澤都給準備好了。
想到這里,顧清悅側頭看向他:“商聿澤,你能幫我查查顧家是從哪個孤兒院領養的我嗎?”
商聿澤的指尖輕敲兩下方向盤:“想找家人?”
“不是,就是想謝孤兒院的收留。”
商聿澤反問:“你不想找你的親生父母嗎?”
顧清悅沒有回答,臉微沉,商聿澤也沒有催。
道路兩邊的樹禿禿的一片,只有零星的枝葉還掛在樹梢上,路過的車子帶去一陣風,吹落了枝頭的樹葉,金黃的葉子在空中打著轉,慢悠悠地飄落在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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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清悅斜靠在車門上,長長的睫垂下,瞧著有些落寞。
“我從小就被扔在孤兒院,我怕他們是故意拋棄我的,也怕那是另一個顧家。”
聲音里是波瀾不驚的平淡,但不知為何卻聽得人心都揪了起來。
人心難測,怕找到自己親生父母后,會落另一個深淵。
當時就是因為惦念著顧家那點親,這才讓他們找到機會給下藥。
要不是遇見了商聿澤,都不敢想那晚會發生什麼事。
“萬一他們也在找你呢?”商聿澤又拋出一個問題。
顧清悅再次沉默了。
親,又害怕再度失。
商聿澤眸黑沉:“悅悅,你難道就不想知道真相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