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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聿澤笑了笑:“以前你每個月的生活費有多?”
顧清悅細長的手指著銀行卡,說得很是隨意:“自從我初中開始,我的生活費花的都是獎學金。”
商聿澤眉宇間褶皺漸深。
初中?那時的顧清悅也不過才十三四歲,一個孩子的生活費能有多?更何況顧家也不差這點錢。
那時候年紀小,沒辦法自己掙錢,上了大學,是雙修,還有實驗室那邊的事要忙,也沒辦法兼職賺錢,怪不得這麼瘦,原來顧家本就不給生活費。
讓顧清悅給顧佳鑫擋災,顧家就算把顧清悅供起來都不為過。
現在顧佳鑫安然無恙了,顧家卻轉頭就把顧清悅拋之腦后,還想利用挽救公司,過河拆橋的事讓顧家玩明白了。
商聿澤的眼底有冷戾閃過。
顧清悅沒有注意到男人的表,一門心思地逗面前的大狗狗。
見時間不早了,商聿澤去廚房給熱了杯牛,端到面前:“牛喝了,早點休息。”
顧清悅喝完后,商聿澤很自然地把杯子接了過來。
上樓前,顧清悅眉眼彎彎,笑得很是好看:“晚安。”
商聿澤角彎起弧度:“晚安。”
……
翌日,清晨。
快冬了,七點多的早晨灰蒙蒙的一片,說話時都帶著白的霧氣。
顧清悅裹上的羽絨服,掌大的小臉藏在絨絨的白圍巾里。
剛走進教學樓,后便傳來一道悉的聲音。
“顧清悅。”
停下腳步,循聲看去。
顧佳鑫靠在墻角,看樣子是在特意等。
顧清悅懶得搭理,抬就要繼續往前走。
顧佳鑫趕忙追了上來:“爸媽你今晚回家吃飯。”
顧清悅眉頭蹙起,走到無人的角落,居高臨下地看著顧佳鑫,挑起一雙戲謔的狐眸,似笑非笑地說。
“又想給我下藥?”
顧佳鑫臉微僵,但想到爸媽說的話,開始賣慘,還假惺惺地出兩滴眼淚:“爸媽那樣做是有苦衷的。”
顧清悅秀眉一挑。
這又是在唱哪出戲?
的不行來的了?
見顧清悅沒有說話,顧佳鑫繼續說下去。
“當時家里的公司遇見了財務危機,爸媽怕你擔心就沒告訴你,他們四找人幫忙,是李群山說他看上你了,只要你和他在一起,他就給公司注資,爸媽也是實在沒辦法了,這才出此下策。”
說完,還抹了下眼角的淚水。
顧清悅雙手環,靜靜地看著在這演,真不愧是學表演的,演技還真好,到時候進娛樂圈,完全可以去白蓮花,絕對是本出演。
冷勾角:“那你們當時對我說的話也全都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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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佳鑫抹眼淚的手指頓住,胡編的話張口就來。
“什麼話?有可能是因為是中藥神志不清聽錯了,當時我們都覺得非常對不起你。”
顧清悅笑出了聲,毫不留地穿了的偽裝,出言譏諷:“顧佳鑫,你是不是有神分裂?上次我們見的時候你可不是這麼說的,需要我給你復述一遍嗎?”
聽著這嘲諷意味十足的話,顧佳鑫眼中怒火迸發,可想到顧家,只能把所有的怨恨都下去。
賠了顧清悅一千多萬,讓本就出現財務危機的顧家雪上加霜。
現在票下跌得很嚴重,要是再找不到人幫忙,顧家真的就完了。
弱弱地說:“顧清悅,爸媽好歹養了你這麼多年,讓你不愁吃穿,最后你不是也沒事嗎?你就別生氣了,跟我回家吧,爸爸媽媽都很想你。”
說得真意切,不明真相的人怕是真的會被這副樣子所迷。
顧清悅可不吃這一套,一針見的問:“李群山應該沒見過我吧?”
顧佳鑫被這話給噎住,眼中有一閃而過的心虛與慌。
意味深長地看著臉難看的顧佳鑫,拖腔帶調地說:“我要是猜得沒錯,他起初看上的應該是你吧。”
顧家夫婦可從來沒向外人介紹過,也從未承認是顧家的兒。
自從顧佳鑫回來,他們整天帶著去參加大大小小的宴會,高調又招搖,跟顧家同一個級別的,誰不認識顧佳鑫?
想起那晚的事,顧清悅心中一片冰冷,冷清的眸子看著顧佳鑫。
“我沒有事那是因為我命大,跟你們有什麼關系?顧家收養我也是因為你,讓我給你擋災,你們家對我恩戴德都不為過,所以我并不欠你們顧家什麼。”
“從你們給我下藥的那刻起,我跟顧家就沒有任何關系,你們也不要妄想從我這得到什麼好,在顧家生活這麼多年,他們對我怎樣你我都心知肚明,所以別在這道德綁架我。”
雖然從來都不信擋災一說,但現在用來堵顧佳鑫他們一家的再合適不過了。
“你!”顧佳鑫面紅耳赤,眼中閃著嫉妒又狠的火苗。
顧清悅冷嗤道:“顧佳鑫,就算是欠,也是你們顧家欠我的,你們恩將仇報,公司瀕臨破產是你們咎由自取,我奉勸你離我遠點,免得遭報應!”
知道自己不是親生的后,依舊念著顧家這些年的養育之恩,如果他們沒有給下藥,有的是辦法挽救顧家的公司。
上次給商聿澤的芯片技完全可以幫助顧家開辟新的領域,有這項技在,投資的人也會源源而來,還怕解決不了這次的財務危機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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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一萬步講,也可以把芯片技賣出去,那可是高端芯片,賣出的錢足夠幫顧家度過危機。
顧家人不在乎,也從來都不關注,所以并不清楚在做的事。
不過這樣也好,至讓早日看清了顧家的真面目。
顧佳鑫跟個潑婦似的破口大罵:“顧清悅!你太過分了!你真以為傍上商總就能當商夫人了嗎?商總只不過是跟你玩玩!”
“就你這樣一個沒人要的孤還妄想進商家的門,也不看自己配不配!等哪天商總把你給拋棄了!我看你到時候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