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計謀得逞的男人慢條斯理地站直:“既然沒有,那我們就睡一起,就當培養夫妻了。”
顧清悅反應過來了:“商聿澤,我覺你在套路我。”
商聿澤可不承認:“沒有,我只是就事論事。”
顧清悅無語地扯了扯,不再搭理他,轉進了浴室。
.....
商聿澤臨出門前將戒指重新戴到顧清悅無名指上,面容嚴肅的警告。
“以后要是再敢隨隨便便的摘戒指,提離婚,看我怎麼收拾你。”
顧清悅突然有種不好的預。
商聿澤走后,顧清悅半躺在沙發里看電視,大狗狗蒼云趴在地板上,顧清悅吃著零食,自己吃著,還拿不忘拿小魚干投喂蒼云。
電視看得正起勁的時候,放在茶幾上的手機屏幕亮起。
顧清悅凝眸看去,是許佑寧打來的。
前段時間一直都在考試,手機就調靜音了,結果忘記開了,所以商聿澤給打這麼多電話才沒聽見。
電話接通,許佑寧的聲音傳了出來:“悅悅,我哥都把真相告訴我了,這次你真的錯怪商大哥了。”
顧清悅拿遙控將電視音量調小:“我知道。”
許佑寧斟酌著說。
“悅悅,其實夫妻之間要是什麼事,還是需要及時通,你看就像這次,要是商大哥沒有及時發現,又或者說他在看見你走的時候,覺得你不在乎他,也跟著負氣,因為本不存在的事,讓矛盾不斷加劇,最后要真以離婚收場,那真是后悔都晚了。”
顧清悅眼睫眨:“當時我是鉆了牛角尖了,滿腦子都是他白月回國了,他要去機場接白月,本沒有多余的力思考,不過以后不會了。”
沒有勇氣去問,所以選擇了逃避。
這要是換做別的事,不會這麼草率地下結論。
是因為在乎商聿澤,才會胡思想。
果然,會讓人降智。
許佑寧明顯松口氣:“那就好,雖然我對商大哥了解得不多,但我哥清楚,昨晚我拉著我哥說了一夜,把所有的事都打探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商大哥那個人無趣得很,日子過得清湯寡水的,在遇見你之前,邊從來都沒有人。”
滔滔不絕地說了起來:“用我哥的話來說,他那清心寡的程度都能去寺廟里當和尚了。”
顧清悅被這話給逗笑了。
許佑寧:“你就把心放回肚子里去吧,商大哥不是那種吃著碗里看著鍋里的人,他跟你結婚是喜歡你,就連中藥睡在一起也是因為他對你了。”
顧清悅微怔,商聿澤這麼早就喜歡上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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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結婚不是因為為了應付爺爺?
細細回想起來,發現一切確實有跡可循,剛認識就帶去買手機,給銀行卡,每晚都讓喝牛,送去學校.....
原以為這些都是出于商聿澤的禮貌教養。
商聿澤對是一見鐘嗎?
許佑寧嘿嘿笑了兩聲,八卦地問:“你們昨晚有沒有發生什麼不可描述的事?”
顧清悅的思緒被的笑聲從回憶里拉出來,實話實話:“沒有。”
又補充了一句:“其實我們就只有一次。”
“你別跟我說你們一直是分房睡!”許佑寧的音量猛地提高了好幾個度,嚇得蒼云原本還懶洋洋的趴在地上吃零食的蒼云直接跳了起來,渾發直豎。
顧清悅早早地將手機遠離耳邊,見的話說完了,這才把手機拿了回來:“確實是這樣。”
用手給驚過度的蒼云順手。
蒼云重新趴回地上,用小魚干來安自己傷的小心臟。
真是的,說話就說話,這麼大聲干嘛?
嚇死狗了。
許佑寧:“你們這證領得有什麼意義嗎?”
顧清悅思索片刻,很認真的說:“有,證明我們是合法夫妻。”
許佑寧深覺不可思議:“在你這張傾國傾城,禍國殃民的臉面前,商大哥能把持住,這自制力真是驚人。”
顧清悅慵懶地說:“這尊重。”
真一個人,怎麼會舍得強迫,傷害。
中午,商聿澤回來是手里還拎了一個巧克力蛋糕。
顧清悅看見蛋糕兩眼放,還是最喜歡的巧克力味的:“商聿澤,你怎麼知道我喜歡吃巧克力蛋糕啊?”
商聿澤彎淺笑:“心有靈犀。”
小姑娘平時零食就喜歡吃巧克力口味的,所以他才給買了巧克力味的蛋糕。
商聿澤用刀切了塊蛋糕裝到碟子里,推到顧清悅面前。
顧清悅用叉子切著蛋糕送口中,口醇厚,甜而不膩,口即化。
商聿澤坐在邊,面帶微笑地看著:“味道怎麼樣?”
顧清悅把蛋糕端到他面前,側著頭,眸清清亮亮的:“好吃,你要嘗嘗嗎?”
商聿澤沒有,只是張開了口。
顧清悅抿笑著,將蛋糕喂到他邊,商聿澤張口吃下,甜味在口中四散,沒一會兒,整個口腔里都充斥著甜膩的味道。
確實甜。
顧清悅吃著蛋糕,問:“商聿澤,你是什麼時候喜歡我的?”
商聿澤的目在臉上聚焦,五,那雙眼睛生得尤其漂亮,眼型細長,眼尾上勾,眼如。
他直言不諱:“你中藥撲進我懷里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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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清悅心里微微驚訝,商聿澤對竟然真是一見鐘。
他緩緩啟:“當時真正讓我失去理智的不是迷藥,而是你上的味道。”
“所以你清楚知道自己在干什麼?”顧清悅還以為當時商聿澤跟一樣是失去了意識,才稀里糊涂的睡在了一起。
原來從始至終稀里糊涂的就一個人。
“嗯。”商聿澤點頭。
“要是那天你遇見的是別的子呢?”
“那我會去洗冷水澡。”商聿澤含脈脈著。
“遇見的人都是命中注定,就算沒有這次的事,我們還是會換一種方式相遇。”
顧清悅默不作聲的吃著蛋糕,思考他說的話。
有緣才會相遇。
就像他倆,命中注定是要在一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