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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行之只給博士生上過課,勉強也算是經驗富,他講課的思路非常清晰,知識儲備量驚人,很會因材施教,那些生難懂的知識點他用最簡單易懂的方式給同學們講解。
同學們都被帶他的節奏中,一個個聽得津津有味的,就連回答問題也比平時積極主很多。
非專業的學生雖然聽得云里霧里的,但不妨礙他們覺得紀行之講得非常牛。
認真聽課時,時間過得格外快,一節大課的時間悄無聲息溜走,直到PPT上出現‘再見’兩個字時,大家才驚覺這節課上完了。
紀行之拔下U盤,抬手看了時間,黑的機械表散發著冰冷的質,跟他溫潤如玉的外表形強烈的反差:“這節課就先上到這里,同學們還有什麼問題嗎?”
有個生大膽地問:“紀教授,你有朋友了嗎?”
紀行之言簡意賅:“沒有,暫時也沒有找朋友的打算。”
“紀教授,可以加你的微信嗎?以后要是有什麼問題也方便找你。”
下面的學生都用滿懷期待的眼神看著紀行之。
這可是芯片領域最權威的專家,要不是這次走了運,估計他們這輩子都接不到他。
“我平時比較忙,消息太多我怕有。”紀行之思索片刻,說。
“要不這樣吧,我這節課選一個課代表,你們要有什麼問題可以發給,讓每周五晚上統一發給我。”
“不過每周每位同學只能發一題,我也不會讓同學白干,當課代表有額外的學分拿。”
“我!我!紀教授選我!”
“我!紀教授看看我!”
“……”
同學們爭先恐后地舉手,都想當他這節課的課代表。
顧清悅一直安安靜靜地坐著,也不舉手也不表態。
許佑寧看這麼淡定,好奇地問:“悅悅,你怎麼不舉手啊?”
顧清悅纖細的手指把玩著手里的筆,淡聲道:“我平常也很忙,沒有多余的時間。”
要考雅思,還有去實驗室,忙起來的時候時間恨不得掰兩半用。
“看來大家都很積極,那我就隨機在點名冊上點一個了。”紀行之心里其實早就有人選了,但他還是裝模作樣地看著點名冊。
一會兒皺眉,一會兒思考,看起來很像是在為選擇誰而發愁。
在大家期待的目中,紀行之緩緩地念出了三個字:“顧清悅。”
一瞬間,所有的視線都整齊劃一的落到了顧清悅上,就連自己心里都驚了一下。
剛才那麼多舉手,掙著搶著要當的他不選,怎麼偏偏選中一個沒舉手的了?
顧清悅站起來,委婉拒絕:“紀教授,我...我不一定有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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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顧清悅拒絕了,眾人以為自己的機會又來了,正準備遂自薦時,只聽紀行之又道。
“同學們的問題到時候你直接截圖發給我就行了。”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顧清悅也就沒再拒絕,截個圖而已,確實用不了多時間,實在不行,可以找人幫忙。
點頭:“好。”
“那我們先留個聯系方式。”紀行之從講臺上走下來,來到顧清悅的座位旁,點開微信加好友的二維碼。
他微垂著眸子,眼角的余一直都在打量顧清悅。
生得極其,典型的紅禍水般的長相,骨相和皮相都非常優越,細長的狐貍眼勾魂攝魄,琉璃的眸子干凈純粹,瓊鼻微翹,紅艷滴,濃系的臉蛋得驚心魄。
這雙狐貍眼和小巧玲瓏的鼻子跟他母親簡直的一模一樣,形像他父親,致的眉眼倒是像他父母的結合。
這完全是他父母的翻版。
但顧清悅的世不明,他也不能貿然去認,萬一又是巧合呢?
這兩天他要想辦法弄到顧清悅的頭發。
若是他妹妹,那自然是再好不過,若不是,他也能當做無事發生。
顧清悅用自己的手機掃描二維碼。
“滴—”的一聲,好友添加功。
同學們都快羨慕死了,怎麼學霸的運氣都比他們一般人要好?
紀行之斂起心中的想法,神如常地走回講臺。
許佑寧激地抓住的胳膊:“悅悅,你這運氣真是絕了!”
宋冉冉也跟著附和:“別人破頭都沒搶到的課代表竟然就這樣地落在你頭上了。”
顧清悅看著那個備注為‘紀教授’的芯片頭像,輕扯了下角:“運氣確實好的有點過頭了。”
總覺得哪里不太對,有種就好像紀行之兜這忙大一圈了就是為了加微信的覺。
難道紀行之知道哪個芯片是研發的了?
這個想法一冒頭就被給否了,不會的,這消息是一手封鎖的,紀行之應該查不到才對。
難道是想多了?
吃中午飯的時候,顧清悅接到了同一實驗小組組員的電話。
沒有了顧清悅的參與,實驗的進程異常的艱難,好不容易進行到最后一步,卻屢屢出錯,老師明天要結果,他們是在沒辦法了,只能求助顧清悅。
顧清悅急匆匆的拉完碗里的飯,火急火燎地趕到實驗樓。
他們三個看見顧清悅就跟看到救星似的。
最先沖過來的生一把抱住顧清悅的胳膊:“組長,你可算來了,你看我們這個實驗是哪里出問題了,怎麼一直都不功?”
張婷是大三的,跟周煦是同班同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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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煦把手里厚厚的一沓實驗資料遞給,看向顧清悅的眼神晦暗不明:“老師那邊催得急,不然我們也不會你過來。”
顧清悅拿著資料走到一旁的椅子里坐下,一目十行地看了起來,手里的紅筆在上面勾勾畫畫。
半個小時后,看完所有容,也找出問題所在的原因,開始給他們一一講解:“這幾個數據錯了,這兩個步驟也是錯的....”
劉天林豁然開朗,嘆:“組長真不虧是組長。”
困擾了他們三個這麼久的問題就這麼被顧清悅輕輕松松地給解決了。
難怪人家能為親傳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