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三個人沖進醫務室。
時熙詞看到顧清悅手上的傷,心疼的眼淚一下子就出來:“予兒!傷口怎麼樣了?要不要?快讓媽媽看看。”
紀淵神焦急地問:“除了手,別的地方還有傷嗎?”
紀行之同樣一臉的擔憂:“我看我們還是去醫院檢查一下吧。”
看他們一副大敵當頭的樣子,顧清悅急急忙忙地說道:“爸媽,二哥,我這不是好好的嗎?這點傷養兩天就好了,你們放寬心,沒事的。”
小小的醫務室里現在滿了人。
許佑寧和宋冉冉看著這陣仗,心里也是震驚的。
眾人的目直勾勾的盯著顧清悅傷的手,這麼多大人圍在邊,校醫是力山大。
上完藥,校醫用紗布把的傷口包扎好,叮囑道:“傷口不算深,不過這幾天注意點,別到水了,也別吃辛辣刺激的食。”
眾人聞言,心里也算是松了口氣。
紀淵生氣的質問校長:“校長,你這學校的安保是怎麼做的?”
為紀家的家主,他年輕的時候也是黑白兩道均有涉及,現在退下來了鮮再有怒的時候。
此刻他面無表,那雙眸子冷沉沉的,出一強烈的迫。
校長汗流浹背:“紀先生,這事確實是學校的疏忽了,從今往后,我一定加強學校的安保措施,絕對不會再讓諸如此類的事發生。”
大學的校園跟初高中不同,是可以隨便進出的。
紀淵的臉依舊難看,心里的怒意并沒有因為校長的話而減輕。
紀行之面怒:“這事是誰干的?”
“陳倩。”顧清悅的手火辣辣的疼著。
商聿澤眉心微擰:“上次造謠的那個?”
顧清悅點頭:“嗯。”
“人呢?”紀行之現在真恨不得將那個傷害他妹妹的人給大卸八塊!
顧清悅:“被送去警局了。”
商聿澤強下心頭不斷上涌的殺意:“我會讓最好的律師過來,讓在牢里多待幾年。”
陳家的人真是屢教不改!
顧清悅用另一只手指著姜堰給家里人介紹:“爸媽,這是我師父,姜堰院長。”
時熙詞尊敬地說:“您就是姜堰院長吧,我在家經常聽予兒提起您,說能有今日的就離不開您的教導。”
姜堰捋了捋自己的胡子,笑呵呵地說:“悅悅可是我的繼承人,這孩子天賦異稟,我也沒教什麼。”
商麟在聽說顧清悅傷時,第一時間趕到聿景莊園。
很是生氣地質問商聿澤:“商聿澤!你就是這麼照顧悅悅的?”
商聿澤還沒開口,顧清悅就急著維護他:“爺爺,這跟商聿澤沒關系,也不可能時時刻刻都在我邊,我今日能化險為夷,多虧了商聿澤教的防。”
“我這是第一次實戰,經驗不足,我以后絕對勤加練習。”
要不商聿澤又是拉著鍛煉的,又是教防,今天就沖陳倩一心想讓死的那個瘋狂樣子,這次絕對兇多吉。
商聿澤的角微微翹起,一點都沒有被罵的難過,反而有種被老婆維護的幸福。
吃飯時,時熙詞給盛了碗湯:“這是媽媽專門給你燉的烏湯,今天流了這麼多,一定要補回來。”
紀行之:“這個是專門給你做的,一定要吃。”
紀淵給夾著菜:“最近這段時間好好在家修養。”
“爸媽,其實真的不用這麼夸張。”顧清悅的傷在右手,左手不會用筷子,商聿澤就專門給拿了個勺子。
商聿澤剛開始還要喂,但顧清悅不讓。
商麟很贊同紀淵的話:“哪里夸張了?了傷就要好好養著。”
“這真的只是個小傷口。”顧清悅抿了下,也不是多氣的人,這傷雖疼,但也算不得嚴重。
最多十天半個月就好了。
商聿澤往顧清悅勺子里夾著菜,口吻嚴肅:“小小的傷也是傷,這傷口都綁上紗布了,哪里小了?”
大家都爭先恐后地說往餐盤里夾著菜,顧清悅看著堆小山一樣高的餐盤,的角搐。
要是把這些都吃完,會不會被撐死?
……
回到主臥,顧清悅掏出手機看三人小群里發的消息。
宋冉冉:【悅悅!悅悅!告訴你一個驚天大新聞!那個陳倩憑借一己之力改變了京大的安保制度。】
隔著屏幕,顧清悅都能到有多激。
許佑寧:【校長連夜聘請了一批新的保鏢,聽說都是退役的特種兵,他們每天都要在學校里巡邏,專門保護學生的安全。】
【學校門口也新增了人臉識別,不是本校師生止,還有安檢,像刀之類的東西一律止校。】
宋冉冉:【這場面完全可以載學校歷史了。】
許佑寧:【你的手怎麼樣了?】
顧清悅就一只手能用,還是左手,打字的速度很慢:【沒事,都是小傷。】
現在已經是五月份,天氣較熱,白天又出了汗,顧清悅覺得上黏糊糊的,但手上有傷,還是傷到右手,干什麼都不太方便。
對很自然地對商聿澤說:“商聿澤,我想洗澡,你幫我把傷口用防水包一下吧。”
商聿澤眉眼半低著,用防水把的傷口包好,或許是因為手傷的緣故,的右手冰涼:“我給你洗。”
“我自己可以。”顧清悅昨天才洗的澡,等會就簡單的沖洗一下就行了。
商聿澤一側的角勾起,笑得有點曖昧:“跟老公還客氣什麼?”
顧清悅瞥了他一眼:“我就是覺得讓你洗更不安全。”
商聿澤手指彎曲,輕輕敲了敲的腦袋:“你老公不是那麼不懂分寸的人。”
小姑娘都傷了,這個時候他肯定不能來。
洗完澡,商聿澤給換上睡,小心翼翼地把傷的手放在自己掌心,喋喋不休地叮囑。
“睡覺的時候注意點,別到傷口了。”
“知道了,我又不是三歲小孩了。”顧清悅心里還是甜的。
有人關心就是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