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律恒也跟著長吁短嘆:“這年頭,單是沒有活路的嗎?”
許佑安好心勸告:“單的,離有老婆的遠點,像他這樣的老婆奴更要遠離,不然容易被狗糧撐死。”
晚宴結束已經是晚上九點了。
晚宴上的食主打的一個致好看,貴是貴的,但味道顧清悅屬實吃不慣,覺得那些死貴死貴的魚子醬和黑松還沒有外面小吃街里賣的烤腸好吃。
這應該就是網上說的山豬吃不了細糠。
“商聿澤,我剛才沒吃飽,我們去吃點東西吧,就在小吃街隨便吃點就行。”
車子后排,顧清悅拉著商聿澤的手跟他撒。
商聿澤眉眼溫潤,疏冷的眼尾也沾惹了些許的暖意,他的聲線溫和:“又想吃路邊攤。”
顧清悅使勁地點點頭,單純無辜的大眼睛眼地看著商聿澤:“你沒有覺得它很香嗎?”
看著一臉饞貓樣的孩,商聿澤了乎乎的臉:“我只看到了你很饞。”
顧清悅撅起:“我都好久沒吃過了,今天我都陪你來參加商務晚宴了,你就不能陪我吃路邊攤嗎?”
距離上次去吃路邊攤那已經是去年的事了,實在是有點饞了。
“能。”商聿澤答應了。
雖然路邊的東西沒辦法保證干凈健康,但偶爾吃一次沒什麼的。
去小吃街那種地方肯定不能穿著禮服和西裝去,好在車里備得有服。
半個小時后,倆人穿著白T,黑休閑,腳踩一雙白休閑鞋出現在小吃攤。
別看現在已經快十點了,小吃街卻依舊人滿為患。
老板熱地招呼道:“看看要吃什麼?”
“烤魷魚,烤翅....”顧清悅看著攤位上的烤串,一口氣說了七八樣子。
商聿澤手里拎著裝滿各種小吃的袋子,眉眼含笑地問邊的姑娘:“還有什麼想吃的?”
顧清悅正慢吞吞地啃著翅,聽見商聿澤的話,眼睛開始在四周看了起來,最終視線定格在一家茶店上:“我想喝果茶。”
‘要加冰’三個字還沒說出來,男人的聲音就隨著喧囂的人聲一起傳的耳中。
“可以加冰,但要冰。”
“好!”顧清悅喜笑開,拉著商聿澤朝茶店的方向跑去。
商聿澤笑得無奈又寵溺。
這格真是越來越像小孩了。
看來他的付出也是有收獲的。
在小吃街里逛完一圈,商聿澤兩只手拎得滿滿當當。
涼風習習,吹走了白天的暑氣。
商聿澤和顧清悅坐在路邊的長椅里休息,旁的路燈驅散了夜的黑暗,撒落一地的芒。
顧清悅正津津有味地吃著章魚小丸子,外,口富,的一側的腮幫鼓鼓的,看起來很是可。
手里的簽字剛扎下第二個,猛然想到一件事:“我大晚上的吃這麼多會不會長胖?到時候要是穿不上婚服可怎麼辦?”
這些東西不是油炸就是甜的,都可都是高熱量的食。
很容易長的。
而婚服又是照著現在的重做的,長胖了穿肯定是不好看的,萬一要是撐爛了那豈不是要丟死人了?
顧清悅越想越覺得可怕,一把將手里的章魚小丸子塞到商聿澤手里:“不能吃了,不能吃了。”
結婚的那天肯定要的,什麼時候都能胖,就那天不行。
商聿澤被這腦回路弄得哭笑不得,他家的小姑娘真是可:“我們在一起這麼久了,你長得有五斤嗎?”
“有,我上個星期才稱過重,長了足足六斤。”顧清悅很誠實地點頭,手比劃了一個六。
商聿澤:“那你現在多重?”
“九十七。”
“我們在一起多久了?”商聿澤又問。
顧清悅簡單地算了算:“大概有八個月。”
商聿澤淡聲道:“這平均下來你這一個月都長不了一斤。”
顧清悅天生就是吃不胖的質,他這好吃好喝的投喂了大半年才長了一點。
商聿澤骨節分明的手指搭在椅子邊緣,男人眉眼清雋如畫:“服制作出來是就是為了給人穿的,要是穿不上,那肯定是服的問題。”
顧清悅竟然功地被這話給說服了,瞪著圓溜溜的大眼睛:“你這話說得好有道理。”
商聿澤用手拍拍的腦袋,邊噙著淡笑:“我向你保證,婚服一定能穿上。”
顧清悅看著他,孩眸瀲滟如清水,自然上勾的眼尾又為平添了魅。
商聿澤又將手里的章魚小丸子放到面前:“還吃嗎?”
顧清悅的視線緩緩地落到上面,一顆顆圓滾滾的小丸子此刻正散發著人的香味。
這誰頂得住!
掙扎了兩秒鐘,顧清悅還是敗下陣來:“買都買了,要是不吃多浪費啊。”
不能浪費食。
接過商聿澤手里的章魚小丸子,扎起一個送口中。
真香!
商聿澤漆黑深邃的眸中倒映出的影,眼底笑意粲然。
顧清悅細長的手指著簽字:“商聿澤,我的婚服是什麼樣的?你也不給我看看。”
拍過了西式的婚紗照,他們決定舉辦中式的婚禮。
在網上刷到過很多關于冠霞帔的視頻和圖片,每一張都是驚為天人的,也不知道的婚服是什麼樣的?
商聿澤神一笑:“等做好了你就知道了。”
顧清悅猜測:“該不會是你設計的吧?”
“嗯。”商聿澤沒有瞞,直接點頭承認了。
顧清悅震驚:“你這麼全能的嗎?”
學珠寶設計的還能去設計服裝。
不都說隔行如隔山嗎?
這話放在商聿澤上好像并不立。
商聿澤笑了笑:“我只是提供了一份圖紙而已。”
為了設計一套婚服,他也查了很多資料,還專門詢問了服裝圈子里的頂級設計師。
婚服純手工制作,請來的二十個繡娘的繡工在華國都是頂尖的。
顧清悅翻了個白眼:“我嚴重懷疑你在凡爾賽。”
“誰讓你老公十項全能呢。”商聿澤眉梢一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