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清悅刷著微博,見好閨,校長,師父....全都為出頭,心里得一塌糊涂。
其實要不是因為華國那邊的時間太晚了,很多人都睡了,為出頭,站出來力的人只會更多。
顧清悅看這事在網上鬧這麼大,還有點不好意:“這是不是點太興師眾了?”
沒想到,舅舅竟然用為撐腰,這樣一來,這事可就上升到國家層面了,但凡在網上跟風造謠的,華國那邊是一個都不會放過。
商聿澤倒是不覺得有什麼:“只有這樣才能給造謠者一個深刻的教訓。”
紀淵面容堅毅冷峻:“我們紀家不惹事,但也不怕事。”
“欺負我紀家的大小姐就要付出代價!”紀行之只要一想到剛才網上的那些污言穢語,心頭的怒火就噌噌地往上冒。
敢在網上造謠污蔑他妹妹,真當他紀家沒人了嗎?
紀硯之接過話:“只有這樣才沒人再敢拿家世嘲諷你,紀家大小姐配商家掌權人,怎麼都用不到高攀二字。”
商聿澤聞言很是贊同的點點頭:“就算是高攀也是我高攀了悅悅。”
“才沒有。”顧清悅毫不猶豫地反駁。
紀硯之笑了兩聲,打趣道:“予兒,你要不要這麼護短?”
顧清悅小臉一紅,小聲嘟囔道:“哪有,我只是實話實說。”
商聿澤可是商家的掌權人,商業圈的傳奇,黑白兩道通吃,這樣一個年輕有為,能力非凡的男人無論如何都用不到‘高攀’二字。
真正一個人,都覺得自己配不上對方。
紀行之也跟著調侃:“這有了老公就是不一樣。”
“二哥。”顧清悅得跺腳。
小姑娘雙腮緋紅,狐眸低低地斂著,一臉,怎麼看怎麼可。
大家都被這模樣給逗笑了。
商聿澤寵溺地用手指點點的鼻尖。
他家小姑娘可真可。
時熙詞收斂邊的笑,看著紀行之,問:“別拿你妹開玩笑了,你什麼時候能給我領個兒媳婦回來?”
紀行之沒想到這話題快到了自己上,還沒收起的笑當即僵在了臉上,腦子飛速運轉,找借口:“我工作忙。”
“工作忙不是你單的理由,還有你,紀硯之,別你妹孩子都出生了你還是單。”時熙詞一視同仁,說完紀行之又把矛頭對準了剛才還在幸災樂禍的紀硯之上。
紀硯之這下徹底笑不出來了:“媽,這事它不能急。”
紀淵哼了一聲:“還不急,看以后老男人了還有誰要你們。”
紀硯之:“......”
紀行之:“......”
老男人?
當爸的有這麼嫌棄自己兒子的嗎?
紀淵看著紀硯之,說:“你爸我像你這麼大的時候,予兒都快出生了,你倆倒好,連個對象都沒有。”
紀硯之今年二十八歲,比顧清悅大了八歲了。
紀淵和時熙詞結婚早,倆人屬于先結婚,再領的證,時熙詞懷上紀硯之的時候還未滿二十周歲。
紀硯之被說得啞口無言,他這不是還沒遇見喜歡的人嗎?
“表哥不是也還沒結婚嗎?也沒見舅舅舅媽急。”
時瑾年就比他大了三個月。
時熙詞對他說:“你表哥回來這幾個月,你舅媽已經給他安排了幾十的相親了。”
部隊里都是清一的大老爺們,所以時瑾年一回來,孟婉就開始張羅著給他相親。
紀行之瞪大眼睛:“表哥這麼慘的嗎?”
幾十的相親,那豈不是每天不是在相親就在相親的路上了?
紀行之默默地在心里對自家表哥表示同。
時熙詞直接用通知的口吻說:“等過兩天我問問你舅媽要幾個姑娘的聯系方式,你們兩個也去見見。”
紀行之和紀硯之這對難兄難弟互相對視了一眼。
好想逃。
紀行之小心翼翼地試探:“能拒絕嗎?”
“不能。”時熙詞毫不猶豫地拒絕。
紀硯之和紀行之已經完全自閉。
他們為紀氏集團現任總裁,科技研究院的副院長,為什麼還是逃避不了相親的命運?
顧清悅在一旁捂笑:“真是沒想到啊,這年頭竟然連C國的王子,紀家的兩位爺都免不了要相親。”
現在看來無論是什麼地位,什麼長相的男人,只要畢業了還沒對象,都會被家里人安排去相親。
看向商聿澤,很是八卦地問:“商聿澤,你相親過嗎?”
商聿澤實話實說:“爺爺以前也給我介紹過幾個,但我一次都沒去過,還有一次爺爺我去吃飯,事先我并不知道相親對象也在,就去了,飯局結束后,那個相親對象說我一直冷著臉,太嚇人,一看就知道不是個脾氣好的。”
也不能怪人家姑娘這樣說商聿澤,主要是商聿澤在商場上打拼多年,上自帶一不怒自威的氣場,面對陌生人時又有種冷淡疏離,所以給人一種高不可攀的覺。
只有悉他的人才知道,他這個人有深度有涵養。
“然后呢?然后呢?”顧清悅眼睛亮晶晶的,很是興。
商聿澤看了眼一臉八卦的小姑娘,淡聲道:“然后他老人家氣的不管我了,說要我自生自滅,整天冷個臉,活該一大把年紀了連個朋友都沒有。”
顧清悅忍俊不:“看來催婚是每個家長都會做的事。”
.....
華國,睡夢中的顧佳鑫被一陣急促的門鈴聲吵響,本不想管,但門鈴聲不停地響著,大有不去開門就不離開的架勢。
顧佳鑫被煩的不行,抓了抓了凌的頭發,睡眼惺忪地去開門。
“大早上的想干嘛?!還讓不....”顧佳鑫打開,對門外的人破口大罵,待看見門口的人是穿警服的五名警察時,未說完的話生生地卡在嚨里。
為首的警察拿出逮捕令:“顧小姐,你惡意造謠,網暴C國公主和紀家爺,我們現在懷疑你企圖挑撥兩國關系,現在證據確鑿,還請你跟我們走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