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天就是認親宴了,商麟作為男方家里唯一的長輩,姜堰是顧清悅的師父,這麼重要的場合,他們肯定都是要到場的。
商聿澤道:“今天下午三點,到時候我和悅悅去機場接他。”
......
時間很快來到了認親宴當晚。
富麗堂皇的大酒樓,全面戒嚴,手持真槍實彈的士兵來回巡邏,但凡進來的賓客都要經過層層檢查。
一國公主的認親宴,紀家和商家又是商界的領頭人,能來到現場的都是各行各業的大人。
宴會廳里金碧輝煌,水晶吊燈繁雜奢華,太太小姐們著華貴,上的珠寶在燈里流瀲滟,流淌著璀璨奪目的澤,男士們西裝革履,手腕上戴著價值不大的機械手表,著燕尾服的服務員端著托盤在人群里穿梭著,為在場人送上香檳酒。
賓客們三三兩兩的湊在一起,討論的話題怎麼都繞不開這位新找回來的小公主。
“這場面可真氣派,看來總統府和紀家很重視這位剛找回來的大小姐。”
“我聽我爸媽說了,紀予之作為兩家唯一的孩,剛出生就被總統封為了公主,流落在外這麼多年,現在好不容易找回來了,估計就算是想要天上的星星月亮兩家人都要想方設法的給摘下來。”
“紀家大小姐,C國公主,高考狀元,姜堰的徒弟,華國科技研究院的繼承人,丈夫是華國商家掌權人,這妥妥的人生贏家啊。”
“的人生堪比小說里的大主,一國公主,周歲宴被拐賣,養父母一家狼子野心,卻憑借著自己一步步的考上京大,為研究院的繼承人,找到了一生所,最后跟自己的親生父母團聚。”
“在絕境中長的大主。”
“這說的,我都快佩服死了。”
“.....”
這傳奇的人生都能拍電視劇了。
賓客們陸陸續續地都到齊了,和C國好的國家也送上了自己的禮,尤其是華國,華國和C國的關系本就要好,顧清悅又是在華國長大的,是京大的學生,還嫁到華國了,這樣看來顧清悅和華國的關系匪淺,華國的領導人特意讓人準備了一份厚禮。
時間一到,時延詞帶著一家人走了進來。
四位長輩走在最前面,其余人跟著他們后。
顧清悅一襲紅高定晚禮服,輕盈的綢面料合著凹凸有致的材曲線,致的刺繡和碎鉆點綴在,擺拖地,上面的金線在燈里熠熠生輝。
那張惹眼至極的臉化上恰到好的妝容,得驚心魄,卷翹的睫分明,狐眸狹長,微微上勾的眼尾風萬種,勾魂奪魄,瓷白的宛若上好的羊脂玉,細膩。
耳朵上的紅寶石耳環隨著的走輕輕晃,搖曳生姿,人間尤,莫過于此。
邊的商聿澤一剪裁合的暗紅西裝,低調又神,男人的樣貌生得極其英俊,劍眉如墨,鼻梁高,一雙丹眼,深邃冷冽,眸如濃墨潑灑般漆黑濃稠。
他是形頎長,鶴骨松姿,周氣場強大攝人,整個人冷冷清清,宛若神明般高不可攀。
倆人郎才貌,異常的般配。
在場的人大都是首次見到顧清悅,網上的那些照片已經夠了,但見到真人才發現,那些照片沒有拍出十分之一的。
時延詞拿著話筒站在臺上,很是方地說了一段話:“歡迎大家前來參加我外甥的認親宴,我們C國失蹤十九年的公主終于回來了....”
說完,他朝下面的顧清悅和商聿澤招手:“予兒,你和聿澤上來,讓大家認識下你們。”
顧清悅挽著商聿澤的胳膊,不疾不徐地朝臺上走去,在上臺階的時候,商聿澤彎腰幫提擺,全程都很溫。
時延詞給大家介紹:“這是就是咱們C國的公主,這位是人,也就是咱C國的駙馬。”
“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啊。”
下面的人開始吹噓了起來,說來說去就是夸顧清悅和商聿澤如何般配,顧清悅多麼優秀,商聿澤多麼厲害,顧清悅聽得耳朵都要起繭子了。
客套的話結束以后,顧清悅回到自己的位置上,他們這一桌都是小輩,說起話來有不拘束。
顧清悅輕笑一聲:“商聿澤,你這功當上駙馬爺了。”
公主,駙馬,聽別人起來覺怪怪的。
商聿澤薄輕勾:“都是沾了夫人的。”
許佑寧看到這場面,慨不已:“公主,真是沒想到,有朝一日我竟然能和公主做朋友。”
顧清悅的份真是牛到一種境界了。
這二十年來的人生也是夠彩的。
要是顧家沒有作死,這不是妥妥的皇親國戚嗎?
估計他們現在毀得腸子都青了。
宋冉冉笑嘻嘻地說:“誰說不是呢?公主殿下,求包養。”
顧清悅看了眼邊的韓瀟,笑道:“我要是包養你了,韓瀟估計要跟我拼命了。”
“我能養起你。”韓瀟可憐地扯了下宋冉冉的袖子,生怕宋冉冉不要他。
連包養這種話都說出來了,他這才是真正的防火防盜防閨。
宋冉冉可不甘心:“我可是新時代,才不要靠男人養。”
夏思妍看著對面得如紅禍水般的孩,輕輕一笑:“你還真深藏不的。”
其實顧清悅給發邀請函,還是意外的,畢竟倆的還沒有那麼深。
顧清悅微抿紅:“我也是前不久才找到家人的。”
上次夏思妍在微博上幫說話都記在心里了,所以就邀請夏思妍來參加的認親宴。
白雅靜嘖嘖兩聲:“我表弟就是厲害,這眼真是毒得可以。”
茫茫人海中,一眼相中了一位姑娘,本以為是個可憐的灰姑娘,結果卻是流落在外的公主。
這次的認親宴爸媽也來了,現在正跟紀家和時家人聊得火熱。
裴律恒笑了兩聲:“滄海珠都被他的發現了,這眼神堪比火眼金睛。”
許佑安玩笑道:“要不咱倆要管他哥呢?學著點吧,以后找老婆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