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聿澤看了他一眼,早已看了一切,他慢悠悠地開口:“別人有沒有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你既然問出這個問題,那就說明你對的覺不再是友誼。”
說到這個許佑安可就開神了,他一把摟過裴律恒的脖子,好奇地問:“那個人是誰啊?哪家的姑娘,我認識嗎?什麼時候的事?”
裴律恒從煙盒里出一支煙,冷淡地瞥了他一眼:“你這麼八卦干嘛?”
許佑安賤嗖嗖地挑眉:“我這不是關心你的狀況嗎?說不定我還能給你出謀劃策,讓你早點抱得人歸。”
“就你?”裴律恒用眼神上上下下地打量著他,然后嫌棄地將他推開,“你一個單狗是怎麼好意思說出這些話的?”
許佑安很不服氣:“單怎麼了?沒吃過豬還沒見過豬跑嗎?”
裴律恒用打火機將煙點燃,一言不發地盯著香煙燃燒時的煙霧。
“到底是誰啊?”許佑安又湊了過來。
商聿澤的手指敲了敲桌面,他的語氣冰冷,還帶著一警告的意味:“裴律恒,你可要考慮清楚了,別玩始終棄的那一套,不然別說我顧兄弟之間的面。”
許佑安瞪大眼睛,這話說得也太嚴重了,不對,聽商聿澤這語氣,很明顯這事他也知道,合計就瞞著他一個人是吧?
他往商聿澤的方向挪了挪,眼中閃著清澈的愚蠢:“澤哥,你知道是誰?快給我講講。”
商聿澤看他的眼神還是嫌棄的:“自己想去。”
許佑安:“......”
這兩個人是合起伙來孤立他是吧?
“我自然是認真的,可是....”裴律恒言又止。
商聿澤問:“可是什麼?”
“萬一最后要是分手了,那豈不是連朋友都做不?”
裴律恒吸了口煙,心里要多糾結就有多糾結:“萬一不喜歡我呢?我要是表白了,這以后怎麼見面啊?”
就是因為在乎他才遲遲不敢去表白的。
商聿澤把玩著酒杯,漫不經心地說:“哪來這麼多萬一?要是不喜歡你,你就去追,先有名分才是最重要的,不然等有男朋友了,你哭都沒地方哭。”
這麼猶豫不決,優寡斷,活該他是單。
許佑安恍然大悟:“澤哥,你當初直接拉嫂子去民政局領證是不是因為這個?”
商聿澤點頭:“是,等有了名分,有的是時間培養。”
裴律恒聽著他這堪比專家的發言,很是不理解地問:“你明明也沒有談過,為什麼給人一種經驗富的錯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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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聿澤:“沒談過,不會學嗎?要是連這點都不愿意付出,那人家姑娘憑什麼喜歡你?”
“聽你們說了半天了,那個讓裴律恒心的人到底是誰啊?”許佑安現在好奇的心里就跟有貓抓似的,要是聽不到答案,那他今晚就不用睡了。
商聿澤好心地給了他一點提示:“他有幾個異朋友?還是我們都認識的?”
都提示到這個份上了,只要許佑安不傻就能猜出來:“白雅靜。”
商聿澤很是欣的點頭。
“我去!”許佑安一臉的不可思議,“裴律恒,你小子竟然吃窩邊草,對自己的好哥們圖謀不軌。”
雖然他和白雅靜的關系也不錯,但明顯是裴律恒和白雅靜走得更近一些,但他們畢竟都認識十年多了,要早該了,他真的以為他倆是純友誼。
現在看來,還是他太單純了。
裴律恒把未吸完的煙摁滅在煙灰缸里:“在回國之前,我真的當是好哥們。”
以前他真的從來都沒往這方面想過,畢竟他倆真是太了,白雅靜的格也是那種大大咧咧,很豪爽的,他也是用了好長時間才確定自己真的喜歡白雅靜。
許佑安很欠地嘖了兩聲:“白月回國,這魅力就是非同凡響。”
......
或許是明天要結婚的緣故,今晚顧清悅失眠了,在床上輾轉反側了一個小時都沒睡著。
睜開眼睛,屋里也沒有開燈,黑漆漆的一片,到手機后打開一看,已經快凌晨一點了。
顧清悅點開商聿澤的微信,發了兩個表包:【旺財/旺財】
很快,商聿澤那邊的視頻電話就打了過來。
顧清悅接通電話,用手支撐著坐了起來,接著手摁亮屋里的燈,刺眼的燈讓微微瞇了瞇眼。
“怎麼還沒睡?”商聿澤靠在床頭,睡松松垮垮地在男人上穿著,領口的扣子隨意地散開兩顆,出的結和大片冷白的。
顧清悅吸了吸鼻子,嗓音微啞糯:“張興得睡不著,你為什麼沒睡?”
商聿澤輕笑一聲:“夫人不在邊,有點失眠。”
沒有顧清悅在邊,確實不習慣的。
其實顧清悅也有點不太習慣,晚上睡覺的時候沒有商聿澤,總覺得點什麼?
故意開玩笑道:“今天我三位哥哥和師父可是給你設置了一系列的難關,他們說你要是通過不了考驗,就不讓我嫁給你。”
商聿澤那雙漂亮的眼輕勾:“夫人,有提示嗎?”
他自然知道他們不可能真不讓他娶顧清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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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清悅很是憾地搖頭:“他們為了防止我給你題,是背著我商量的。”
他們四個可是謀了一整天,也不知道想出了什麼攔門的主意?
不過他們都是有分寸的人,顧清悅也不擔心會出什麼事。
商聿澤輕勾薄,眼中有無盡的溫和寵溺在蔓延:“那夫人一定要幫我多言幾句。”
顧清悅明眸略彎:“你這麼厲害,一定能通過的。”
商聿澤被這話夸得心花怒放的,倆人又聊了一會,見時間確實已經很晚了,他叮囑道。
“明天要當新娘子,早點休息。”
“也是哦,有了黑眼圈上鏡就不好看了,我先睡了,拜拜。”顧清悅對著屏幕揮了揮手。
明天可是個大日子,不能讓黑眼圈損害的形象。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