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 洞房花燭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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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熙詞熱淚盈眶,眼淚控制不住地往下流。

紀淵微揚起頭,防止自己的眼淚掉落,見邊的時熙詞都哭淚人了,他趕拿紙巾給眼淚,聲安

“今天這大喜的日子,我們應該為予兒高興才對。”

時熙詞哽咽道:“予兒好不容易才找回來,長這麼大,我這個當母親的還沒來得及為做些什麼,我實在是舍不得這麼早嫁出去。”

雖然心里有千萬般不舍,但總不能阻止自己的兒奔向屬于自己的幸福吧?

商聿澤是個好婿,一定不會讓顧清悅委屈的。

紀淵摟著的肩膀,溫聲說:“公司那邊有硯之在,我們就在京市住下,你要是想予兒了,我們隨時都能去看。”

C國和華國有時差,打電話都不方便,反正住哪里都一樣,還不如留在華國陪兒,等他們有孩子了,他們這當長輩的還能搭把手。

紀硯之和紀行之兄弟倆也紅了眼。

好不容易才找回來的妹妹,他們還沒稀罕夠,就這麼嫁人。

程顥軒看著臺上的倆人,心里五味雜陳。

錯過了就是一生。

注定不屬于他。

早已準備好的聘禮,最后只能以嫁妝的形式送出去。

還好,還能以嫁妝的形式送出去。

臺上。

商聿澤含脈脈地看著顧清悅,男人漆黑的眼底氤氳著無盡的:“悅悅,我永遠都不會讓你后悔選擇我。”

顧清悅表,心里又幸福又甜:“選擇你,我永遠都不會后悔。”

在大家一片祝福聲中倆人完了婚禮儀式。

想要和紀家和商家打好關系的人太多了,來的賓客也很多,于是在敬酒環節顧清悅都是以茶代酒。

人家的份地位在這擺著,就算是以茶代酒也沒有人敢說什麼。

商聿澤的酒量好,又有兩位伴郎給他擋酒,倒是也沒有喝醉。

很多不必要的流程能免則免,婚禮結束,商聿澤不允許鬧房,早早地就抱著他的新娘子房。

顧清悅累得想倒頭就躺在床上,但頭上沉重的的脖子又酸又痛。

指著頭上的冠對商聿澤說:“商聿澤,快把這冠給我拆下來,實在是太重了,我的脖子都快被斷了。”

這可是純金的,戴在頭上別提有多重了,脖子痛,扯得頭皮還疼。

果然,麗是需要付出代價的。

商聿澤坐在邊,小心翼翼地把冠給拆下來,又把的頭發給放了下來。

“辛苦了。”

下,男人眉眼如畫,他的修長的手指在孩的發間穿梭著,為理順長發。

這場景有種歲月靜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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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上沒有了冠的束縛,顧清悅頓頭皮得到了解放,往后仰,躺在紅的喜床上。

“結婚真累,這一袍一穿,冠一戴,更是累上加累。”

“就這一次,以后不會再有了。”商聿澤把的鞋給掉,將放在自己上。

婚服很寬大,完全可以把鞋給擋住,所以顧清悅在敬酒的時候就換上了商聿澤給準備的紅繡鞋。

顧清悅懶懶地說:“最好如此。”

商聿澤給的力道稍微用了點力:“難道你還想二次結婚?”

顧清悅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說的無比真誠:“沒有,我絕對沒有這個意思。”

一生結一次婚,一生一人。

商聿澤站了起來,拿過一旁桌子上放著的一個紅禮盒。

顧清悅坐起來,指了指手里的盒子,好奇地問:“這是什麼?”

商聿澤把盒子打開:“路人寫的祝福詞,一共九百九十九張,我希我們的婚禮得到所有人的祝福。”

的卡紙整整齊齊地在盒子里放著。

顧清悅翻看了幾張。

【祝商聿澤和紀予之百年好合,白頭到老。】

【結發為妻,恩兩不疑,祝你們永結同心,天長地久。】后面還畫了一個小小的心。

【天賜良緣,天作之合。】

【……】

有種字跡工整漂亮,有種瀟灑豪放,有種扭扭,有的稚……

這些祝福詞分別來自不同的人群,他們共同為和商聿澤的婚禮寫下賀詞。

無數人的賀詞匯聚在一起,傳遞出一份獨一無二的幸福。

顧清悅的淚點越來越低,看著上面的字竟覺得自己的眼睛酸酸的:“這禮太貴重了,我一定要好好收藏起來。”

到時候要專門找個屜把它鎖起來。

商聿澤又拿來厚厚一沓財產轉讓合同:“這是我名下的所有資產,老婆,全都給你了。”

顧清悅隨手翻了幾張便不看了,這麼多,到猴年馬月也看不完,看著男人那張帥得驚為天人的臉,打趣道。

“商聿澤,你現在真名副其實的窮蛋了。”

“沒事,我可以吃飯。”商聿澤的大手在顧清悅纖細的腰肢上,薄湊在耳邊,溫熱的氣麻麻的。

他問:“老婆,可以嗎?”

顧清悅的耳通紅,一雙狐眸含帶怯:“可以,以后我養你。”

商聿澤勾起角:“那我先謝謝老婆了。”

“好說。”顧清悅笑盈盈地說。

商聿澤叩在腰間的手收,手背上的青筋微微凸起:“你是不是也該改口我一聲老公了?”

“老公。”顧清悅也不是沒有過,但說出口又覺得很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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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常還是名字吧,在外面我喊不出口。”

話音未落,商聿澤直接將給抱了起來:

一瞬間的失重讓顧清悅下意識地摟住商聿澤的脖子:“商聿澤,你干嘛?”

商聿澤的笑容曖昧:“房花燭夜,你說我要干嘛?”

顧清悅:“我還沒洗澡。”

“正好,我們一起洗。”商聿澤抱著,大步流星地朝浴室走去。

顧清悅撇撇:“商聿澤,你不安好心。”

商聿澤說得理直氣壯:“我又不是什麼正人君子,更何況面對的還是自己老婆,不安好心很正常。”

很快,浴室的水聲響起,其中還約夾雜著嗔。

心悅君兮君有意,相濡以沫到白頭。

——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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