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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掌向下移，落在腰上，許南音發，腰也跟著微微松掉，全靠著他。
掌臉上緋紅一片，“宋懷序，進房間……”
宋懷序哄：“這里沒人。”
說是這麼說，知道臉皮薄，他順手便推開門，走廊上又重新恢復安靜。
許南音被放在門邊的柜子上。
當初取回來蝴蝶標本後，就一直放在這里，手稍微一，就能到標本框。
背後墻壁、底下柜面全都是冰涼的，唯獨他是熱的，令不自靠近。
許南音今天去喝下午茶，穿了很漂亮的連，綢緞似的擺垂在柜子表面。
蝶翅的漸變像今天穿的。
離得近了，許南音都能覺到西漲到，還有他傳出來的溫。
宋懷序挑了下眉，層層疊疊的布堆在他的手臂上，一直到手肘。
許南音覺到他的手指，唔了聲，長卷的睫一，借他支撐才沒倒下。
耳邊被男人的氣息燒得滾燙。
“幫我解開。”
“嗯？”許南音來不及多想，手被他帶著到了冰涼的皮帶金屬扣。
很輕地一聲“啪嗒”，松開、跳出……
他偏偏只留在外面，隔著那簡單的面料，將貝殼緩緩開了口。
水霧彌漫，浸山谷。
許南音從來不是個忍耐力強的人，再加上自己癥的需求不同于別人，更喜歡接。
他一直在外面，挪了挪，“宋懷序。”
宋懷序作有些惡劣，言語上也不相逞讓：“怎麼不我叔叔？”
許南音被他說得更張。
“變態。”罵他，又不住折磨，可憐地他：“叔叔……”
太過恥，又有一滲出。
宋懷序拍了拍的後背，以示安。
作卻一點沒變，只多了指尖彌補，那里已經噠噠的一片，讓面料了擺設。
許南音不住多刺激，沒多久就繃起腳尖。
抿瓣哼了幾聲，開始掉眼淚，不是哭，只是控制不住生理的淚水。
然而，別的水比這還要多。
許南音無力地枕在宋懷序肩上，又覺得方才太過恥，都是他的問題。
男人掰過的臉，親了親微張的，無意識地回應了下，很快就被捕捉到。
許南音又惱地推他。
宋懷序心中笑，語氣溫：“別氣了。”
許南音坐在柜子上，踢了踢他，一臉不高興，“都是你。”
他照單全收。
還是沒忍住調侃：“怎麼翻臉不認人。”
許南音被說得更惱，不想理他，的服穿著難，要下去洗澡。
宋懷序抱下來，又沒力氣走路，最後還是他一路抱去了浴室。
還不許他進去。
看來是真氣到了。
連他還沒解決都不管了。
-
許南音出來時，沒看到宋懷序的人，在臥室里轉了一圈，才知道他去了次臥。
又有點自私的罪惡，進次臥後在門後磨蹭了會兒才往里走。
聽到淅瀝水聲中遮掩不住的他自己的小名後，那點兒罪惡就變恥。
許南音本來想走裝不知道的，結果還沒走到門邊，里面的男人已經扯著浴巾出來。
“跑什麼。”他從後面抱住。
“我剛來。”此地無銀三百兩。
“嗯，你剛來。”宋懷序不破，免得又跑掉，他早知道在外面，剛才故意提高了音量。
他的頭發還沒來得及干，水珠從發尖滴下來，落到的鎖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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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南音轉過，“我才剛換的，你不要把我睡又暈了。”
宋懷序松開，臉。
許南音靠在門上，舊事重提：“說好一周的，你不許反悔，今天只準單純睡覺。”
雖然今晚已經邊緣了一下，但不算。
宋懷序將浴巾的結打好，神淡然：“我以前答應你的有沒有做到？”
許南音認真地想了想，好像都做到了，連說不許經常工作不回家，他也天天回。
真一本正經地想，讓宋懷序好笑。
許南音：“這是兩回事。”
“怎麼兩回事？”宋懷序又臉，泡過澡，很香甜，“我言而有信，你應該信任我。”
“你今天白天就有反悔的意思。”
“沒有。”
藥膳補湯弄出來的錯，宋懷序眼也不眨地否認。他的表很有信服力。
許南音放心下來，眼神又避不開他的，他的線條實在好看，嗯，也很好，很好。
“那沒什麼事了。”
宋懷序睨，“有事。”
許南音：“你有什麼要說的？”
男人彎下腰，音落在耳邊，“既然一周四天無異議，我們應該討論一下，一天幾次。”
一天幾次？
這句話聽起來很嚇人，許南音又很快回神，對他來說一點也不意外。
他們很有只一次的。
晚上總是鬧到半夜、凌晨才休息，而且後來多數時候都昏昏的，也不知道次數。
許南音一臉嚴肅：“不可以太多。”
宋懷序看板著臉的乖乖樣，很有讓他調戲的沖，“太多是多？”
許南音出三手指，“三次？”
宋懷序：“珠珠，你回憶一下。”
許南音搖搖頭，“我記不全，你自己不知道嘛，你每次都很清醒。”
只顧著自己舒不舒服了，哪里還會去管後面有多次，再說又不定，每天都不一樣。
男人義正詞嚴：“沒數過。”
許南音：“那我剛剛說三次，你讓我回憶。”
宋懷序沉著眼，“因為很。”
許南音飛快地收回手，這還，又打量他的，比許多人強太多了，好像多一點也不意外。
面前的男人沉：“明天我要出差。”
話題轉太快，許南音下意識問：“幾天？”
“三天。”
“哦。”
“出差落下的天數，記著，要補。”
“……”
許南音對此無法反駁，漂亮的眼睛輕輕一眨，“嗯。”
宋懷序幾不可見地勾了下角：“既然如此，今天先補明天的，正好你數數，一天幾次。”
許南音覺得自己應該要做個賬本，否則哪天忘記了，被他帶歪了都不知道。
但這件事是自己提出來的，不好打臉自己。
計數應該不難。
這句話等到夜半時分，許南音就後悔了，也太難了，總等不到下一次的開始。
一次也太久了。
而且，力充沛的男人還惡劣地吻：“珠珠，現在是第幾次了麼？”
許南音覺自己是撞到腦袋的魚，只有七秒記憶：“三？”
高峰過後只想睡覺，睡意綿綿，只記得他把自己抱到了浴室，又回到床上，一定是三次。
男人的氣息灼著的耳朵，“錯了。”
低沉微啞的嗓音散進的里，膩在他的懷里。
許南音睜開眼，眸子里湖面漾，水瀲滟，乖乖地問：“……哪里錯了？”
聲音黏糊糊地，尾音飄著，落不到實，實在是舒服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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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懷序還在里面，看快要睡著，了一下，低聲：“不是你爽了就算一次。”
許南音哼聲，掐他手臂，臉如紅燈映雪，連皮都漾起一層。
“我才沒有。”
天花板上的水晶燈仿佛也在搖晃。
他撐在側，薄上披著層運出來的的汗涔，“不然怎麼多了一次。”
許南音哪里知道，有點兒委屈：“好難。”
環著他的脖子，臉蹭在他頸上，鼻尖全是他的味道，腔調：“……你都好久。”
久到都忘了上一次。
這種控訴落在男人的耳里，本不是斥責，更是鼓勵，與引。
“啊……”許南音被頂得一懵。
哭腔才剛出來，又哽住了，也被含住，剩余的抱怨都被吞掉。
難道是嫌說多了？又沒說別的。
一定是他自己突然又發瘋。
這男人總在不明所以的地方興，連他的名字都能讓他爽到，不理解。
最後是幾次，許南音本不知道，只記得自己被喂了好些溫水。
-
次日，許南音醒來時，邊已經沒有人。
手機里有宋懷序的留言，他出差去了。
昨晚就知道的事，也不意外，慢吞吞地下樓去了餐廳。
雖然已經十點，但也是早餐。
桌上有三紅粥，除去糕點之外，還備了一碗蓮藕花生黑豆甜湯。
許南音比誰都清楚這湯的作用，耳後跟熱燥：“誰要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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