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夜話 “該買新的內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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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夜話 “該買新的了。”

“當然想了。沒想你我怎麽會出現在這裏。”

蔣宗也回答得如此直白, 視線也如此直白,直勾勾地,看得雙頰染了紅暈, 反而不好意思起來。

將臉別過一邊,幾縷發攏著一段雪白的天鵝頸,蔣宗也結咽了下,將手扣在天鵝頸上,聽到小聲問:“你要帶什麽來給我?”

喬若瓔這樣問,也是為了轉移話題。

蔣宗也把禮盒遞給, 拆開一看, 是一份lapairie萊珀妮魚子醬眼霜。

認得它,也是因為曾帆天天在辦公室裏念叨“lapairie是貴婦眼霜”。

“之前不是嫌黑眼圈重,塗了這個,能有效減緩黑眼圈。”

蔣宗也向眼下瞧了瞧。

這幾天他沒來找過夜, 用不著熬夜, 又恢複了以往的通細膩, 臉側好似明一般, 管清晰可見, 一點黑眼圈的影子都沒有。

喬若瓔將眼霜的玻璃握在手裏, 沉甸甸的。

似乎蔣宗也送,都是花心思研究過的, 他會送真正需要的、缺的東西。

還是嗔道:“靠眼霜減緩黑眼圈, 這治標不治本。”

“你不如晚上折騰我一點,我睡得早, 就沒有黑眼圈了。”

蔣宗也笑了,手指游移到耳垂上,輕輕了一下。

“瓔瓔, 為了不長黑眼圈就不和我睡覺,這因噎廢食。”

“不過,”他話鋒一轉。“咱們晚上可以好好討論次數和時長的問題。”

聽起來好像還有商量的餘地?

喬若瓔眼眸霎時像含了山般亮晶晶的,連連點頭。

一個小時後。

喬若瓔換好了睡,半靠在床上用手機和喬若琪發消息,繼續勸著妹妹。

聽到蔣宗也的腳步聲,看見男人圍著條浴巾向床邊走來,形高大峻拔,側的線條在朦朧的燈裏格外立,水珠從他實的腹上滾落。

朝床裏側挪了挪,為他騰出好大一塊空位。

蔣宗也幹頭發,背對著將浴巾換睡袍,覆著一層薄的背,收又舒展,每一下都帶出滿滿的荷爾蒙。

高山一般峻拔巍峨的形,很快籠罩在黑浴袍之下。

蔣宗也掀開被子,半靠在床頭板上,偏頭看見的手玉白纖長,正旋開眼霜的蓋子,從裏頭抹出一點雪白的膏,往眼下抹。

“來,我幫你塗。”

蔣宗也說著,膝蓋半屈在兩側,兩人面對面。

床邊的小吊燈散出的,像一個檸黃的圓錐,這圓錐也將他們圈攏其中。

兩個人都剛洗完澡,細膩潤,面對面近距離地著彼此,皆是心中一怔。

蔣宗也目描摹著的臉。

他的瓔瓔好,好好看,連洗完澡都這樣得淡妝濃抹總相宜。

喬若瓔心想,大boss好帥,比電視上的偶像男星還要帥。

這麽帥,就是有時候怎麽不做人呢?

“不是說要幫我塗?”赧地別開臉,聲,嗓音清甜得像沁了水。

蔣宗也從手裏接過眼霜,指節進膏裏,挖出一塊,抹在眼睛下方。

喬若瓔覺眼瞼一下子“重”了起來。

蔣宗也給抹面霜,怎麽像抹面一樣?就算有錢,面霜也不是這麽用的嘛。

“不小心抹多了。”他低聲,將膏臉上細細推勻,繼續端詳著這張麗的臉,因為洗完澡的緣故,紅裏白,格外明豔。

掀起纖長的睫,嗔他:“笨手笨腳的。”

蔣宗也平常這麽聰明,這麽厲害,總算被抓到一個可以嗔笑他的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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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餘的就抹臉上,唔,抹臉上也多了。”

聲,忽而像被定住一般,噤了聲。

因為,在替把臉上面霜推開的時候,蔣宗也肘部踫到了襟下的盈

這第一下,是不小心,但接下來他就是故意的了…

孩荔枝眼裏泛起朦朧,像江南三月的一場春雨。

這個人,怎麽給抹眼霜都要嘗豆腐的?

蔣宗也“流氓”慣了,毫無恥,低頭在鎖骨啄了一下,“那要不抹這兒?”

這兒又不到,不長斑紋,抹這做什麽?

惱了,正要將他大掌搬開,不給他作,忽而聽見他啞聲:

“瓔瓔,你這兒跟之前不一樣了。”

不一樣了…

怔了兩秒才反應過來,他指的是...

最近,確實也覺得這兒漲的,連小兔子都兜不住了。

怪不得,最近總覺得小好勒好勒。

“該買新的了,瓔瓔。”蔣宗也啞聲說著,雙臂托住腋下,將在被單上放平,他仍舊趴著,只是用四肢分攤著重量,以免將他的重量施加給了。

“...”喬若瓔囧。

怎麽還有二度“發育”?該不會是被蔣宗也...

果不其然,蔣宗也也有同樣的想法。

嗓音裏滿滿的生理喜歡蓋都蓋不住,啞聲:“我的努力有效果了,嗯?”

“...”

這種話在心裏想想就好了嘛,怎麽還要說出來。

喬若瓔赧,素白纖指拳想要打他,又被他一把箍住皓腕,拎著拳頭在邊一吻,他接著正道:

“瓔瓔要買新的了。”

他說的是事實,的確要買新的了。

“我自己買。”喬若瓔小小聲。

“要一起買。買回來我也要看的不是。買點好看的回來,你穿給我看。”

“...”

在他這番攻勢下,喬若瓔臉都快紅的大蝦了。

老男人話怎麽越來越多了,還都一套一套的,他還要和一起買的小...

再看看他,立的眉骨,高的鼻,鋒利的薄,神波瀾不驚,甚至帶一點克制的。但他用這副說出話,如此有反差,給的沖擊也就越大了。

還要穿給他看。

才不穿!

“瓔瓔,以後要一起養小兔子了。”

蔣宗也用鼻尖蹭著頸窩,又掀開薄被的一角,看了眼在他掌心的,嫰若酯豆腐。

這麽嫰,這都紅了,穿不合適的,豈不是被得更紅?是想想他視若珍寶的,被紅,他就有些接不了,啞聲道:

“這次要買到合適的,布料全部換,實在不行就定做,嗯?”

定做

喬若瓔窘了一下,其實也沒這麽氣的,沒有必要連都要真、要全部定制。

不過,可能蔣宗也想要穿更sexy、更有調的吧?

哼,打壞主意的老男人,別以為不知道!

寂靜,一縷幽香,綿長香,不住地往他高的鼻子裏鑽,他又這樣摟著抱著,汗從他額頭上滲出。

只是礙于他答應過的,今晚不鬧,所以才極度克制著,忍著。

畢竟,還是要講究可持續發展,而且他也要顧及的。

終于把臉上的面霜抹勻,蔣宗也翻了個面,仰躺在被單上,著天花板,平複著呼吸。

喬若瓔也著天花板。

意滲進裏,傳遍四肢百骸,讓霎時就來了覺。

孩雪白足尖蹬在被面上,像有蟻蟲鑽進心底,的。

“瓔瓔,”蔣宗也清啞的嗓音響起。“你喜不喜歡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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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問得好直接,喬若瓔以為他要“引說什麽話,窘迫得咬住

然而只聽得他嗓音在小房間裏回,一本正經。

“瓔瓔,你把真實的告訴我,咱們有哪些不夠契合的地方,一點點調整,嗯?”

蔣宗也,并且喜歡和行這件事,他也衷心地希能夠和喜歡,他想要服務,和一起探索這人世間最原始卻也最純粹的快樂。

這就是他今天說的,晚上可以的問題?

沒想到,在這方面,他也是尊重、照顧著的。

話題在一本正經中夾帶了些許不正經,小房間的空氣,盈滿了曖昧。

罔顧,說出心中真實的想法:“每次時長太久了,就不能、不能早一點結束嘛?”

果然,這小姑娘還是嫌單次的時間長。

蔣宗也腦海中,霎時出現每至最後,弱不堪,婉轉求饒,眼尾泛著瀲滟的紅,啼哭像貓一般...

“好好,以後我盡量在一個半小時結束。”

這般求著,蔣宗也憐惜上來了,在額頭輕輕落下一枚吻。

“如果單次時長太長,咱們以後就不一夜三次了。”

喬若瓔聞言一喜,沒想到蔣宗也還有下半句:

“就盡量將次數分散到每天,嗯?”

“...”

好吧,果然老男人從不會在這方面虧待自己。

不過,其實也是願意的。

三言兩語,喬若瓔以為這下聊完了,闔上眼睛想要睡覺,但蔣宗也將擁進懷裏,讓臉頰放在他肩膀形的凹陷,他下的發頂之上。

兩人很親聽見他沉沉的嗓音在頭頂響起。

“那咱們每一次時,瓔瓔喜歡什麽樣的?”

“...”

簡直想掩面了。

怎麽連這個都要問?惱得都想打他。

好像今晚上,蔣宗也就欠點兒打。

“咱們要通。瓔瓔不說,我怎麽知道你最喜歡哪次,又怎麽能做到後續也讓你喜歡?”

他嗓音懶洋洋、慢悠悠,甚至帶了幾分抑揚頓挫,帶著令人信服的意味。

喬若瓔覺到,自己正在漸漸地被他說服。

畢竟,人做這種事不就是為了讓自己快活麽?

要相互流,說出讓對方滿意的點,改進不足的地方,才能一次次提升技,提升驗。

而言,蔣宗也有時候是太過分了些...

“你有時候…好像都、好像都到我胃裏。”說著,荑停在肋骨中央的位置,回想起那種被貫穿的,不自覺地抖起來。

懷裏的孩兒在輕輕抖。

蔣宗也眼眸晦暗,飽滿的梭狀結,被檸黃的燈勾勒著,上下滾

熱汗涔涔地從他額間滴落。

瓔瓔,自己是不知道很招惹人的,用這麽天真無邪的神、可憐地說這種話,簡直是明晃晃地勾引他。

他忍耐著自己,連嗓音都更啞了幾度。

“那以後都溫一些,嗯?”

“...”

喬若瓔想想,這好像也不是的初衷。

“也不用。你想...怎麽樣就怎麽樣好了。”

其實有好幾次,在他肆意的時候,會到了之前從未會到的...

“那之前咱們有的那些,最喜歡哪一次?”

喬若瓔回想著。

其實細細想來,沒有哪次是特別不滿意的,蔣宗也從不會滿足不了,只會給足歡愉,多到滿出來,溢出的那種。

那讓印象深刻的,就是生理驗和心理驗都極致的那些夜晚...比如說,在寶格麗酒店那次,還有集團休息室的那次。

又怕,又罷不能。

“嗯...在寶格麗酒店那次。”在他懷裏小聲說著,吐氣如蘭,呼出的甜氣息,淺淺掃過他的頸項,帶起陣陣意。

他稍稍挪遠,和隔開了些。

蔣宗也回想著。

寶格麗酒店的那次,他因為知道還是只小白兔,又乖又沒有經驗,所以格外溫,一直等到有了覺,才將

“瓔瓔喜歡溫的?”他啄著耳朵,“喜歡前奏多的?”

訥訥點頭。其實直接的也很喜歡嘛。怕被他誤會了,又解釋道:“在辦公室那種,也喜歡。”

蔣宗也輕聲笑了出來,笑聲低沉得像一聽可樂裏漲破的氣泡,低的氣泡音彌散開來,沉的。

他算是明白了,別看哭得厲害,其實心底著呢。

想到這裏,他竟然有點興,好似被春風吹拂著,的每一個孔都囂著。

此時,他聽到薄被窸窣的聲音,喬若瓔咬著,臉上泛起紅暈,若染了朝霞,臉朦朧如醉。蔣宗也箍住皓腕,重新欺上去,嗓音低啞到了極致。

“瓔瓔,你是不是想...”

“...”

喬若瓔窘得簡直想把自己埋起來。還是度不足,怎麽聊著聊著...就...

“現在好晚了。”弱聲。

再折騰一個多小時,算上兩人還要洗澡、清理自己的時間,怕時間不夠用。

“沒事,我幫你。”蔣宗也在皓腕側落下一枚幹燥的吻,不由分說地,掀開豆綠的薄被。

喬若瓔明白過來,他說的“幫”字是什麽意思,窘迫地,想要阻攔。

男人低啞的嗓音,像長指徐徐撥的大提琴琴弦,在琴腔中震起好聽的共鳴。

“瓔瓔,放開,不許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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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說:今晚可不得把老蔣開心死啦。[墨鏡][墨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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