贏回來 “哥哥先討點籌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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贏回來 “哥哥先討點籌碼。”

對方似乎愣了下, 反應了幾秒才理解他的意思。

沒等對方再次開口,樂意快速說了聲抱歉,接著摁掉電話。

小姑娘的目從手機上收回,面有愧地看著他, “對不起。”

樂意沒想到, 詹寧樓會直接打電話過去。

他太直白, 太坦

的懷疑,暴的心思。

本質上還是對兩人關系不認可。

沒把詹寧樓當自己男朋友,總覺得他做點什麽都帶著威脅控制的目的。

詹寧樓其實很清楚樂意的心思。

從強迫留在自己邊的那一刻起, 就料想到會有今天這樣的局面。

可他還是想賭。

賭就算強求也會有好結果。

“為什麽要說對不起?因為懷疑我嗎?”詹寧樓溫地用臉蹭額角, “我不介意, 你想查什麽都可以。”

“我說過,只要你想要, 我給你這些權利。”

“我人都是你的, 你還有什麽顧慮?”

“你還要我怎麽證明呢?”

詹寧樓說了這麽多, 前提依然是樂意主問他要。

他做了這麽多, 就是想要的心甘願。

樂意的臉微紅。

說不清是愧還是怯。

詹寧樓擡起來, 眼裏沒有往常說這些話時哄人的隨意,肅然的目沉沉

樂意下意識想躲, 被詹寧樓強勢地掰回來。

“要說前科,你比我多,樂意。”

為了離開他, 膽子大到能換個份去疾病肆, 戰不斷的地方。

為了掌握他的向,還在他上裝定位。

小姑娘認認真真地看著他,鄭重地問:“那你要查我嗎?手機碼也是我生日。”

詹寧樓垂眸看著,雖然知道這些話多半是為剛才的誤會在哄他, 毫不掩飾的功利,可還是忍不住低頭親

邊親著人邊親昵地問:“可以把碼換我生日嗎?”

樂意時常覺得詹寧樓瘋,可有時又覺得他可憐。

明明是上位者,卻乞丐一樣向乞討,求施舍。

說不清心裏是什麽樣的滋味。

詹寧樓就像一簇微弱的火苗,在心髒某燃著,那點溫度本可以忽略不計,可不知從什麽時候起,竟將那片地方烘烤得熾熱滾燙。

樂意抵在他口的手一點點洩去力氣,在溫纏綿的親吻中,輕聲說:“可以。”

詹寧樓的作有片刻停滯,下一秒很用力地親了親,“銀行卡碼也可以改嗎?”

“詹寧樓……”推他一下,提到銀行卡,氣不打一來,“我的銀行卡不都被你停了啊。”

逃跑被抓回來後,詹寧樓說反正你有卡也不用,不如全停了。

所以樂意現在除了張沒有額度的信用卡之外,其餘所有的卡都被詹寧樓停用。

他臉埋在肩窩裏笑,“好,那先改手機的。”

樂意當著詹寧樓的面,把手機碼改他生日。

他還得寸進尺,要把屏保照片也改了。

樂意不肯換兩人的合照,詹寧樓退而求其次,當場拍了張他們戴著訂婚戒五指相扣的,給兩人的手機都換上。

兩人是最後到的。

沒人敢罰詹寧樓三杯,但還是會打趣兩句。

詹寧樓心不錯,承著這些玩笑,大大方方,牽著小姑娘的手坐下。

除了陳鶴年之外,沒人見過樂意,都好奇詹大公子為了甘願發配分公司,心心念念的人長什麽樣。

小姑娘看著年紀不大,不知道有沒有二十,模樣自然是頂尖的,難得的是詹寧樓對的介紹。

沒想到,矜氣,富貴裏滋養出來的花,竟有著那麽鋒利的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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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大計算機系,國大熱項目開發人員,國際頂尖大賽獲獎者。

這是樂意第一次聽到詹寧樓在外人面前介紹自己。

到微微訝異的同時又覺得他理應是這樣的人。

他的是狹隘的,容不下他們之間存在任何人,哪怕是的心裏,他也要將每一角落都掃幹淨,只留下他詹寧樓。

可他的也是寬廣的,他不僅的人,也的理想,的追求,即使沒了翅膀,也能乘著他這陣風,飛得很高。

席面上,長了眼睛的都看得出來,詹寧樓對小姑娘,說好聽點是有求必應,其實就是看得

這在這些公子哥眼裏不可謂不稀奇。

往常都是他們被“看”,沒想到還有反過來的一天。

別看人小姑娘年紀不大,手段厲害。

可又覺得不像,臉上偶爾出的煩厭不像演的。

詹寧樓今晚的心是真的不錯,沒人勸酒自己也喝了不

吃完飯,老慣例開了幾桌牌。

詹寧樓和陳鶴年幾個人要談事,樂意意思自己先回去,被詹寧樓哄到牌桌上,讓人拿了堆籌碼給,讓自己先玩一會兒。

樂意牌打到一半,接到祝平安電話。

陳鶴年的車在來的路上出了點事故,他給家裏打電話換車,接電話的正好是祝平安,不知怎麽,說著說著,祝平安就被忽悠過來親自接人。

祝平安沒開家裏的車,開的自己那輛,這地方私,不認識的車不讓進。

打了兩個電話給陳鶴年都沒接,知道今晚樂意在,只能打給

樂意本就覺得打牌沒意思,順勢從牌桌上下來。

詹寧樓他們在會談室。

樂意不想進去,和守在門口的人代了一句就要走。

對方耳麥裏響起聲音,隨即樂意被攔下。

對方客客氣氣把往裏帶,“詹總讓您進去。”

樂意擡頭瞧了眼,這裏果然有監控。

詹寧樓應該在監控裏看到了。

更不想進去了。

“你和他說一聲,我……”

手機響了一下,詹寧樓發來的消息。

簡短的“進來”兩個字。

樂意深吸一口氣才走進去。

裏邊沒有以為的煙霧繚繞,但剛才應該有人過煙,樂意看到煙灰缸裏有了一半的煙,不過開了窗,有煙味也早就散了,只聞到一點淡淡的紅酒香氣。

樂意隨意掃了眼,兩邊沙發上分散坐著幾個人。

“怎麽過來了?”詹寧樓沒站起,微笑著看

樂意沒理詹寧樓,先和陳鶴年說了正事,陳鶴年拿出手機看了眼,果然手機沒電了。

樂意來之前他們的事差不多談完了,他和在座的打了聲招呼先行離開。

其他人也很有眼力見地紛紛起離開。

會談室裏只剩下兩人。

詹寧樓朝手,“沒人了還不過來?”

樂意站在原地沒

詹寧樓似笑非笑地看著,“要我過去抱?”

樂意只好走到他面前。

詹寧樓讓坐自己上,拿起剛才自己喝的酒杯,遞到邊。

“陳鶴年箱底的寶貝,還算不錯,淡口了些,適合小生喝。”

所以他喂給喝。

樂意就著詹寧樓的手,抿了兩口。

味道時,詹寧樓親了上來,在裏搜刮了點味道出來。

他細細品味,出不解的神,“怎麽覺你裏的味道更好些。”

樂意臉燙起來。

詹寧樓喂喝了小半杯,沒再讓喝,紅酒後勁足,怕一會兒頭疼。

詹寧樓抱著,看喝了酒霧的眼眸,不時在臉或脖頸輕輕一下。

“玩得開心嗎?”

詹寧樓今晚喝了不,他酒量雖好,但樂意不清楚到底有多好,怕他耍酒瘋,從始至終垂著眼眸,不敢和他對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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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話實說:“一般般。”

詹寧樓笑起來,肯定道:“他們玩不過你。”

所有的牌類游戲對樂意來說無非是不同的排列組合,還小時,詹寧樓和詹仕庭聯手都不一定贏得過

“我影響到你了嗎?”怕他多想,樂意解釋,“我不想打擾你們的。”

言下之意是怪詹寧樓非要讓進來。

他們剛才分明還有事沒談完。

“當然沒有,”詹寧樓溫地理鬢發,聲說,“即使有,它們也要為你讓路。”

擡頭,一本正經地說:“你的事,沒有必要為我讓路的。”

他們幾個人在這麽私的地方談事,外頭還有保鏢和監控,陳鶴年連手機沒電了都沒發現,他們在談的絕對不是什麽小事

樂意突然想到“攪弄風雲”四個字。

或許他們今晚談完,明天港城或者哪個地方的天就要變了。

也或許,這些事被的突然出現攪了。

壞事就算了,要是好事,罪過大了。

詹寧樓逗趣似地拿指尖彈了下眉心,“Reba教什麽你都聽,怎麽讓你別老皺眉就不聽呢?”

樂意捂著額頭反駁:“還不都是因為你。”

擡眸看他一眼,又垂下,越說越小聲,“我都說了不進來了……”

都是因為他?

打不得罵不得,不過沖皺個眉,冷一下臉,就委屈,搞得好像他在欺負

真的知道什麽是欺負嗎?

他對,連“欺負”的邊兒都沒挨著一點。

“你偶爾也要講道理,”詹寧樓嘆了聲氣說,“什麽大帽子都往我頭上扣?”

“怪不得Reba站在你這邊,原來你就是這麽在面前詆毀我的?”

“是不是經常向告狀,說我對你很兇?”

“難道不是嗎?”樂意梗著脖子懟回去,“別說我本沒和媽咪說過,即使說了,難道不應該嗎?你自己做的事,還怕被人說啊?”

說著拉開領口,出鎖骨那片斑駁痕跡,手指點在他心口,點一下說一個字。

“證據都在這裏,還不兇啊?”

噼裏啪啦說完,詹寧樓沒應聲。

他看著紅潤得不太正常的臉,細看下,連眼尾都是紅的。

詹寧樓看了眼桌上那杯酒,突然明白過來。

還真是箱底的寶貝。

喝著淡,後勁真不小。

小姑娘都在說醉話了。

詹寧樓摟著人,聲音不自覺地放輕,眸裏含著點異樣,“回去吧?”

“回什麽回,”樂意勾住詹寧樓脖子,突然垮下臉,委屈地說,“剛才你給的籌碼全輸完了。”

樂意腦子雖然聰明,但今晚的手氣實在是差,打的麻將,一把沒胡牌。

還不停地放沖。

原來是輸了才說不好玩。

詹寧樓不,順著的話問:“那怎麽辦?”

,不說話,看著他的眼裏滿是希冀。

詹寧樓,左右輕輕晃了晃,“要我去贏回來?”

連點幾下頭。

樂意著急地想從他詹寧樓上下去,被他拽著胳臂拖回來。

不明所以地看著他。

“贏回來不難。”

詹寧樓往後,靠在沙發背上,單手解開襯衫扣子,出鎖骨剛才同樣的位置,手握在後脖頸,將人下來。

“我先討點籌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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