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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喬急把甜甜送去了醫院,而小麥在甜品店里等警察來。
宋夫人想走,小麥攔著不讓,宋夫人怒斥:“什麼阿貓阿狗也敢把我攔在這里?你到底知不知道我是誰?!”
溫喬走到門口,轉過頭,眼神冰冷地看著宋夫人。
“你是誰又怎麼樣?法治社會憑什麼由你打人?宋家了不起?我告訴你,甜甜要是有個什麼三長兩短,我豁出去也要跟你宋家撕破臉皮!你不是最會開新聞發布會了嗎?我就讓你一次開個夠!”
“店里有監控,你是怎麼進來的,怎麼出言不遜的,怎麼手打人的,都拍得一清二楚!視頻要是傳到網絡上,輿論都夠你們宋家吃一壺,更別提票,宋夫人,我勸你現在最好擺正你的態度!”
宋夫人見慣了溫喬溫順跟在宋郁後的樣子,從沒見過這樣氣勢洶洶的模樣。
臉瞬間大變。
盯著溫喬,抿住,一雙眼睛仿佛要噴出火來,但終究是住了口,沒有方才那麼囂張。
因為知道溫喬說得沒錯。
雖然瞧不上溫家,但溫家在京州還是有家底的,溫喬也是名流圈有名的貴千金。真要撕破臉皮,今天的事不占理,宋家很容易被。
溫喬見閉了,看向小麥。
“小麥,你一會兒跟著警察去警局,不管有任何事,都由我承擔,你不用害怕。”
說罷,就扶著甜甜打車去醫院了。
去醫院的路上,甜甜忍著手臂上的傷痛,問溫喬:“喬姐……剛剛那個,就是宋總的媽媽?”
溫喬點了點頭,蹙眉擔憂地看著:
“甜甜,稍微忍一下,很快到醫院了。”
甜甜卻有些擔心地說:“那宋總媽媽會不會為難你啊?喬姐,其實不用為了我和搞得那麼僵的,畢竟……”
甜甜的擔心不無道理,京州人誰不知道宋家,甜甜不想跟這樣的“資本”杠上,平白激化喬姐和宋家的矛盾。
可溫喬卻神堅定。
知道甜甜在顧慮什麼。
溫喬垂眸,溫地笑了笑。
“甜甜,你放心,不會有事。這件事可能不能把宋家怎麼樣,也不見得真的怕我們的監控,但只要視頻在我們手里,籌碼就在我們手里,”溫喬說,“如果你的傷不嚴重,愿意和解,我就替你爭取一筆賠償金,至夠你媽媽以後五年的醫療費,如果你不愿意和解,甜甜,你放心,我會陪你耗到底。”
甜甜愣愣地看著溫喬,眼底慢慢泛起淚花。
溫喬是真的有在替自己著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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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甜出農村,當初一個人來京州務工,是為了在老家生病的媽媽。
媽媽有腎臟上面的疾病,每個月的治療和用藥都要一筆不的錢,小縣城工資不高,負擔不起,于是甜甜一個人背井離鄉,來京州打工給媽媽治病。
甜甜每天省吃儉用,住最便宜的地下室,就是為了多攢一些錢,讓媽媽用最貴的藥,能點副作用,點罪。
剛才對溫喬說那些話,不僅是擔心溫喬,更是擔心自己。
如果真的跟宋家杠上,這麼一個沒權沒勢的小平民,要是以後連安之所都沒有了,該如何是好。
可溫喬的話給了一劑強心針。
溫喬的手溫熱細膩,握住甜甜的手,甜甜看著溫喬溫卻堅定的神,心里再一次慨——
宋總真的配不上喬姐。
這麼溫,這麼善良,這麼,這麼為別人著想的喬姐。
宋總錯過了,是真的要後悔一輩子的。
-
到了醫院,溫喬跟醫生簡單說了下況,看了檢查單照了個ct和核磁,一個小時後,結果出來了。
右手胳膊上方輕微骨裂,要上藥打石膏加固定板。
醫生詢問甜甜需不需要住院,甜甜搖頭,醫生就說:“那先去上藥,打石膏,一周之後過來復查,換藥。”
溫喬說:“醫生您好,是這樣的,我朋友是被人惡意打傷的,我們已經報了警,對方現在在警察局。您看看能不能給我們出一個診斷書,我們去警察局也有個憑證。”
醫生抬眸看了溫喬和甜甜一眼,聯系了醫院的後勤科,配合溫喬開了一張診斷單。
骨裂,已經構輕傷二級的標準了。
要麼跟宋家私下和解,要麼宋夫人就要被拘留。
以宋家的影響力和財力,後者的可能不大。
甜甜也說:“喬姐,我不想把事鬧大了,對你我都沒好,咱們私下和解吧。”
溫喬明白的意思。
如果選擇前者的話。
溫喬瞇了瞇眼。
反正宋家不差錢,那就別怪獅子大開口了。
……
回到警局,溫喬看了眼里面的況。
小麥有些無措地站在一旁,局長,副局長,出警的工作人員,一應人等,全部在大廳里面站得筆直地等著。
而那個始作俑者,卻氣定神閑坐在一旁的椅子上。
帶著怒意地皺著眉。
溫喬收回視線,走進警局,沒等其他人說話,直接把診斷單遞給了為首的局長。
“您好,”溫喬客客氣氣,“我朋友被這位宋士惡意砸傷,宋士今天是上午因為私事到我店里,不僅打擾到我的正常營業時間,還出手砸傷了我的店員。這是醫院的診斷報告,骨裂,輕傷二級,還請幾位給我和我的店員一個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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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喬話音剛落,門口的自門打開,從外面又走進來一個人。
溫喬回頭看去。
是宋郁。
宋郁在看見溫喬的一瞬間,眼底竟然漫上了一久違的和悵然。
他有些怔怔地看著那張致絕的臉,一時之間有些忘乎所以。
宋郁這副樣子讓一旁他來的宋夫人氣得不行。
站起來:“宋郁!這個人現在要把你媽媽關進拘留所,你還看干什麼?進來不先過來問一下我,反而一雙眼睛盯在上!有什麼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