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招架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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屬于年人的話題,在場的眾人當然一聽就懂。

短暫的沉默之後,包廂發出了一陣陣有些猥瑣的笑聲。

“我靠宋郁哥!還得是你啊!早知道那的找我要錢的時候我就這麼說了!我怎麼沒想到啊我草!”

“宋郁哥牛,怪不得溫喬能對你這個死心塌地,原來是宋郁哥技好,把溫喬整得死心塌地,服服帖帖。”

包廂的笑聲一陣接著一陣,腦海中有了畫面,笑聲變得越發猥瑣。

包廂們在這個時候被打開,蔣中延笑著走了進來。

“說什麼呢,這麼好笑?”

眾人的目看去。

只見蔣中延後,還跟著平日里“深居簡出”的賀明禮。

大家很顯然是沒料到賀明禮會來,紛紛看向了組局者鄭彥書。

鄭彥書也是一臉懵

他是在群里發了組局的消息,但是一般況下,都是默認了賀家和蔣家不來的。

誰想到這次他們來了。

看著眾人的神,蔣中延笑道:“怎麼了,我們是不是來的不是時候?”

鄭彥書立馬站起來說:“哪兒能呢,咱們就等著中延哥您和明禮哥呢,剛好,今天慶祝宋郁哥和秦越恢復單!宋郁哥說了今天全場消費他買單,中延哥,明禮哥,今天晚上咱們慢慢玩。”

蔣中延聽完鄭彥書的話,挑眉看了一眼一旁的賀明禮,笑道:

“行,那就提前謝謝宋爺了。”

宋郁頷首:“中延哥客氣。”

原本有些拘束的氛圍在酒過三巡之後也就慢慢敞開了,蔣中延在一旁和其他人玩紙牌游戲,賀明禮一個人坐在角落喝酒聽歌,氣氛倒也和諧。

鄭彥書還高興,畢竟要是以後真的能跟蔣中延和賀明禮打好關系。

家里的生意絕對不愁客源。

卻沒想到,玩游戲玩出了問題。

起因是秦越在玩游戲的時候被問了個真心話。

“睡過的人里面,哪個的技最好。”

秦越說:“那肯定是我最近這個小模特,年輕小妹妹花樣多,我都快玩不過來了。”

話題俗又惡劣,賀明禮微不可聞地皺了皺眉。

他放下酒杯,本來是打算起離開。

卻又聽到秦越笑著說了句——

“但是肯定都比不上溫家那個,畢竟宋郁哥天天晚上給好幾個億,肯定是特別上道,才能讓宋郁哥這麼罷不能啊!哈哈哈哈——”

賀明禮放下酒杯的手頓住。

的眸子掀起來,賀明禮看向宋郁。

隔著包間里昏暗的燈,也隔著層層人群。

宋郁并沒有覺察到賀明禮的視線。

他喝酒喝上了頭,隨意一笑。

“再上道也膩了,畢竟都七年了。”

話音剛落,宋郁重新給自己倒了杯酒。

可酒還沒下肚,賀明禮的拳頭就先一步打在他臉上了。

酒杯碎裂一地,周圍人群被嚇得不輕,紛紛站起來有些恐懼地看著“突然發瘋”的賀明禮,一個個目瞪口呆,連勸架都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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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拳一拳打下去,賀明禮右手手背上方的骨節都打得破了皮,現在陣陣酸痛,沒什麼力氣。

突然一陣劇痛傳來,賀明禮不由得皺了下眉頭,思緒也被拉回到此刻。

垂眸看去。

溫喬正坐在他的對面,低著頭,一只手拖著他傷的右手掌心,另一只手用碘伏給他消毒藥。

溫喬的作很輕,垂著眸的樣子專注又溫,長長的睫撲朔,一眨一眨,像是夜間的蝴蝶。

鼻梁高/,鼻尖很翹,從上往下看的時候,呈現出一個非常漂亮的弧度。

雕玉琢。

賀明禮沒有告訴溫喬今天晚上發生了什麼事,溫喬見賀明禮不愿意說,也沒有多問,專心致志地給賀明禮理著傷口。

房間里沉默得不像話,安靜得賀明禮似乎只能聽見自己的心跳聲。

作不斷著他的,就連酒刺破傷口的疼痛都顯得那麼微不足道。

“好了。”

溫喬忽然抬起眼來,秋水般的眸子就這麼猝不及防地撞進了賀明禮的視線中,賀明禮的目躲閃不及,和溫喬對視。

溫喬卻沒察覺出賀明禮有什麼異常,只是說:“先把手上的傷口消下毒,我一會兒再給你上藥包扎。”

賀明禮垂眸看了一眼自己的傷。

因為被碘伏敷了一層,現在看起來有點目驚心。

溫喬的目看向賀明禮角的傷痕。

想了一下,從自己的包里拿出一個潤膏,又用桌子上的小刀把潤膏表面一層刮掉。

隨後用指腹輕輕蘸取一點膏和地涂抹在賀明禮的

指尖冰冰涼涼,很舒服。

因為是給賀明禮角的傷,所以溫喬距離他很近。

近得能覺到的呼吸,淺淺淡淡,就和這個人一樣,慢悠悠的溫和煦。

溫喬給賀明禮涂抹完潤膏,說:“角不好上藥的,要是不小心吃進去不好,先用潤,看明天早上會不會好一點。”

角有些異樣,賀明禮本能就想手去一下。

溫喬卻拉住他的手腕,忙說:“別,讓膏在傷口上多停留一會兒。”

賀明禮停下作,眼眸微掀,看向溫喬。

溫喬似乎也察覺出自己拉住賀明禮手腕的作多有些曖昧,連忙松開手,抿了抿

問賀明禮:“明禮哥,你還有哪兒傷嗎?”

有。

但是位置在膛。

可賀明禮已經沒打算再讓溫喬給他上藥了。

是一只手和角,他就已經險些有點招架不住了。

要是真讓溫喬給他膛上的傷……

還是算了。

賀明禮坐起子:“沒什麼了,剩下的我自己理。”

溫喬也明白賀明禮的意思。

如果傷口在比較私的位置,確實不好幫他。

于是溫喬又重新看了看賀明禮的手背,碘伏已經消毒得差不多了,拿出藥膏和棉條,一一給他清理上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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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用醫用繃帶仔細包扎好。

頭頂忽然傳來賀明禮微沉的聲音:

“你好像很會理這些撞擊傷?”

溫喬似乎是想到過往,頓了頓,才輕聲說道:“之前有段時間,宋郁喜歡上了拳擊,當時他上總是有傷。”

剩下而話溫喬沒有再說,賀明禮也無需再問。

等溫喬包扎好,打算起告辭的時候,賀明禮再次看似隨意地開口:

“你接下來,有什麼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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