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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怪大家集懵了。
這樣的賀明禮,別說其他人沒見過了,就連林雪縈都沒見過。
目瞪口呆地看著自己這個從小嚴厲好像一尊佛似的大表哥。
整個人都傻了眼。
甚至覺得是不是有什麼東西控制了賀明禮的。
才讓他說出這種喪心病狂的話。
林雪縈現在甚至想大聲對著賀明禮喊出一句:
“我不管你是誰!現在立馬從我哥上下來!”
于是就在一片眾目睽睽之下,賀明禮閑庭信步走出了包房。
兩分鐘之後,溫喬的手機在靜謐的包房中振起來,聲音格外刺耳。
溫喬:“……”
所有人的視線又從剛才賀明禮走出的背影轉移到了溫喬的臉上。
溫喬現在總不能蓋彌彰地掛斷電話。
只能著頭皮接起來。
“喂。”
電話那頭傳來賀明禮沉沉的聲音:“一會兒我帶你去個地方。”
溫喬:“……”
溫喬死命捂住聽筒,生怕被別人聽見一點兒聲音,說話也只能含糊其辭的“嗯嗯,哦哦”。
好不容易掛斷了電話,面對眾人如狼似虎一般的眼神。
溫喬:“……是我爸爸,問我……什麼時候回家。”
眾人的眼神這才散了。
只有站在旁邊悉了一切的林雪縈。
好啊。
玩兒還是這兩個人會玩。
cospaly玩得真溜啊。
這就上爸爸了?
溫喬回過頭對上林雪縈的眼神,用膝蓋想也知道現在在想些什麼。
可偏偏現在又不能反駁。
如坐針氈地坐在位置上,又過了兩分鐘之後,賀明禮從外面回來,拿起了沙發上的手包。
“你們慢慢玩,帳我已經結了,先走了。”
鄭彥書:“明禮哥,現在就走啦?不多玩一會兒嗎?”
“不了,”賀明禮淡淡擰眉,“家里老婆管得嚴,讓我馬上回去,晚一分鐘就不給我開門了。”
林雪縈:“……”
溫喬:“……”
眾人卻嘎嘎樂。
“哎呀,沒想到明禮哥竟然還是個妻管嚴啊。”
“明禮哥才結婚第二天就被老婆管的這麼,是不是以後想見你一面還得跟嫂子打報告啊?”
“嫂子能把明禮哥管得這麼好,肯定手段不俗!”
“真想見見嫂子啊。”
此刻,“手段不俗”的嫂子本人溫喬正襟危坐在沙發一側,抬眼接收到了賀明禮的眼神信號,有些做作地站起來。
“啊,明禮哥你要回去嗎?我能不能順路搭你的車?我也得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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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明禮抬了抬下,語氣似乎有些勉強。
“行吧。”
“謝謝明禮哥。”
溫喬乖生生地跟大家說了拜拜,又乖生生地跟著賀明禮走了。
等兩個人離開包房之後,林雪縈才忍無可忍地從旁邊人的手中一把搶過話筒,怒吼道:
“給我點一首薛之謙的《演員》!!!”
-
坐在車里,溫喬的眼神難免帶著點兒嗔怪地看著賀明禮。
“明禮哥,剛才在里面那麼逗大家玩兒,不太好吧,”溫喬一邊系安全帶一邊說,“覺縈縈的眼神都快要殺了我了。”
賀明禮倒是無所謂地聳了聳肩。
“這樣才不會讓大家懷疑到你。”
溫喬看了他一眼。
怎麼覺得偏偏這樣才更容易餡呢?
尤其是他剛才那個電話。
溫喬死也沒想到,賀明禮會真的打電話給。
都快要嚇死了。
不過現在說這些也沒用,溫喬看著賀明禮發引擎,問:“你要帶我去哪兒啊?”
賀明禮目視前方。
“香山派出所。”
溫喬一怔,隨後沉默。
溫馨被警察帶走以後,就是被暫時拘留在香山派出所。
這幾天,沈淑月每天都在派出所里面等著,想要見溫馨一面,可是見不到。
沈淑月還給溫喬打來電話求過,但溫喬也沒有接,不管換幾個號碼,全部拉黑屏蔽。
溫喬問:“能接到的最大的懲罰是什麼樣的?”
賀明禮說:“除了槍 斃,都行。”
溫喬:“……”
屬實沒想到賀明禮會給出這麼一個答案。
以為這種迷jian未遂,頂多罰款了事。
卻聽見賀明禮說:“因為我有全球最頂尖的律師團隊。”
車子很快開到了派出所門口,賀明禮停好車,帶著溫喬走進去,律師早就已經在里面等著了。
一個上了些年紀,是個有些年邁的男人。
一個很年輕,是個很漂亮的律師。
眉眼如畫,烈焰紅,風萬種。
見到賀明禮來了,男人向前一步出手。
“賀總,我這邊已經提前通好了,我方不接任何調解和和解,必須判刑期,但由于未遂,且犯罪中止,可能無法判三年那麼長。”
“最長多久?”賀明禮問。
律師沉了一會兒,道:“大概十個月左右。”
賀明禮皺了皺眉,顯然是有些不滿意。
但溫喬心里其實是覺得這個結果在的接范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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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判的刑期長短,更在意“溫馨坐牢”這個結果,只要讓留有案底,對和沈淑月那樣的人來說,們的人生就算是毀了。
這就夠了。
“賀總,這位是我最得意的門生,接下來我要去歐洲參加全球律會,可能會無法及時跟進國的況,可以讓我的徒弟來跟您實時跟進事發展。”
他的門生——也就是那個明艷人,上前一步,對著賀明禮出手。
賀明禮從頭到尾都沒有看人的臉,此刻眼神掃過纖長的手指,指甲上挑染的豆蔻十分顯眼。
他收回視線,也并未握手。
而是從手包里拿出一張名片,遞給律師。
“這是我特助的聯系方式,以後你直接和他對接,他會傳達我的一切指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