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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系的轉折,就發生在昨晚。
昨晚他照例準點下班,晚上和幾個“狐朋狗友”去魅喝酒,結果看到溫瓷一個人在吧臺借酒澆愁,就拍了張照片發給謝裴州。
謝裴州多年不玩酒吧,為了給他解圍,他勾走了纏著謝裴州的小野貓。
但沒想到,看似年紀小好拿的小野貓,實際上是個“仙人跳”老手,而且玩的極臟。
陸秉臣現在回想起來,都想罵句“艸!”
他都不知道什麼時候被下了藥,醒過來時發現包廂里七八個如狼似虎的人虎視眈眈地看著他,而且房間各個角落都是攝影機。
還好他機靈,想辦法逃了出來。
卻意外撞見在這里參加同學聚會的謝意憶。
陸秉臣最后的記憶就是謝意憶扶住他,關心的問他,“陸叔,你還好嗎?”
之后……
之后就到了第二天的中午。
他赤地躺在酒店床上,頭暈的不行。
下一秒,浴室門嘩啦一聲推開,謝意憶裹著白浴袍,白皙細膩的鎖骨上全是青青紫紫的痕跡。
四目相視。
不用有記憶,他都知道他昨晚做了什麼。
當時他腦袋空白了幾秒,想著如何理這件事。
沒想到謝意憶先開口了。
人著腰,滿意地看著一臉懵的他,笑道:“陸叔,沒想到你雖然年紀大,還厲害的嘛。”
赤腳上床,掌心著他的臉,“不想我小叔追殺你的話,我們就維持這種關系吧。”
然后,陸秉臣推掉了今天預約的顧客,在診所辦公室想了一下午。
謝意憶口中“這種關系”,到底是什麼關系?
跟他往,男朋友?
還是要他負責,娶?
直到半個小時前,人穿著一紫蕾的包短闖進他的辦公室,反鎖辦公室的大門,拉攏窗簾。
然后一屁坐在他的辦公桌上,黑高跟鞋尖抵著他上的白大褂,眼眸挑逗大膽,喊他過來。
他才懂謝意憶什麼意思。
不談,只做。
陸秉臣沒有謝裴州那麼正派且深固的道德,沒覺得睡了好友的親侄是多麼禽不堪。
在他看來,謝意憶只是個比他小個十歲的年人。
年男,男歡,你我愿,有什麼不可以?
他不玩,也會有別的男人跟玩。
那還不如便宜他呢。
如今的謝意憶,其實是他審點以及、癖上的完伙伴。
但陸秉臣還是詫異的。
他記得謝意憶小時候分明是個微胖的乖乖,會幫他收拾凌的辦公桌,將各種病例分門別類的放好,被他開玩笑的夸一句,還會害臉紅。
他一直覺得這丫頭將來會是優雅的大家閨秀,或者知書達理的文學教授?
但沒想過,如今的謝意憶卻了以白貌大長著稱的超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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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和男人只歡不。
這五年,到底是誰把變“壞”了?
“我是不是你玩過里面,最厲害的?”
陸秉臣從白皙又帶著暗香的脖頸一路吻上去,齒輕咬著人的耳垂,嗓音低磁,卻有他自己都不曾察覺到的醋意以及占有。
謝意憶皺眉,著手機,“小瓷,我馬上回來。”
說完,人掛了電話,推開的男人。
陸秉臣如同晴天霹靂,勾著腰肢的手暗暗用力,“你現在要走?沒搞錯吧?”
謝意憶很快從中清醒。
低頭整理上的包,戴好項鏈,從辦公桌上跳下來,低頭穿上方才勾住陸秉臣腰時掉落的高跟鞋。
“小瓷需要我,我必須回去。”
“溫瓷有困難,找你小叔啊,你小叔他——”
陸秉臣吸了口氣,握住謝意憶著鉆甲的手,包裹住自己,低沉撒道:“寶寶,能有我需要你嗎?我現在沒有你,我會死的你知不知道?”
“你忍心嗎?”
謝意憶察覺到掌心里的巨熱在猛烈跳。
臉上瞬間滾燙,那只手仿佛沒了知覺。
這個男人,比他想象中的更,更無恥。
出手,“自己解決。”
“我不要。”
電話里,溫瓷緒很不好,謝意憶不敢耽擱太久。
看著死皮賴臉想留的陸秉臣,臉冷了冷,“那陸叔,你找別的人吧。”
“謝意憶!”
陸秉臣臉鐵青,看著頭也不回踩著高跟鞋離開的人。
恍若柳枝的腰,桃。
在他眼前晃來晃去。
該死!
陸秉臣追了上去。
-
電梯口,謝意憶看著沉著臉站在旁邊的男人,余瞥了眼某。
“你真要去找別的人?!”
陸秉臣沒理。
電梯門打開,陸秉臣邁步進去,謝意憶冷著臉,準備等隔壁很快就到的那一部電梯。
陸秉臣察覺到的意圖,臉再度沉了沉,一把將拽進電梯。
“送你回家!”
咬牙切齒的四個字。
“你這樣送?”
“大半夜穿這樣晃,你也不怕被被抓到山上被當寨夫人!”
謝意憶抿了抿,沒說話。
兩人下到負一樓。
凌晨,車上暢通無阻。
二十分鐘不到,陸秉臣的車停在了樓下。
“我自己上去就好了。”謝意憶推開副駕駛車門。
陸秉臣沒理,徑自推開駕駛座車門,跟隨進電梯。
直到謝意憶輸了碼進門,陸秉臣才轉乘坐電梯下樓。
停車場。
寂靜無人。
陸秉臣拉開車門坐進車,黑卡宴并未啟。
直到半小時后,男人推開車門,倒了瓶礦泉水洗手,將一袋垃圾扔進旁邊的垃圾桶。
又從后備箱拿出一瓶水,仰頭干了半瓶。
準備啟車子時,看到扔在副駕駛座上的免打擾的手機。
屏幕上一條未讀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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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天補償你。】
陸秉臣揚了揚眉,敲字:【行啊。】
“我是你第幾個……”
敲著敲著,陸秉臣又刪了。
不談只談,他問這個干嘛?
他是年長者,掌控者啊。
又過了十多分鐘,黑卡宴才啟,駛出小區。
-
樓上公寓。
溫瓷在謝意憶的側臥,已經慌得不能思考了。
很明顯,謝裴州拔了念念的頭發做親子鑒定。
鑒定報告出來,他一定會跟自己爭奪兒的養權。
“意憶,我想不到其他辦法了,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我帶念念離開京市,到一個小叔永遠找不到的地方生活……”
謝意憶安地握住溫瓷的手,“小瓷,你先冷靜,事沒有你想的那麼糟的。”
“真的嗎?”
“嗯。”
在回來的路上,謝意憶已經在思考這件事了。
當局者迷,旁觀者清。
所以比溫瓷要冷靜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