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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瓷生氣地從他掌心出手,“啪”又是一掌重重扇在謝裴州另一邊臉上。
小臉蒼白著,眼底全是憤怒和冷意,“混蛋,渣男!”
謝裴州右臉瞬間紅了,臉皮上麻麻的刺痛傳大腦。
可即便被連扇了兩掌,男人眼底沒有半點憤怒的緒,反而心疼地抓住溫瓷的掌心,呼氣輕,“阿瓷,你想起什麼了?”
“你說我是混蛋,渣男?我做錯了什麼,你說出來,我自己扇自己嗎?”
力的作用是相互的,扇他的臉多用力,此刻掌心也多陣痛。
溫瓷冷著小臉,煙眉皺起,看著自己的“丈夫”。
怪不得小三那麼想上位,著他們離婚呢。
謝裴州的皮囊確實很優秀,骨相深邃,劍眉星目,雖然眼下臉上著疲態,下冒著細碎的胡茬,但依舊給人一種矜貴沉穩的氣息,妥妥的霸總。
穿搭和材也都很好。
西裝革履,寬肩窄腰。
溫瓷目朝他小腹看去,只看到一條昂貴的黑皮帶,充滿了神氣息。
溫瓷臉頰熱了熱,挪開目,眼底恢復了清冷,“出了軌的男人就像一爛掉的黃瓜,正好我失憶了,忘記了跟你有關的所有事,也不你了。我們離婚吧,離婚后,你們渣男賤樂意怎麼啃就怎麼啃,想用什麼姿勢做就用什麼姿勢做,做到天荒地老都不關我的事!”
“阿瓷?”
謝裴州語調不解。
聽著溫瓷冷清的話,心臟仿佛驟然被人抓了一把,呼吸悶脹,像是溫瓷真的要將他一腳踹開,再也不要他了。
什麼上床,什麼左,什麼姿勢?
“我從沒跟別的人上過床。”
溫瓷角譏諷一笑,“敢做不敢認,你算什麼男人啊?”
謝裴州眉心擰,不清楚溫瓷是否記憶錯,可就算記憶錯,也應該有事實據。
難道,這段記憶是跟溫念念的親生父親有關?
謝裴州一臉誠懇,舉起手發誓,“我謝裴州對天發誓,如果我有出軌,和除了溫瓷以外的任何人發生過關系,我就天打雷劈,斷子絕孫,不得——”
誓言還沒說完,溫瓷就慌張地過來堵他的。
“混蛋,呸呸呸!”
“你這是咒自己的兒嗎!”
謝裴州捉住溫瓷堵在他上的手,不自地吻了吻,角苦笑,他倒真希念念是自己的親生兒。
察覺被親,溫瓷不悅地瞪他,想要回手,但虛弱的沒有謝裴州那麼大的力氣。
沒開,反而臉頰浮起淡淡的紅暈。
謝裴州察覺到眼底的,薄彎了彎,先是道歉,“呸呸呸,我以后再也不這麼發誓了。”
“可是,老婆大人。”
謝裴州結滾了滾,嗓音低啞了兩分,“我可以用我的生命擔保,我真的沒有欺騙你,除了你以外,我再沒有過任何一個人,我也只喜歡你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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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瓷看著謝裴州真誠帥氣的臉,煙眉皺了皺。
但,為什麼腦海里會有那段畫面?
努力想要思索清楚,剝開眼前層層迷霧,可大腦卻傳來陣陣刺痛,眼前視野都暈眩了。
“好痛……”
謝裴州見狀,眼底閃過擔憂,溫聲安,“好了,先不要想,我通知醫生過來。”
醫護來的很快,給溫瓷重新做了腦補的CT。
診室。
“謝先生,據調查結果,患者屬于是車禍引起的腦震,顱小部分塊積到了儲存記憶的海馬,導致記憶缺失。”
謝裴州低聲道:“能治嗎?”
主治醫生拿著CT認真的端詳,點點頭,“如果積極配合治療,是有痊愈的可能的。”
謝裴州松了口氣。
準備回病房時,接到了嚴嶼驕的電話。
電話接起,嚴嶼驕利落的聲音就傳來,“謝先生,溫瓷醒了嗎?”
謝裴州朝病房的方向走了兩步,過門上的明窗戶,看到溫瓷難地敲了敲自己的腦袋,他抿了抿,“醒了, 但失憶了,什麼都想不起來了。”
嚴嶼驕頓了頓,“真是憾,但以現在的醫學技,應該能治好吧?我給你打電話,是要通知你一件事,與溫瓷有關的綁架勒索以及車禍謀殺案,要結案了。”
謝裴州黑眸沉了沉,泛著冷冽殺意,“馮萍代了幕后指使?”
嚴嶼驕,“沒有。”
“馮萍服老鼠藥自殺了,自殺前寫了認罪書,承認一切案子都是與鐘宇合謀做的,目的就是為了錢,因錢未得生恨,想要拽溫瓷同歸于盡。”
謝裴州著手機,眉頭皺。
他明白嚴嶼驕給他打電話的目的,警方那邊證據鏈完整,嫌疑犯主認罪并服毒自殺, 上頭不愿繼續浪費警力。
“我知道了,謝謝嚴警。”
謝裴州掛了電話,但不信案子這麼簡單。
他本能覺得,這件事跟宋晚晴難以掉關系,甚至溫瓷那段錯的記憶,或許也與宋晚晴有關。
要不然,溫瓷醒來時明明緒穩定,怎麼宋晚晴一進來,緒就崩潰了。
-
病房,溫瓷清醒沒多久,又昏睡了過去。
醫生說這是正常現象,睡眠更有利海馬的恢復,說不定一覺醒來,溫瓷的記憶又恢復了呢。
謝裴州依舊寸步不離的守在醫院。
警方那邊宣布結案也不全是壞,如果幕后指使真是宋晚晴,一定會放松警惕,或許謝裴州安排的人就能查到更多的線索。
溫瓷沉沉睡了六七個小時。
最終膀胱不了,暈暈沉沉的睜開眼,掀開被子就想去上洗手間。
“老婆,你掀被子做什麼?”
謝裴州一把按住溫瓷的小手,溫關心地看著,“有什麼事,給我做就好了。”
溫瓷與他對視,小臉頓時憋得通紅,“謝裴州,你臭不要臉,誰是你老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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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裴州一愣,黑眸閃過驚喜,“阿瓷,你想起來了!”
溫瓷沒理他,發現自己手背上還著針管,膝蓋直直的彎曲不了,應該是車禍了傷,被什麼固定住了。
不僅恢復了記憶。
幾個小時前,謝裴州發誓說的話也記得清清楚楚。
他說,他從未跟別的人上過床。
那宋晚晴拿給那些短信和照片,難不是假的?
溫瓷按了護士鈴。
謝裴州黑眸失落的沉了沉,“阿瓷,你有什麼事可以喊我。”
護士很快進來,“溫小姐,有什麼事嗎?”
溫瓷看向坐在病床旁邊的謝裴州,“你出去。”
“阿瓷……”
溫瓷不想聽他說話,“我要上廁所,我快憋不住了!”
謝裴州愣了一下,起離開。
片刻后,護士從病房出來,朝站在走廊上的謝裴州傳達溫瓷的話,“謝先生,溫小姐已經好了,請你進去,說有話要跟你說。”